“沒事。”裴逸庭淡淡的笑了笑,“別擔(dān)心。”
何時古怪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裴逸庭,說道,“我怎么總覺得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我?”裴逸庭笑著,“我能有什么事情瞞著你?別多想,一會你回了家,要是想回來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接你,千萬不要自己一個人回來。”
“你怎么了?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何時知道裴逸庭是擔(dān)心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恰好電梯門打開,裴逸庭率先走了出去,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影,裴逸庭才轉(zhuǎn)過頭來,沖著身后的何時說道,“我還不是擔(dān)心你,你自己在外面也要小心,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一定要注意。”
“知道了知道了。”何時笑著,徑直上了車。
裴逸庭發(fā)動車子,離開地庫的時候,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柱子后面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看著離開的車子,緊緊的攥起了拳頭。
裴逸庭把何時送到了喬家,還是忍不住叮囑何時,沖著何時說道,“小時,記著我的話,別一個人亂跑。”
“知道了,我就在這里等你來接我,這總行了吧?”何時好笑的說道。
裴逸庭這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裴逸庭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何時轉(zhuǎn)身往喬家走去。
進(jìn)門的時候,喬初楠正站在喬致遠(yuǎn)的身邊,喬致遠(yuǎn)在澆花,喬初楠就站在喬致遠(yuǎn)的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楠楠,我覺得一會我還是給你找個律師,咨詢一下離婚的事宜,現(xiàn)在這個局面,你總不能一直這樣吊在蕭家,還是得想辦法把這婚離了。”喬致遠(yuǎn)沖著喬初楠說道,“當(dāng)年你爸把你托付給我,我就有義務(wù)要讓你過好,現(xiàn)在事情弄到這個樣子,想來想去,我總覺得有些對不起你爸。”
“爸……”喬初楠微微皺起了眉頭,“對于我來說,您就是我的親爸爸,當(dāng)年是我死乞白賴要嫁給蕭逸然的,現(xiàn)在遇人不淑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跟您有什么關(guān)系?”
“話是這么說,但是當(dāng)初我要是多考察考察蕭逸然,現(xiàn)在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喬致遠(yuǎn)內(nèi)疚不已,“楠楠,離婚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大不了離了婚就住在家里面,我跟你媽養(yǎng)得起你,你不用擔(dān)心。”
喬初楠猶豫了一下,沖著喬致遠(yuǎn)說道,“其實(shí)這段時間以來,我也想得很清楚了,想來想去,我跟蕭逸然之間走到今天這一步,我自己也是有責(zé)任的。”
“責(zé)任?”喬致遠(yuǎn)嗤了一聲,“你有什么責(zé)任?”
“很簡單,我吃蕭逸然的,用蕭逸然的,什么都是他在付錢,我完全沒有自己的經(jīng)濟(jì),久而久之,我就成了家里的一個擺設(shè),對于蕭逸然來說,娶了老婆就等于說是家里多了一個物品,想起來了逗逗我,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偶爾給點(diǎn)錢,就像是寵物一樣,我得圍著他轉(zhuǎn),他心煩的時候我得死皮賴臉的哄她,他高興的時候我也得跟著他高興。”喬初楠苦笑了一聲,“爸,沒錢的女人在家里就沒什么地位,女人一定得學(xué)會經(jīng)濟(jì)獨(dú)立,否則的話,在家里根本就沒有說話權(quán)。”
喬致遠(yuǎn)聽著喬初楠的話,仿佛也有那么幾分道理,剛想說話的時候,面前的喬初楠繼續(xù)說道,“當(dāng)初跟蕭逸然談戀愛的時候,覺得什么都好,那是因?yàn)槲夷菚r候還有工作,現(xiàn)在……蕭逸然看不起我也是正常的。”
“楠楠,你別忘了,當(dāng)初可是你自己提出辭職的,我也勸過你,但是……”喬致遠(yuǎn)微微皺眉,當(dāng)初喬初楠是在公司任職的,能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蕭逸然結(jié)婚之后就辭職了,喬致遠(yuǎn)還覺得頗為可惜。
喬初楠微微皺眉,“是啊,那個時候傻,總以為男人的話可信,蕭逸然說會一輩子對我好,說會永遠(yuǎn)養(yǎng)著我,讓我回家當(dāng)全職太太,我就信了,可是現(xiàn)在才知道,全都是騙人的。”
“在家里辛辛苦苦的照顧她,料理家長里短的事情,把自己熬成了黃臉婆,到時候,哪個男人不想選個更加年輕漂亮,在事業(yè)上又能幫助自己的?”喬初楠看了一眼喬致遠(yuǎn),說道,“爸,我想清楚了,不管將來我還能不能遇到更好的男人,但是工作,我是絕對不會再丟下了。”
范云錦對何時這么寵愛,說不定哪天就教唆著喬致遠(yuǎn)把家里的公司交給何時了,到時候自己什么好都落不到,還不知道找什么地方哭去呢?
