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你不知道啊?”方裳容覺著奇怪了,實在是太奇怪了,何源回國的事情竟然沒和楚岑東說的,而且還是直接過來找了自己了?
楚岑東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我當然不知道了,我還以為他還日本蹲著呢?怎么,他因為汪珀的事情找你去了?”
“嘿,你怎么就知道他因為汪珀的事情找我了?”方裳容覺得奇怪了,楚岑東既不知道何源回來了,又不可能知道兩個人的談話內容的,怎么就知道何源為什么找自己呢?
楚岑東悶聲的笑了下,而后才緩緩的解釋道:“你就等著吧,后面還多了去的人要找你給你錢的呢?!?
方裳容是不相信楚岑東這話的,就算汪珀再多么的不可限量,也不至于如此吧。
但是,方裳容第二天就后悔了,而且后悔的腸子都要青了,因為她的手機要被打爆了。
“方裳容,業務繁忙啊?”撒漫漫這會兒正拿著方裳容的一堆存款和不動產在哪里核對賬目呢,看著方裳容的電話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有些兒啼笑皆非的吐槽了一句。
方裳容翻了翻白眼的瞅了撒漫漫一眼,而后說道:“還行,錢的事情算的怎么樣了?”
撒漫漫揮了揮手上還沒看過的資料文件:“還有一疊呢,你慢慢等我慢慢算?!比雎戳艘谎圩约含F在整理出來的,嘟囔了一句,“方裳容,我發現你其實還是個小富婆啊,你還上什么班抱什么腿找什么男人啊……養是個小白臉的錢都是有的?!?
“人嘛,總是要有理想的。”方裳容握著再次響起的時候,特別不要臉的笑瞇瞇的看著撒漫漫,輕聲的說道。
撒漫漫是抄起了悲傷的靠背就扔了過去,罵道:“你少在那里洋洋得意的,少在那里裝模作樣?!?
李楠霓看著這兩個人迎來送往的,跟著也是覺著好奇:“方姐,你這是干嘛了?”
“你方姐準備花錢養小白臉?!比雎洁炝艘痪?,躲過了方裳容的攻擊,“你給錢投資人家開飯店的,不就是養了個小白臉似得的嘛?”
方裳容瞪了撒漫漫一眼,而后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這的對人才的投資,我這叫對社會做出貢獻,不讓金子被塵土所埋沒。”
“你看看,你方姐這老板還沒當上呢,這腔調可就是學的一模一樣了。”
李楠霓連連的點頭,對于撒漫漫說的是百分之兩百的點頭贊成的。
方裳容拿著兩個人沒辦法,只能夠是拿著手機去了外面,準備接電話。
“怎么樣,接電話接到手都軟了吧?覺著自己成了香窩窩了把?”楚岑東格外欠抽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方裳容看了一眼手機上面顯示的號碼,可不是楚岑東用的那兩個啊。
“你什么時候換號碼了?”方裳容沒理會楚岑東的話,換了個話題問道。
楚岑東站在法國的街頭,看著周圍的景色:“沒換呢,這兩天臨時法國有個會議要過來。昨晚上和你說了這事兒,你忙著和河源吵架呢,估摸著是沒聽見的?!?
方裳容回想了一
下,記著是有這事兒吧,又不記得是不是真的有這事兒了。
反正是不是已經無所謂了,人家已經去了法國了。
“什么時候回來?”方裳容低聲的詢問道。
“估摸著是明天晚上十二點的飛機到,你先睡?!?
方裳容翻了翻白眼,吐槽了一句:“你弄得一副我是準備要等你的樣子好嗎?”
楚岑東低聲笑出聲來,對此也并未強調什么:“你一個人在國內也小心為上,開餐廳的事情有什么不懂的就找何源,他現在正樂呵自己是合伙人呢。”
方裳容現在是真的明白汪珀是個多么槍手的人物了,何源會答應五百萬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竟然也認了是為什么了,因為這個汪珀是真的有這個價值。
“我覺得昨天給何源開的價低了。”方裳容有些懊惱的嘟囔了一句。
楚岑東卻不覺得那個價格低了的,反倒是太高也不好的:“起點太高也不一定是絕對的好,你也得考慮一下自己是否負擔得起這些錢?!?
“得了得了,這都出過了還想管著我呢?”方裳容揮了揮手,看似不耐煩的嘟囔了一句,“你辦你的事兒去吧,我得干我的活了。”
何源是真的想要好好的合作,所以這個方案沒過第三天就給方裳容給送過來了,而且是親自送的,還是送到了方裳容的公司樓下。
“這份方案是我考慮過的最好的,你可以拿回去先看看,覺得行的話咱在約了汪珀出來仔細聊聊?!焙卧丛偃拇虬闭f道,“絕對是最好的了?!?
