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每次見到你家的大門總是覺得很有個性,”俠客抬眼看著面前巨大的石門感慨道,一邊用手不住地拍打石門,“真的是很藝術性的東西,也很結實。”
要是基地的墻壁是這種厚度的石頭做成的,想必不會那么容易破損了吧!每次修墻都讓他好生頭痛的說。
“我從來不覺得這扇門有多好,不過倒的確是擋了不少不自量力的人進入我家,”奇牙歪頭,看了眼岡,“岡是強化系的,應該可以推開。至于你么——俠客,我可不替你開門哦!”
門口的阿伯恭敬地對奇牙鞠了個躬,對于揍敵客少爺帶回來的人,他們這些下人們都很好奇,一時忍不住偷看了幾眼。
“啊,伯伯,那個小門是做什么的?”岡跑到一扇小門前,轉頭詢問起正站在旁邊的守門人。
“那個門是給能力不足卻硬是要進入揍敵客家的人準備的,”奇牙雙手插在褲袋里,身子前后搖晃,大大的貓眼里閃過一絲不懷好意,搶在別人之前說道,“里面有一只可愛的小狗哦!”
小狗……不會是…...
俠客想起前幾次來揍敵客家談生意時見到的那只名為三毛的狗,冷汗狂下。
“嘛,不過你最好還是先推開門進去后再找它玩,從這里進去的話,它可是會生氣的,”奇牙聳肩伸手,皺著眉毛嘆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的話它都快不聽了呢!再這樣下去,我都忍不住想要把它送人了。”
誰叫少爺您總是欺負三毛,三毛見了您自然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怎么也不肯停下來。
少爺,看在三毛多年以來認真為揍敵客家守門的份上,對它好一點吧。
站在門口的揍敵客家守門人在心里為三毛哀求道。
岡從容地站在門口,對著奇牙露齒一笑,“奇牙,我們比比誰推開的多吧?我可不會輸給你哦!”
“切,我才不會輸給你的呢!”奇牙呲牙,不服地嚷道。
啊,少爺的確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岡用上全力,推向石門——三扇,但是那第四扇石門在那一瞬間的確是移動了一小下。
“我先進去了!”岡歡快地呼喊,跑入門內。
“俠客?”奇牙瞇縫著眼,捂著嘴偷笑,看他那副樣子,不知能推開幾扇?
哈?也是三扇?
奇牙郁悶地用盡力氣,可最終還是和岡打了個平手,走進了不久前才離開的家。
“科特?”一進門,便看見自己那問題弟弟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和服站在門邊,似乎是等了好久的樣子。
“父親叫哥哥自己去刑訊室,我來送客人去客廳,”科特小心地用扇子遮住半邊臉,“許久不見,哥哥的實力增強了,母親大人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這是怨念…...科特在怪自己不該把他扔下自己逃跑,以至被老媽抓去不停地試裝。
還有,老媽這時候不會是已經知道自己回家了吧?
“奇牙?”岡疑惑地看了奇牙一眼,他在害怕什么?難道是那個所謂的刑訊室?不過感覺好像是害怕他的母親多一點。
恍然大悟地拍拍奇牙的肩膀,“奇牙,不要大意地與你的母親過招吧,這是強大起來的必經之路!”
奇牙冷汗。
必經之路?科特不解地看了眼奇牙,再看看岡,思索著。
哥哥說過,外界家庭里的母親是不會象自己的母親那樣執著于給兒子們變裝,但是這個哥哥帶回來的客人是什么意思呢?他也會變裝?并且領悟到了變強的辦法?
看來是自己誤會了母親大人??!
“俠客,我就不和你一起去客廳了,”岡搭住奇牙的肩膀,“吶,揍敵客家的刑訊室和飛坦的比起來不知有什么區別么?”