所以現(xiàn)在,趁著事情還沒有完全攤開,喬初楠決定,想辦法讓喬致遠(yuǎn)把家里的公司交給自己,只要公司落到了自己的名下,到時候就算何時真的是喬一諾,那她也沒辦法把公司從自己的手里奪走。
“你有這個志氣是好事,但是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喬致遠(yuǎn)微微蹙眉,猶疑的說道。
“爸……”喬初楠湊近了喬致遠(yuǎn)的身邊,拉著喬致遠(yuǎn)的袖子撒嬌,“我知道我以前任性,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您不是公司老總嗎?隨便給我在公司安排個職位,也好讓我有點(diǎn)事情做做,省得我待在家里胡思亂想的,不好嗎?”
“這件事情,你得讓我想想。”喬致遠(yuǎn)說道。
一直站在一旁的何時忍不住捋了捋身上的雞皮疙瘩,繞過正在說話的兩人,徑直去了大廳,范云錦正坐在沙發(fā)上織毛衣,看到何時進(jìn)來的時候,驚訝的抬著頭問道,“你怎么來了?不待在家里好好休息,跑這里來干什么?”
“我這不是想你了,過來看看你嗎?”何時賴在范云錦的身邊,撒著嬌。
范云錦的眼里露出一抹柔和的目光,寵溺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何時,這一刻,她才覺得自己的女兒一諾真的回來了。
何時大概是經(jīng)歷了生死攸關(guān),所以性格變得很冷,無論做什么事情,說什么話,都像是沒有情緒一樣,冷冰冰的,不會像喬一諾一樣有自己的喜怒哀樂,這一點(diǎn)一度讓范云錦很不習(xí)慣,但是現(xiàn)在看到這樣的何時,她才真正感受到了何時身上的煙火氣息。
“你一個人來的?”想到蕭逸然消失的事情,范云錦皺著眉頭問道,何時微微搖頭,“裴逸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非要送我過來,這么點(diǎn)距離,我自己一個人過來就可以了,他偏說自己不放心,還跟我說,一會要是想走就給他打電話,絕對不嫩一個人走,真是拿他沒辦法。”
聽到何時這么說的時候,范云錦的臉上才露出如釋重負(fù)的表情,“逸庭說的對,你剛剛才死里逃生,做什么事情都得慎重慎重再慎重,絕對不能像之前那么莽撞,聽到了沒有?”
“你們這是怎么了,一個個都古里古怪的。”何時漫不經(jīng)心的拿起桌上的水果盤,摘了一顆葡萄吃著,想到之前進(jìn)門時遇到喬初楠的時候,微微皺起了眉頭,“對了媽……我還沒問你呢,喬初楠怎么會在家里?我剛剛聽爸跟她聊天,是打算跟蕭逸然離婚了?”
“可不是。”范云錦不屑的說道,“她啊,就從來沒有讓人省心的時候,一會要死要活的要嫁給蕭逸然,這才多長時間,就吵著要離婚,那個蕭逸然也真是的,什么東西。”
何時微微皺眉,沖著范云錦說道,“所以……喬初楠以后是打算住在家里了?”
“不然呢?”范云錦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沖著何時說道,“說起來也真是心煩,明明知道她是,現(xiàn)在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喬初楠住在家里的話……只怕這家里就永無寧日了。”何時微微皺眉,剛剛在門外聽了兩句,何時就已經(jīng)明顯的感覺到,喬初楠正計劃著要將公司搶過去,雖然何時是不在乎公司的事情,但是無論如何,何時也不想讓公司落入喬初楠的手里。
“這話是什么意思?”范云錦微微皺眉。
“媽,我剛剛從外面進(jìn)來,喬初楠和爸正在外面說話,喬初楠的意思,估計是想回公司去上班,爸雖然借口說要好好想想,但是我覺得,喬初楠要是堅持去的話,爸也是會同意的。”何時蹙眉,“公司是爸一手建立起來的,當(dāng)初我還在的時候,一直都是我在打理,那時候喬初楠也在公司幫了很多忙,雖然說能力比起我來差了點(diǎn),但也沒出過什么大的錯誤。”
何時抿了抿嘴,沖著范云錦繼續(xù)說道,“喬初楠要是想把這個公司弄到自己的名下去,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爸現(xiàn)在還不知道喬初楠在背后做了什么,很容易被喬初楠蒙蔽,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爸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公司,最后落入喬初楠的手上。”
“這可怎么辦才好……”范云錦緊緊的皺著眉頭,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忍不住著急了起來,良久,范云錦突然抬起頭來,沖著身邊的何時說道,“小時,你現(xiàn)在也回來了,要不這樣,咱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爸,讓你爸知道喬初楠是什么樣的人,你爸要是知道喬初楠的底細(xì),一定不會再被喬初楠蒙騙了,你說呢?”
