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律, 你的預(yù)言詩怎麼樣了?”米特抽空來到旋律身邊,坐下問道,“有你要找的東西的眉目了麼?”
“嗯, 預(yù)言詩上說, 會和一個擁有血眸的人有關(guān)係, ”旋律感激地看了看專程來看她的米特, “血眸引導(dǎo)黑暗的樂章, 選擇是你最大的抉擇,爲(wèi)敵爲(wèi)友,都將直面魔王?!?
“這是什麼?”
“我的預(yù)言詩, ”旋律醜陋的臉上泛起溫柔的笑容,“謝謝你, 米特?!?
有希望, 這樣就好。
米特轉(zhuǎn)身離開。
“妮翁, 我想讓你幫我占卜一下究竟是誰在算計我和婆婆,”米特坐在妮翁面前, 鄭重地說道。
“唔,不一定能算出來呢,我試試吧,”妮翁乖巧地說道,即使她再蠻橫, 也明白某些人是她甚至是她的父親招惹不得得罪不得的。
比如眼前這個年紀(jì)不大的女人。
拿到預(yù)言詩, 米特陷入沉思。
離家的孩子……
是與岡有關(guān)的人。
莫非是向?qū)鶑?fù)仇的人?
可是, 自己究竟應(yīng)不應(yīng)該聯(lián)繫岡呢?
本來反對他離島的自己都出島了, 貌似有些不好意思?。?
米特皺著眉毛, 苦惱地想到。
一不留神,就被妮翁拉著, 竄出了妮翁暫時入住的地方。
“走吧,米特姐姐,我們?nèi)ス浣秩ィ 蹦菸涕_朗地說道,“每次妮翁不開心,就會買好多好多東西,這樣心情就會好起來了!”
“大小姐?。?!米特小姐?。?!等等我們?。。 鄙磲嵋恍\(zhòng)保鏢呼喊著跟上。
其中包括一個金髮的男孩。
如果姚瑤知道,一定會感慨這個世界冥冥之間的法則的強大。
明明酷拉皮卡不知道旅團齊聚友客鑫,可他還是來到了這裡,並且成爲(wèi)了妮翁大小姐的保鏢。
“吶,這位是達佐孽,我的保鏢隊隊長,”妮翁鼓著嘴巴,做噴氣狀,“討厭死了,無論人家到哪裡,他們都要跟著!妮翁要逛街?。。 ?
米特點點妮翁的鼻頭,“現(xiàn)在不正在逛麼?”
冷不丁瞥見一個人影,米特轉(zhuǎn)頭看去——好像是迪諾先生啊!
“團長,這裡就是友客鑫,人可真多!”迦婆那左顧右盼,好奇地打量著。
不過是些普通凡人罷了,弱得夠可以。
不過,話又說回來,爲(wèi)什麼旅團要選那個廢棄的樓區(qū)作爲(wèi)基地呢?
破破爛爛的。
難道僅僅因爲(wèi)那種大樓很象流星街裡的基地?
迦婆那鬱悶地看著街邊光芒閃閃的星級旅館,想起西索——這個傢伙估計是旅團內(nèi)部最會享受的成員吧?
包括團長在內(nèi),彷彿每個團員都有點不正常。
“嗯哼?”人多怎麼了?
“真可憐,拍賣會的時候死點人不會有人在意吧?”
“你在開玩笑麼?”俠客插口道,“你什麼時候有過這種情緒?”
“我只是在爲(wèi)到時可以趁亂殺人而開心罷了,”迦婆那狡猾地補充道。
“團長!?。 边h遠地,岡透過冰激凌館的玻璃對著團長他們招手,“在這裡!”
“笨蛋,在這裡喊,他們是聽不見的,”奇牙受不了地按下岡的腦袋,舉起手裡的牌子,“要這樣才能看見?!?
上面赫然是兩個大字——“這裡”。
“你這不是和我差不多麼?”
“我比你聰明多了!”
完全匯合的旅團蜘蛛們各自選擇了一個角落,站在新基地裡,聽從團長的指令。
完全不出所料的是,團長這次決定的任務(wù)完美地讓所有蜘蛛熱血沸騰。
就連岡和奇牙這樣的小孩子,都露出了極度嗜血的眼神。
迦婆那站在庫洛洛身後,看著他挺立的身姿,微笑。
果然,這麼誘人墮落的聲音,無論聽多少遍都讓人覺得沉迷,服從這個詞就是爲(wèi)了他而誕生於自己的腦海之中。
只可惜窩金那爆到斃的笑聲完全破壞了這種美感。
和全世界的□□勢力作對,呵呵,迦婆那抿抿嘴角,有點意思。
“迦婆那,你是和我們一起行動麼?”團長忽然轉(zhuǎn)頭問道。
“那當(dāng)然,你的決定我什麼時候不支持過?”迦婆那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氐纱笱劬Γ掳准酪律蠚埩糁c點血花,形成最美的牡丹圖樣,“我的力量剛剛恢復(fù)了一些,正好可以拿那些螻蟻們玩玩。”
“嗯,”團長贊同地點點頭,“那麼,你和岡還有奇牙一組,照顧好他們。”
“誰要照顧了?”奇牙鬱悶地抗議道,“團長你在欺負我們年紀(jì)?。〔豢梢缘睦?!”
