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容表現的實在是太淡定了,淡定的讓人壓根就不覺得她是剛得到消息的。
“不論過去我是什么人,我如今就是云裳容,但是屬于我過去的東西我會一樣一樣的奪回來。”云裳容微笑的看著所有的人,這話里面的意思卻是叫人不由的深思了的。
屬于云裳容過去的東西。
那些屬于方裳容的東西,那家名噪一時與汪珀合作的餐廳,百分之十的方氏集團的股份,百分之五的林胥集團的股份,百分之二十五的云氏集團的股份,這些都是屬于方裳容的。也就是如今云裳容的。
而如今,云裳容不僅是云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還是云氏集團最大股東云征的女兒,那么云裳容必然是云氏集團最熱門的繼承人。
還有,當年楚岑東和方裳容之間的事情,如果方裳容不死那么能有現在的方知曉什么事情?
“云小姐云小姐……”記者是追著云裳容走的,話筒就跟在云裳容的身邊,“云小姐,那么你為什么會選擇和楚岑東先生一起旅行,你現在和楚先生又是什么關系?”
有人過問云裳容,她和楚岑東是什么關系,自然也有人問楚岑東,他和云裳容是什么關系了。
“楚先生,您是否一早就知道云裳容就是當年的方裳容,這三年來你是否一直都知道,還是說你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記者的問題是接踵而至的,但是楚岑東這會兒并不準備回答。在他回答所有任何問題之前,他必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歌開車過來接了兩個人離開了機場,在繞了二十多分鐘的路之后,終于甩掉了所有的記者。
“常歌甩人的技術,是越發的精進了。”云裳容笑吟吟的看著手握方向盤,認證開車的常歌,“你這些年經常要躲記者?”
“也不全是。”楚岑東淡然說了一聲,便是扭頭不準備繼續說話的意思。
云裳容也不會去自討沒趣兒,看著楚岑東沒有要說話的意思,當然不會自己在哪里搭理人的。跟著一起扭頭看向窗外。
開車的常歌是忍不住的直翻白眼的,這兩個人好不容易兜兜轉轉的到了現在了,怎么犯上脾氣了呢?
云裳容同楚岑東一道進了門,常歌自然是把兩個人送到了小區門口也就離開了。
“你這又是做什么?”楚岑東看著云裳容一進門就是準備收拾房間走人的架勢,當時就閑不住了,直接上前攔住了要繼續動作的云裳容握住了她收拾房間的手,“怎么好好的收拾東西做什么?”
云裳容被楚岑東攔著,也就真的停下了手不再動作了,只是坐在那里抬頭眸色之中透著漫漫的無可奈何的看著楚岑東。
楚岑東便是低頭看著云裳容,對峙的卻誰都不愿意率先開口說話,
“不是你不愿意搭理我嘛?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這里讓你看著不痛快,還不如自己早點走開一點。”云裳容說的是一臉的正經的模樣,瞥了楚岑東一
眼之后,便是繼續手上的動作。
楚岑東也是無可奈何的,瞧著云裳容這是打定了主意要走的意思,而且這似乎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了,連忙是攔著人把人摟在了自己的懷里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溫柔說道:“我哪里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知道應當說什么才好。”
楚岑東是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云裳容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和他商量的,等到事情發生了他才知道,甚至是被人問起的時候,壓根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云裳容也是明白的,自己的確是有些事情瞞著楚岑東的,但是她也是有她自己的道理的。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為難的模樣。”
方知曉不論做了什么事情,不論做錯了多少事情,但是對于楚岑東而言,方知曉都是他現在的妻子曾經的戀人,非要他在方知曉和自己之間選擇以惡人,大概別說楚岑東為難了,就是云裳容都覺得這是一件多么苦難的事情。
有些時候楚岑東是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的,應該感激云裳容的善解人意呢,還是責怪云裳容的太過善解人意?太過為別人著想。
“有些事情,只怕是你都不知道的。”云裳容的手指撫上楚岑東的臉頰,溫柔的看著他的雙眼,“你知道了,對你也沒什么好處,還不如由我自己來動手呢。更何況,這是我和方知曉之間的恩恩怨怨,我也不是自己解決不了……”