“不行。”何時微微皺眉,沖著面前的范云錦說道,“媽,我要是想揭穿喬初楠的話,我早就這么干了,但是我沒有,就是因?yàn)閱坛蹰幱嫸喽耍蚁胗梦易约旱哪芰Γ屗玫綉?yīng)有的懲罰,要是告訴了爸,那我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就都功虧一簣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范云錦忍不住皺著眉頭說道。
“我來想辦法,媽,你要是有合適的機(jī)會,就在爸面前提個醒,千萬不能讓他這么草率的把公司交給喬初楠,否則真的是后悔都來不及了。”何時的話剛剛說完,喬初楠和喬致遠(yuǎn)就相攜著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喬初楠的臉上掛著笑容,看起來春風(fēng)得意,想必跟喬致遠(yuǎn)相談甚歡,看到何時的時候,喬初楠臉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你怎么來了?”喬初楠皺著眉頭問道,“姐姐,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搬回來住了,爸媽這邊我會照顧著,你就別來回跑了,多麻煩。”
喬初楠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何時還沒說話,范云錦就忍不住幫著何時開了口,“不用了,這人跟人之間的相處啊,也是講緣分的,我跟小時就是有緣分,哪怕是跟她坐在一起說說話,我也很高興。”
“行了行了,一大早的就吵。”喬致遠(yuǎn)不耐煩,“我還有事要處理,先出去了。”
“爸……”喬初楠叫住了喬致遠(yuǎn),“我跟您說的事,您好好考慮考慮,反正,我現(xiàn)在在家也沒什么事情做。”
“知道了。”喬致遠(yuǎn)上樓換了衣服,出門去了。
范云錦留何時在這里吃飯,每次何時來,范云錦都會親自動手做很多好吃的,出于禮貌,范云錦還是問了一下喬初楠,在不在家吃飯。
“不了,我中午跟人約好了一會就出去了。”喬初楠淡淡的說道,范云錦撇了撇嘴,根本不在乎喬初楠到底是不是在家吃。
“有空嗎?”范云錦去廚房準(zhǔn)備做飯,喬初楠突然轉(zhuǎn)過頭來,沖著面前的何時說道,何時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喬初楠,“有空是有空,不過……我覺得咱們兩個,應(yīng)該沒什么好聊的吧?”
“是嗎?”喬初楠冷笑了一聲,“咱們還是聊聊吧,我想……你應(yīng)該會對我說的事情感興趣的。”
何時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喬初楠出去了,走到院子里的秋千架上坐著,何時微微抬起頭,沖著面前的喬初楠說道,“說吧,有什么事情?”
喬初楠的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你知道嗎?我姐姐……也就是喬一諾,當(dāng)年就最喜歡坐在這個位置上。”
“是嗎?”聽到喬初楠提起“喬一諾”這個名字,何時的臉上卻沒有半點(diǎn)意外,就算是自己的身份被喬初楠發(fā)現(xiàn),那也是早晚的事情,何時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只是,她可沒打算就這樣認(rèn)下來,輕笑了一聲,沖著喬初楠說道,“也難怪媽總說跟我投緣,所以……是因?yàn)槲腋鷨桃恢Z喜好差不多?”
喬初楠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是,但更重要的,是你不光和喬一諾喜歡的東西差不多,就連很多生活習(xí)慣也幾乎一模一樣,更重要的是……”
“是什么?”何時歪著頭,問道。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的眼神很像喬一諾,你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的整容技術(shù),雖然能改變一個人的外貌和身材,但是……眼神是改變不了的。”喬初楠冷笑了一聲,沖著何時說道。
何時笑了笑,“是嗎?我還真不知道呢,不過……你跟我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呢?”
“沒什么意思。”喬初楠淡淡的笑了笑,沖著何時說道,“不過是想告訴你,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你要是覺得你自己的秘密隱藏得夠好,那你就錯了。”
喬初楠湊近了何時的耳邊,輕聲說道,“何時,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的身份揭穿。”
“悉聽尊便。”何時淡淡的說道,“我要真是喬一諾,我第一個就找你。”
何時從秋千架上站起來,看著面前的喬初楠說道,“喬一諾才走一年多,你這跟蕭逸然公開都已經(jīng)大半年了,我要是她,我一定要來找你問問,你跟蕭逸然……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喬初楠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何時沒理會喬初楠,徑直回屋去了。
喬初楠趕在何時的面前說這樣的話,就證明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何時加快了腳步,看來,別的地方,也應(yīng)該加快腳步了。
“你去哪了?”回了屋,范云錦沖著何時問道,何時不想范云錦跟著擔(dān)心,索性撒了個謊,“就院子里面轉(zhuǎn)轉(zhuǎn),媽,你有什么要我?guī)兔Φ膯幔俊?