“蹦——”一個聲音在奇牙腦袋上響起,原來是俠客用他的寶貝手機砸下來的。
“奇牙你以前是殺手,沒做過這種大型屠殺,有人照顧著難道不滿意麼?”俠客威脅道,“再對團長的決定不滿,取消你的巧克力供應(yīng)!”
取消……
奇牙立刻閉上了嘴巴。
迦婆那敏感地看了眼團長,這是你事先讓俠客這麼說的吧?團長你肯定是預(yù)料到了這個銀髮小子會抗議。
果然是自己的……王……
庫洛洛瞥了一眼迦婆那,發(fā)現(xiàn)他眼裡的敬佩依舊沒有改變,心裡小小地高興了一下,隨即又被沮喪填滿,什麼時候,迦婆那看自己的眼神裡纔會充滿愛意?
不過,如果是那個樣子,迦婆那就不是屬於旅團的迦婆那了。
就必須重新考慮他對旅團的作用問題。
“對了,飛坦,知道這個是遊戲怎麼玩麼?”岡拿出遊戲卡還有戒指,遞給飛坦,“我和奇牙剛纔在網(wǎng)吧查了一下,好像叫做什麼貪婪之島。”
“Greed Island !你們竟然搞到了這個?!”飛坦驚喜交加地抱著這兩個東西,金色的眼眸裡全是掠奪之意,“給我了!”
“不可以,”岡一把探向飛坦懷中,“那可是我要用來抓金的?!?
“唔……”飛坦不開口,只是發(fā)出威脅的聲音,瞪著岡。
“老規(guī)矩,抓到你就把它還給你,”芬克斯火上澆油道。
岡立刻反應(yīng)過來,揮動手裡的晾衣桿阻攔飛坦逃避的路線。
可還沒等攔住全部路線,飛坦就已經(jīng)閃開了岡的封鎖,岡鬱悶地一咬牙,拿著晾衣桿就發(fā)起了對飛坦的進攻。
雖不能對飛坦造成任何損傷,但依舊是進攻得進退有道,顯示出這段時間岡的努力。
尚未散去的蜘蛛嘻嘻哈哈地點評著岡的進攻,雖然說得話並不好聽,甚至是苛刻,但是岡和奇牙都知道,這是對他們的指點。
試圖奪回自己的東西失敗的岡,決定放棄這次機會,只要將拍賣會裡的GI遊戲搶到手,其實也一樣。
從正牌蜘蛛手裡搶東西實在是太困難了。
“迦婆那哥哥,米特阿姨很想你哦!”岡纏著迦婆那,一五一十地將這段時間在鯨魚島上發(fā)生的事情做出交代。
“是啊,島上的女人們都很想你呢!”奇牙怪笑著,當(dāng)著團長的面吐槽道。
“唔,迦婆那的魅力的確是很強,”團長托腮做沉思狀,“旅團一直都很重視迦婆那的魅力問題,事實證明,很有用?!?
奇牙在心內(nèi)惡狠狠地鄙視了一下庫洛洛,遇上這種事情,你還裝什麼裝,你平時沉思時的習(xí)慣不是托腮,是捂嘴好不好?
西索變態(tài)地扭動身體,走到庫洛洛身邊,“庫洛洛~~~~來打一場吧~~~”
“理由?”
“心情不好~~~”
西索雖然沒說是誰的心情不好,但很明顯,指的是庫洛洛。
“拒絕,理由不成立,”庫洛洛說罷,低下頭對西索冷淡處理,翻開一本新?lián)尩降臅M入了自己的世界。
西索耷拉著肩膀,一副傷心的樣子,左蹭蹭右蹭蹭地來到迦婆那身邊。
“你的男人不和我打,你來陪我打一場吧,迦婆那~~~~~”
“你說誰是我的男人???”迦婆那危險地抓住腰邊的劍,瘋狂地刺向西索。
正當(dāng)西索傷痕累累即將掛掉時,庫洛洛發(fā)話了。
“迦婆那,團員之間不可內(nèi)戰(zhàn)。”
“我不是團員,”迦婆那面不改色,繼續(xù)進攻。
“我說是就是,”庫洛洛起身,在那高立著的臺階上俯視迦婆那,“你是後備蜘蛛,與岡一樣的身份?!?
嘖嘖,團長爲(wèi)你求情,既然如此,西索你的命自己先留著。
迦婆那瞪了一眼西索,剛回頭,卻發(fā)現(xiàn)團長不知生了什麼氣,已經(jīng)消失在基地大廳
迦婆那,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除了我以外,難道還能有其他人成爲(wèi)你的男人?
庫洛洛碾碎了一秒鐘之前他還十分喜歡的書,黑色氣場爆發(fā),路過之處塵土飛揚,死靈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