因此,楚岑東十二點回來的時候,看見自己家客廳的燈是亮著的。
“這么晚還沒睡?。俊背瘱|心里頭樂呵啊,覺著吧方裳容是知道自己十二點鐘回來,所以在等著自己的呢。
卻萬萬沒想到方裳容咬著蘋果,端著電腦,拿著文件在沙發那邊坐著,一副奮筆疾書的模樣。
“何源是真的有本事,他做的這份企劃,我是死活都沒看出來有什么不好不對的地方的?!狈缴讶萏ь^瞄了楚岑東一眼就又低下了頭,繼續看自己手頭上的文件。
楚岑東讓方裳容的架勢給打擊的不輕,心塞的看著方裳容,而后低聲的解釋道:“何源家里頭有錢,他老子給了他三個億讓他自己去闖蕩事業,他就沖著餐飲業去了,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十年了?!?
方裳容抬頭奇怪的看著楚岑東,反問了一句:“十年?何源多大?”
“和我同歲啊?!背瘱|回答的不假思索,完全不像是騙人的樣子。
方裳容就覺著奇怪了,和楚岑東一個歲數還折騰了十年?
“他高中沒畢業的時候就開始瞎折騰了?!背瘱|舒坦的坐在自家的沙發上,長吁短嘆的繼續嘟囔道,“也是他老子有錢,讓他這么瞎折騰,要是換了比人估摸著早就傾家蕩產了,前頭的五六年他是一分錢沒賺,就是用來賠錢去了。倒是這兩年開始景氣的?!?
方裳容了然的點了點頭,約莫是明白了,這何源是真的練出來的,怪不得這么有經驗了。
“他是術業有專攻,他混了餐飲這么多年,要是換了別的產業可就不好說了。你能和他合作,也算挺好的?!背瘱|坐著歇會兒之后,準備去洗個澡的。
“你干嘛去?”
“洗澡?。俊背瘱|正解著領帶呢,回過頭看著方裳容,“怎么?還有別的事情?”
“你不餓???”方裳容看了楚岑東一眼,而后點了點廚房的方向,“給你做了銀耳枸杞燕麥粥,還在鍋里頭暖著你,現在這會兒去吃剛好?!?
楚岑東跟著是一樂的,這是方裳容還想著自己呢,還給自己留了夜宵呢。
“別多想,就是我自己剛才餓了做的,一不小心做多了?!狈缴讶蓊^也沒抬的回了一句,似乎壓根就沒當回事兒的樣子。
楚岑東能信嗎?
不能的。
方裳容做了這么多年的飯,就算是不常做,但是這多少量還是控制得了的,做多了真是的說給鬼聽鬼都不信的。
楚岑東吃了夜宵,洗了個熱水澡可都是凌晨一點半了,看了一眼客廳里掛著的時鐘,瞄了一眼似乎還不準備停下來的方裳容,有些無奈的說了一聲:“還看呢?沒完沒了了這是?”
“約了早上八點碰個頭呢?!狈缴讶菀哺蜓劭戳艘谎蹠r間,“總不能一點都沒看的吧?”
“你也知道早上八點呢?你現在還不睡,回頭一腦子漿糊的過去,讓何源給糊弄的什么也沒談好可就得不償失了。”
楚岑東沒打聲招呼,直接整理了方裳容攤放在茶幾上的各種文件無數之后,直接無視了方裳容憤怒的目光,拉著方裳容就是準備進屋睡覺的。
“你……”
“乖,睡覺?!背瘱|沒等方裳容說話,直接給打斷了,不容反駁的說道。
方裳容是不情不愿的,但是是拗不過楚岑東的,只能夠是讓楚岑東給拐上了床。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背瘱|把方裳容擱在自己的懷里,不容反駁的說道。
“你跟我去干嗎?”方裳容斜了楚岑東一眼,有些無力的吐槽道,“閑的?自己不用去上班???”
“明天周末。”楚岑東關了臺燈,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啊,“睡覺吧,得早起的?!?
是真的挺早的,方裳容第二天起床就感覺到,昨晚上一點多才睡是多累的一件事情了,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喝杯茶。”楚岑東起的比方裳容還早,給方裳容遞了杯濃茶,“別吃東西了,等到了地方再點吧。”
三個月約得地方依舊是個茶館,現在都不興飯桌上聊大事兒了,改成茶館了。
楚岑東沒跟著方裳容一起進來,但是何源是認得楚岑東的車的,也就知道方裳容這趟過來是有楚岑東給保駕護航的,當時就給楚岑東發了條短息,罵道:“你媳婦兒出來談個事情聊個合作的,你得是有多不放心啊?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媳婦兒?”
坐在車里的楚岑東,默默的朝著往這邊看的何源豎起了一根中指,而后把車窗搖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