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你我都不曾想到的是,楚老先生到最后竟然會選擇將這些股份轉讓給方裳容小姐。”云起笑著搖了搖頭,“您作為楚老爺子的孫子,他卻不選擇把股份給你,楚總就沒有什么話想要說嘛?”
楚岑東奇怪的看著云起,反問道:“云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挑撥離間,還是單純的不過是想要詢問一下。”
云起并不回答,只是看著楚岑東。
“我楚岑東既然能夠在如今的情況之下還選擇和方裳容在一起,那么就篤定了我與方裳容之間是不分你我的,爺爺的東西留給我或者留給她又有什么關系呢?”楚岑東將兩份文件推回到了云起的面前,“如果云先生沒有其他的話要說的話,那么楚某就得先回去了,裳容尚且還在家里等著我回去給她送飯呢。”
“麻煩楚先生能否幫我告知方小姐,本月的月中,云氏集團將會召開股東大會,屆時希望方小姐能夠出席。”
方裳容作為云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的確是需要出席這類的大型會議的,尤其是在決定公司的大目標方向的時候,更加是不可或缺的。
“必然傳到。”
云起做了個自便的手勢,楚岑東也就一點兒不客氣的轉身離開了。
“我去參加股東大會?”方裳容在聽到楚岑東帶回來的消息的時候,感覺自己簡直就是聽見了天方夜譚,說這話的人得是有多么的異想天開才會想讓她去參加什么股東大會?
她方裳容連云氏集團具體都涉及了哪些方面都不知道,還參加個毛線的股東大會啊。
楚岑東將一疊常歌連夜整理出來的,關于云氏集團的所有資料打印好了交到方裳容的手中。
“你趕緊撐著這段時間沒有什么事情,被關在家里面什么地方都去不了的時間,把這些東西好好的看一下。”楚岑東順便給了方裳容一支筆,而后十分嚴肅的說道,“好好看,記得做筆記,想想心得,晚上下班回來我是要檢查的。”
方裳容對于楚岑東的安排,只能夠是翻了翻白眼的不置可否的。
“你該不會真的準備把我關在屋子里面一輩子吧?”方裳容有些遲疑的看著楚岑東,難以置信的詢問道,卻見著楚岑東不反駁的模樣整個人都坐不住了,“你這是囚禁!”
楚岑東看著方裳容咋呼的模樣,便是笑得滿臉的都是無可奈何,低聲的說道:“我倒也是想把你關在我身邊一輩子不讓你離開的,但是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面對楚岑東篤定的口吻,方裳容翻了翻白眼。
“你別忘了,這個月的中旬你還要去參加云氏集團的股東大會呢。”楚岑東二話不說的直接的幻滅了方裳容的想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便是準備出門了的。
“你自己也小心一點。”
因為方裳容和楚岑東的關系,最近林胥集團也是不安生的。
方裳容多多少少是能夠猜測得到,今天林胥集團的股東大會得是有什么樣子的熱鬧。
林胥集團股東,有百分之三十是楚家的人,剩下的百分之七十雖然不姓楚,但是手中掌握著的股份卻是比不上這百分之三十的。
楚岑東一直都明白,林胥集團在這樣走下去不是長久之計,不會滅亡也會停滯不前,而面對如今這么強大的競爭環(huán)境,停滯不前同滅亡儼然是沒有太大的差別的。
只不過,到底該如何改善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需要沖長計議的。
楚岑東趕到林胥集團總部的時候,距離股東大會開始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來了不少的財經記者,都在等待著這場大會的進行。
楚岑東的出現(xiàn),自然也引起了不小的軒然大波的。
常歌早就抱著資料站在了那里,等待著楚岑東的到來。
記者那里是能夠讓楚岑東就這么輕而易舉的進去的,不在楚岑東這里挖點料出來,那里對得起自己在外頭站了這么長時間,等了這么長時間?
楚岑東看著圍上來的記者,對著常歌微微的搖了搖頭,常歌便是心領神會的站在了原來的地方待著著。
“今天的股東大會,是否會受到您和方裳容小姐之間的關系的影響呢?對于您和方裳容小姐之間的關系,請問您不準備解釋一下什么嘛?”
“聽聞您之所以娶方知曉小姐為妻,完全是因為方知曉小姐的孩子是您的親生骨肉,而您不過是因為需要這個孩子來力壓群雄,請問有這件事情嘛?”
“楚先生,對于今天的股東大會,您有什么特別想要說的嘛?”