“不用不用,你去客廳坐著看會電視,我一會兒就好了。”范云錦把何時從廚房里面推了出來,沖著何時說道。
何時倒也沒堅持,她得好好想想,該怎么對付喬初楠。
從喬家出來的喬初楠,徑直去了林家瑞那邊,前天晚上的不歡而散之后,兩人誰也沒有聯(lián)系過誰,忍了一個晚上,喬初楠還是只能去找林家瑞。
按了門鄰,林家瑞來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喬初楠時,態(tài)度還很是冷淡,“你來干什么?”
“我……”喬初楠尷尬的抿了抿嘴,沖著林家瑞說道,“我怕你一個人在家不吃飯,所以我特意給你帶了你愛吃的飯菜,去洗個手,過來吃飯吧。”
“不用了,我一會還要出去。”喬初楠打算進(jìn)門,林家瑞卻攔住了她,“你先回去吧,我晚點(diǎn)再給你打電話。”
“家瑞,我……”喬初楠想開口解釋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林家瑞的家里,卻響起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家瑞哥,你好了沒有,我都快餓死了。”
“你等我一下,馬上就好。”林家瑞自然的沖著里面打了聲招呼,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面前的喬初楠,沖著喬初楠說道,“聽到了吧,家里有客人,我今天肯定是不能陪你了。”
林家瑞無奈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喬初楠,喬初楠很想發(fā)火,之前那個是林家瑞的媽媽,是個烏龍,那么現(xiàn)在這個呢?
“家瑞……哥?”喬初楠冷笑了一聲,沖著面前的林家瑞問道。
“我就知道你要多想。”林家瑞微微皺眉,沖著喬初楠說道,“經(jīng)歷了這么多,你現(xiàn)在還是不相信我,是嗎?”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林家瑞,你現(xiàn)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就應(yīng)該自覺地遠(yuǎn)離這些女人,不讓我胡思亂想,這是你的本分,不是嗎?”
“你先顧好你自己的事情。”林家瑞冷笑了一聲,沖著喬初楠說道。
喬初楠剛想說話,林家瑞的身后晃過了一道身影,年輕漂亮,一身的名牌,修長的雙腿被牛仔褲勾勒出一道完美的線條,一頭微卷的頭發(fā)給稍顯年輕的臉龐增添了幾分女人味。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我告訴你啊家瑞哥,我可是為了你,千里迢迢從國外趕回來的,不管說什么,你都得請我吃飯。”女孩親昵的勾住了林家瑞的手臂,沖著林家瑞說道,“快點(diǎn)啊,我都快餓死了。”
“好好好,我去換件衣服,馬上就帶你出去。”林家瑞跟那個女孩顯得很熟稔,安撫完那個女孩,轉(zhuǎn)過頭來沖著喬初楠說道,“你先回去吧,我晚點(diǎn)給你打電話。”
林家瑞的態(tài)度讓喬初楠覺得很受傷,在外人的面前,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自己,讓喬初楠覺得很無語。
林家瑞話說完就進(jìn)去換衣服了,喬初楠想叫住她,卻被那個姑娘攔在了門口,姑娘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沖著面前的喬初楠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就聶小雨,家瑞哥的……暗戀者。”
“是嗎?”喬初楠冷笑了一聲,在這樣年輕靚麗的美人面前,喬初楠卻沒有絲毫的怯懦,“我是家瑞的女朋友。”
“女朋友?”聶小雨輕蔑的笑了笑,“我知道了,你就是林伯母說的那個,結(jié)過婚的老女人是吧?”
“你……”盡管聶小雨說的是事實(shí),但是喬初楠卻不能接受,冷笑了一聲,“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我現(xiàn)在是林家瑞的正牌女朋友,而你……既然暗戀他,那這輩子就這么暗戀著吧。”
“我可不這么想。”聶小雨淡淡的笑了一聲,“大姐,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你什么地方比得過我?”
聶小雨的一番話,讓喬初楠心頭恨是不安,看看自己,再看看聶小雨,真的是完全不能比,她唯一能夠憑仗的,不過是林家瑞對自己的愛而已。
“只要林家瑞的心在我身上,你永遠(yuǎn)都是輸家。”喬初楠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