楚岑東也知道,如今的云裳容和往前的云裳容是不一樣了的,她現在有足夠的能力保全自己,也有足夠的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規更接地,楚岑東大抵是習慣了云裳容對自己的依賴了,這么一弄反倒是覺得自己沒那么重要了,多少是有點不習慣的。
“不論如何,你好歹是和我說一身的,打聲招呼或者是商量一下也好,至少讓我知道你都在做什么。”楚岑東到底是最后選擇了妥協的,“就像今天似得,一下飛機一出機場,我甚至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多記者存在,更加不要說被記者詢問哪些問題了,完全不知道應該回答什么才好。”
云裳容看著楚岑東滿臉懊惱的模樣,便是長嘆了一聲之后,最終輕笑著說道:“其實不和你說也是怕你阻止我這么做的,現在反正是已經開場了,你想攔也攔不住了,告訴你也沒什么的。”
云裳容溫柔的一笑,楚岑東便是一點重話都說不出口了的。
“那你告訴我,接下來你準備做什么?”楚岑東倒也不逼著云裳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更加沒逼著讓她同意自己的參與,只是微笑的看著她輕聲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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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從方知曉身邊搶走你了。”云裳容笑吟吟的看著楚岑東,說的跟今天天氣真好的似得,“當初方知曉是怎么從我身邊把你搶走的,我就從她的身邊把你搶回來。”
“我記得她可是帶著個孩子的,你呢?”楚岑東的手指撫上了云裳容的小腹,他當然知道云裳容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何,
當年云裳容離開的時候,身體還沒有恢復并不能夠懷孕生子,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云裳容惡狠狠拍掉了楚岑東不老實的手,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得美。”
“那你準備拿什么和她搶?”楚岑東笑的一臉的嘚瑟模樣。
那是看著云裳容只想翻白眼的,怎么就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呢?
楚岑東見著云裳容不說話的模樣,有些無語的斜了他一眼,而后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將原本收拾好了的衣服繼續收拾。
楚岑東看著云裳容繼續收拾衣服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怎么還是要走的啊?”
云裳容將衣服亂七八糟的塞進了箱子面,終于是大功告成的將衣柜搬空的差不多了,才有空打理一下楚岑東:“這都三年前的衣服了,當然是得新的開始了。既然是要從她身邊搶走你,按兵不動可不是我的個性。”
楚岑東看著云裳容,疑惑不解的模樣,想不明白云裳容扔了自己的衣服到底要干嘛。
“明天去上班嘛?”
“當然要去。”云裳容笑吟吟的看著楚岑東,看著為數不多的衣服,“不過明天晚上你得陪我去逛街買兩身衣服了,當然是花你的錢。”
云裳容是知道的,這些年來方知曉和楚岑東即便是結婚之后,楚岑東出了必要的場面才會與方知曉同行,其他時候兩個人都是形影單只的,更加不要說是逛街這檔子事情了。
當然了,這次逛街必須不能夠就他們兩個人的,得讓更多的人看見的。
云裳容再回到林胥集團,自然是得了不少人的關注的,云裳容壓根也沒有要藏著掖著的意思,直接是跟楚岑東一起上班了的。
楚岑東到是不覺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云裳容愿意,他是沒有什么好拒絕的。
車子進了地下車庫,常歌是跟著后面進來的,看著兩個人一塊兒從楚岑東的車上下來,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你們兩個這么明目張膽,考慮過后果嗎?”
“常歌啊。”云裳容萬分感慨的看向常歌,而后心疼萬分的說道,“這些天你的電話可能是要被打爆了,辛苦你了。”
常歌略略點了點頭,總算是有人知道他的辛苦了,他也是十分欣慰的。
畢竟一整天都被各種各樣的人詢問,楚岑東和云裳容到底是什么關系啊,他們兩個人是不是要結婚了,楚岑東是不是要和方知曉離婚了……被問這些他壓根就不知道的問題,他也是很心塞的好嗎?
因為,一旦稍微的回答一些不對勁兒,人家報紙雜志上面可就完全不知道要寫成什么樣子了,所以說打電話別看他只是拿著手機在哪里和人打著哈哈,其實也是非常需要智商和情商的,處理不好可就慘了。
楚岑東看了常歌一眼,轉身沒有理會常歌的意思,也沒有要對常歌進行慰問,而是轉身就帶著云裳容上樓的,上的是員工電梯,可把一個電梯里的人給驚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