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亞市最有名的馬場里,幾個迎賓小姐破天荒地沒有工作,反而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什么。
“今天好幸福哦,看到了一個超有型的男人呢!”瓦娜高興地說道。
“是個少數名族的吧?年紀不大。”吉賽爾補充道,“衣服很少見呢,不過很能襯托他的氣質。”
“嗯,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種很灑脫的優質男人啦!”麗妲說道,紅暈滿面,“好像也很有錢,身后的保鏢也好厲害的樣子。”
“是呀,看到他,好像看到陽光一樣溫暖,”瓦娜接口道,“醒醒,艾麗~~~”
艾麗自從不久之前一直處在晃神狀態,“明天還能見到他么?”
幾女互視一眼,決定明天一定要守緊大門——
“我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那么受歡迎啊~~~”迦婆那一邊陽光地微笑著,一邊對著窩金抱怨。
“你在炫耀!”窩金別扭地聳動肩膀,他還是穿不慣西服。
大街上走過的女子紛紛偷瞄這兩人,紅心四飛。
今日迦婆那出門時穿著的是姚瑤幾女敲定的迦婆那氣質裝扮——姚瑤“家鄉”的民族服飾:漢服。
藏青嵌花玉帶半系一頭墨色琉璃反光般長發,云雁紋錦滾寬黛青領口對襟自肩而下,點綴細瑣銀絲紋,滑順天字第一品月白天蠶絲上暗紋鏤花隱約可見,純白做底墨黑刺繡四爪蟠龍紋系帶上悠悠懸掛一方流蘇玉佩,垂地寬袖隨風微動露出腰配長劍。
這是他們幾人折騰反復換裝了一個星期的最終結果,從最普通的西服到華麗的騎士裝,發現還是這件衣服最合適。
換好之后,迦婆那在臨時基地中間一站,就連庫洛洛都仿佛不認識一般地看了他半天,在得知這種裝扮不會影響迦婆那的戰斗力之后,更是直接下令他以后任務期間就穿這身。
還好阿修羅祭衣是可以收到體內的。
“團長,”回到基地,迦婆那看著剛換回大衣的庫洛洛說道,“目標今天沒出現。”
“嗯,后天是她一貫出現的時間,”庫洛洛說道,“你先在馬場熟悉一下。我已經接近了費馬家二小姐,俠客混進學校,相信現在正在和三小姐接觸。”
任務——接近基里亞市費馬家族大小姐,目標——天空之星。
“我很好奇,天空之星在流星街最深的地窖之中,是否可以依舊散發光芒。”團長的一句話下,旅團便有了這次的行動。
雖然四號團員堅持要回流星街,導致這次不是集體活動。不過無所謂啦,反正自己已經探明那個四號潛力并不怎么樣。
溫蒂是費馬家的大小姐,和她兩個妹妹一樣,她從來不去管家族里的事情。費馬家族家長對她們極是縱容,畢竟還要指望她們從外面找到合格的丈夫延續費馬家族的血液。家族年輕一代不知怎么就只剩下她們三人。
溫蒂的愛好是賽馬,每周總是抽出3天時間泡在馬場。
今日在進馬場的時候看見那群迎賓小姐全部擠在門口,像是在等待什么大人物似的,一時好奇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原來馬場這兩天出現了一個氣質型陽光帥哥。
半是無奈地笑了笑,大概又是保鏢吧?
帥,并且有錢的男人太少了,即使有那樣的男子,也不會是什么好人呢!
自己以后大概會找一個有錢但是相貌平凡的男人,只要他對家族有好處。
要是自己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孩那該多好,要是那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想她們一樣幻想有個英雄般的男子,和自己相戀......
出神地想著,向前走去,一時不察直接撞上了前面等電梯的一個男子。
一個踉蹌,幾乎跌倒。就在這時,一雙手扶住了她。
抬眼,看到他溫潤的眼眸,第一感覺就是——溫暖。
溫暖,原來就是這個感覺。
身后的保鏢剛要沖上來,她聽見自己的聲音,“不要上來。”
為什么我要做這種事情?心內狂翻白眼,迦婆那還不得不露出一副灑脫的樣子和這個叫做溫蒂的女子說跑馬經驗。自己是阿修羅眾,天生的戰斗種族,別說是這種凡間的跑馬,就是天馬他也騎了不知有多少次了,卻還要裝做一知半解的樣子,和這個白癡女人“開心”地喝下午茶。
天知道這個白癡女人是怎么了,從自己扶住她那刻開始,就不正常。纏上自己說是要感謝自己所以請喝茶,這個倒還在團長的預計之內。但是為什么團長沒告訴自己這種閃閃發光的眼神,故意撒嬌的語氣,就這么這么欠扁呢?難道是因為團長已經習慣了么?
“對了,迦婆那家里是做什么的呢?迦婆那是少數名族么?”溫蒂問道,“這么好看的衣服樣式我可從來沒看過呢!”
“是呀,我可是阿修羅族的呢!我的父母是僅次于阿修羅王的首領呢!”迦婆那說道,“我們阿修羅族算是這世上地下掌控族群之一,這次是因為我要在俗世里選擇一位妻子,所以才會出來呢!”
“哦,呵呵,那迦婆那找到了么?”
配合著微微無奈的表情,“好困難,象溫蒂這樣好的女孩真的是很少了。”
溫蒂莫名羞澀起來,暗想,那我豈不是機會最大?不行,不行,還沒有試探出他的家世是否真的象他所說一般。
迦婆那忽然一動不動地看著溫蒂的長發,目光柔和。
“怎么了?迦婆那?”微微有些慌張,溫蒂連忙整理自己的頭發。
“很適合,溫蒂,你的發色很適合這個呢!”取出一枚紅玉發卡,親手為溫蒂別上,“別動,好漂亮的。”
茶座廳角落里隱藏著的庫洛洛滿意地看著迦婆那的表演,雖然還是有些僵硬,但是對付這種大小姐來說就已經足夠。
看來不久以后,迦婆那就可以同樣成功地打入費馬家族內部。
不管費馬家族把密鑰給予哪個小姐,我們都能夠拿到手。
“團長,無論你說什么,我堅決不和那女人上床!!!”晚上,迦婆那在臨時基地里狂吼。
“是么?”庫洛洛抿了抿嘴唇,看向迦婆那。
“......團長,”發現自己沒辦法反抗團長意志的迦婆那妥協道,“至少我不主動和她上床,可以么?”
“難道你......”庫洛洛露出狐疑的眼神,捂住嘴唇。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啦!!!啊~~~~”迦婆那欲哭無淚。鬼知道自己下面的那東西怎么用啊???
“俠客,幫我找幾份□□,我需要學習一下。”迦婆那破天荒地紅著臉對俠客說道。
“原來,這就是處男。”小滴說道。
迦婆那石化。
“小滴,你從哪里學到這種詞的?”富蘭克林抓狂地問道。
“額,芬克斯!”小滴歪著頭,說道。
“不要攔住我,我要和芬克斯決斗!”富蘭克林瘋狂。
“團員不可內斗。”打擊人的永遠是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