“不要把我家的刑訊室和那家伙的相比,我們家可是專業級的,干凈利落!”奇牙想起那臟亂得一塌糊涂還不通風的地下室,感覺還是自家的要舒服一些。
咦?哥哥不是不喜歡刑訊室么?科特還沒反應過來,那兩個人就已經一起勾著肩膀走向刑訊室。
怎么了?疑惑。
“啊,岡說很羨慕奇牙有人可以給他做刑訊訓練,所以跟著去玩玩,”俠客看出科特的困惑,開口解答,“我們旅團里雖然也有刑訊人員,但是不瞞你說,性格十分不適合給他做訓練呢!每次刑訊之后,都是以死亡或留下不可恢復的殘疾收尾…...”
這個也會有人羨慕?科特忽然覺得原來自己從書上得知的外面世界也許并不全對,這么有趣的人,哥哥想必這些天過得很充實吧?
繼續怨念……
哥哥變了,好像有什么樣子不一樣了,不過,哥哥正在向一個合格的揍敵客家繼承人前進著呢!
加油……
“奇牙,這次由我給你刑訊,”一個胖子出現在門口,嚇了正在和奇牙搶巧克力的岡一跳。
“糜稽,”奇牙厭惡地瞥了他一眼。
“叫二哥,”糜稽同樣看奇牙不順眼,指著岡對奇牙說道,“你怎么能把外人帶到這里?”
“糜稽哥哥好,我叫岡,是奇牙的同伴,”岡很嚴肅地向糜稽介紹自己,“希望您可以接受我與奇牙一起進行刑訊訓練。”
糜稽勾勾手指,“那怎么行?我們可是殺手家族,可不是什么訓練營?!?
聽說了伊爾迷的事情后,岡早已了解了這個家族人的規定與習慣,雙手奉上一張銀行卡,“1000萬,可以么?”
“勉勉強強的啦,”糜稽收好銀行卡,指著墻上掛著的刑具,“看到沒,自己學奇牙掛在上面,怕的話還來得及?!?
岡驚嘆般地看著那些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刑具,心里盤算著要不要給飛坦搶一些回去。
但這是奇牙家,奇牙的爸爸爺爺什么的都很厲害,還是算了吧,最多向揍敵客家定做一些。
“奇牙————”一聲尖叫從遠方傳來,奇牙與糜稽不約而同地瑟縮了一下。
“喂,胖子,我覺得你變胖還是挺明智的,”奇牙開口道,仿佛身上長長的血口并不屬于他一般,沒有一絲痛苦之色。
“奇牙,這是誰?”岡也是同樣凄慘,不過這些也沒有讓他純粹的眼神發生任何改變。
“我老媽?!?
“啊——奇牙真是太不乖了,怎么可以在客人面前說媽媽老呢?媽媽一定要”
好…...瘋狂的女人……
“那個,我是奇牙的同伴,岡,夫人您好?!?
“啊——————好~~~~~~~~~~~可~~~~~~~~~~愛~~~~~~~~~~~原來是同伴啊,不早說!??!”
媽呀,比窩金的聲音大多了!??!耳朵都快聾了啦!
岡僵硬地笑著,看著奇牙的老媽不知從哪里掏出一件華麗蕾絲裙,在自己身上比劃,求救地看向奇牙。
別看我,我也沒辦法。
奇牙對岡的求救視而不見。所以說他很害怕老媽啦!
“吶,我是男孩子,夫人,”岡吞吞吐吐地說道,瞥向那明顯不該在他身上比劃的裙子,“您好像應該是誤會了點什么吧?”
“啊——————好~~~~~~可~~~~~~愛~~~~~~~~”奇牙的老媽已經開始興奮得轉圈,隨即想起了什么般,又沖向外面,“沒事,我一定會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岡在心里說道,剛剛從刑具里掙脫出來的手伸向奇牙媽媽離去的方向,看上去情況正在向不可知的方向發展著。
奇牙與糜稽的眼里露出了悲憫的神色,令岡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