楚岑東看著記者接踵而至的問題,笑的便是滿臉的無奈,擺了擺手低聲說道:“我相信林胥集團股東會的成員們,并不會是將私事和公事混為一談的人。”
“那么這句話是否可以理解為,您和方裳容小姐之間的關系確有其事。以及你擔心今天的股東大會會因為您和方裳容小姐的關系受到印象。”
楚岑東對此不過是送了一張笑臉,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楚岑東在和記者們周旋了十分鐘之后,才同常歌打了聲招呼,常歌是連忙帶著一群保全上前拉開了記者同楚岑東之間的距離,讓楚岑東得意安然無恙的走進林胥集團的總部。
“這些是今天股東大會上會提及的一些問題。”常歌懷中拿著不少的文件,一邊走一邊同楚岑東講解這些東西都是什么內容的。
“這些不重要。”楚岑東也不過就是接過了文件,根本就沒有要打開看的意思,只不過是一會兒開會需要用上,所以才會選擇拿著。
常歌立刻馬上就聽明白了楚岑東這話是什么意思了,便是將文件隨便的講解了兩句之后,直接切入了正題:“今天會參與股東大會的人,出了其他人之外,還有楚粵、楚帷……”
基本上楚家這邊,在林胥集團有些股份的人都到了。
楚岑東看了一眼迎面而來的楚帷,停下了腳步。
楚帷便是跟著一起停了下來,兩人站在相距五米的地方。
“大哥
,好久不見。”楚帷微笑的招了招手,走在楚帷身邊的楚粵卻是一言不發(fā)的。
楚岑東略微的點了點頭,而后便是邁步準備離開。
在與楚帷插肩而過的時候,卻聽見楚帷輕笑著說道:“希望大哥一會兒會喜歡我送給你的驚喜。”
楚岑東猛然的停下了腳步,側過頭看著楚帷,最終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希望不是驚喜變成了驚嚇才好。”
而后,楚岑東便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楚帷微笑著并未回頭,楚粵皺眉的看著楚帷,最終低聲說道:“我希望你不要食言。”
“怎么會呢?”楚帷親密的看著楚粵,“姑姑看我想說說話不算話的人嘛?既然是答應了姑姑的事情,又怎么會去反悔的呢?”
楚粵眉開眼笑的看著楚帷,而后拉過了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感慨萬千的說道:“你可比楚岑東那個臭小子有孝心的多了,往后林胥集團要是交到了你的手里,我們這些楚家本家的人可終于是要有活路了的。”
常歌陪著楚岑東一起往會議室那邊去,對于剛才楚帷說的話,常歌自然也是聽見了的。
終歸是覺得心里頭有些不痛快的,總覺的那是話里有話,那是有不得了的事情要發(fā)生的。
“楚總,只怕那個楚帷……得是要出來什么幺蛾子了。”常歌鄒著眉頭看著楚岑東,有些無奈的說道。
楚岑東未曾回應常歌的話,只是一把推開了會議室的門,會議室內已經聚集了林胥集團的大部分股東,原本還是熱熱鬧鬧議論紛紛的會議室,在楚岑東推門進來的那一刻,一瞬之間便是安靜掉了根針都能夠聽見的。
楚岑東環(huán)顧了會議室內的所有人,而后便是拿著資料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那么會議現(xiàn)在開始吧。”
關于林胥集團這一年來的報告,自然是不需要楚岑東這個做總裁的親自來的。
“對于林胥集團過去一年的發(fā)展,在做的各位有什么想要說的嘛?”楚岑東掃了一眼眾人,見著沒有要說話的樣子,便是繼續(xù)說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們進入下一個話題,關于……”
“大哥,關于明年的計劃如何……不如我們先來聊聊,明天誰才是林胥集團當家做主的人,這件事情怎么樣?”楚帷微笑的站起身來,從自己面前的大疊資料的最后面,取出了一份股權聲明書,而后遞到了楚岑東的面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大哥的林胥集團的股份是百分之三十吧?”
楚帷遞上來的股權聲明書內,標注著楚帷名下所擁有的林胥集團的股權,是百分之三十二,正正好是比楚岑東多了百分之二的。
楚岑東皺眉的看著眼前的聲明書,對于楚帷所謂的驚喜,只驚不喜。
“照理來說,應該是股權所占比例最多的,最話語權的,對嗎?”楚帷轉過托看向其他的人,“對于林胥集團更換總裁的這件事情,不知道各位有什么疑問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