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十分滿意的看著秦觀潮識相的模樣,而后轉過頭與云裳容說道:“你跑出來見秦觀潮,這事情楚岑東知道嗎?”
楚岑東必須是不知道的啊。
云裳容止不住的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而后幽幽的說道:“你以為我樂意跑出來見他?他直接開車堵在了我面前,二話不說的直接把我給帶過來了,還順手把我的手機給扔進去了魚缸里面呢。我想聯系個人都聯系不了。”
云裳容是止不住吐槽的,還順便指了指躺在浴缸底下的那個估計就是報廢了的手機,而后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手機的錢是必須秦觀潮配給我的,這無緣無故的把人手機給弄壞了,簡直是太壞了。”
云起在一旁附和的點了點頭。
“手機回頭我買個新的給你,現在咱回家。”楚岑東也不曉得是什么時候過來的,看著云裳容的模樣,有些無奈的勾了勾嘴角,“你難道不會在上車之前給我打個電話嘛?”
云裳容有些驚訝的回過頭,看著風塵仆仆趕來的楚岑東。
楚岑東也是接到了云起的電話才過啦的,不然他哪里知道云裳容讓秦觀潮給帶走了。
“往后好好看著我妹子,下次要再敢發生發生今天這種事情,你想娶她的事情別說沒門了,連窗戶都不給你開!”云起特別一本正經的瞪了楚岑東一眼,而后就是一副只開楚岑東和云裳容,準備自己好好處理一下秦觀潮的。
楚岑東卻成了那個出面阻止的人,輕笑著說道:“又何必和這樣一個小人一般見識呢。”
“養虎為患這種事情沒聽說過?”云起斜了楚岑東一眼,對于這種關鍵時候竟然選擇放過的楚岑東,是一千個一萬個不能夠理解的。
楚岑東倒是一副無所謂的姿態,看著云起柔聲說道:“其實倒也沒什么的,不過跳梁小丑罷了。”
秦觀潮對與楚岑東對自己的評價自然是不認同的,剛才初見云起的時候到底是有些膽顫的,誰不知道云起當年是怎么混過來的,又是怎么爬到如今的位置上的?
“楚岑東,你可別高興的太早。”秦觀潮冷笑的看著楚岑東幾人,“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情。”
楚岑東有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斜了秦觀潮一眼,而后慢慢悠悠的說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和你說才對啊吧,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情。”
云裳容看著秦觀潮讓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那是一股子上不來下不去的氣就是一個字痛快,樂呵呵的看著秦觀潮,而后微笑的挽上了楚岑東的手腕,親密的依靠著楚岑東站在,柔聲說道:“走吧,回去吧。”
“先帶你去買手機。”楚岑東也沒有要繼續理會秦觀潮的意思,握著云裳容的手就是準備轉身離開的意思。
秦觀潮看著云裳容要走的架勢,便是站起身來,而后緩緩的說道:“云小姐還是考慮一下我的提議比較好,畢竟這是個不錯的選擇,不是嗎?”
云裳容回過頭看了秦觀潮一眼,輕快的反問道:“你想挑事兒啊?
”
秦觀潮是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的想法竟然就這么被戳穿了的,但是明面上怎么可能表現出來呢?
“云小姐這話說的我就聽不明白了,我們不過是為了各自的利益而已……”秦觀潮力圖解釋。
云裳容卻是聽都懶得繼續聽下去了的,懶懶的斜了秦觀潮一眼,而后幽幽的說道:“別把自己說的這么高尚,侮辱了高尚的名號。秦觀潮,說白了你就是想利用我,真當女人頭發長見識短了?你以為我和方知曉一樣的蠢嘛?別拿著你騙其他蠢貨的思想妄圖騙我,我云裳容可不是二百五。”
秦觀潮讓云裳容這振振有聲的言辭逼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額很橫的瞪著云裳容。
云裳容現在身邊站著楚岑東,后頭還有個云起和云起的秘書在,她怕什么,她什么都不帶怕的,面對秦觀潮的時候更加是其實磅礴的。
“秦觀潮你得記住一句話,聰明反被聰明誤。”云裳容微笑的看著秦觀潮,而后挽著楚岑東的手,離開了酒吧,至于秦觀潮自然有云起解決的。
云裳容離開了,云起也就沒有那么多的估計了,一張臉笑吟吟的看著秦觀潮,便是落座在了剛才云裳容的位置上,看著對面還站著的秦觀潮,輕笑著說道:“秦總可別站著了,坐下來吧,站著多累啊,不是還有這么多酒沒喝嘛?”
秦觀潮的第一反應當然是二話不說的離開了,他有不是傻了,他就算是傻了也不能夠現在這個時候坐下來的啊。
云起看著秦觀潮的動作,斜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側的秘書,秘書便是上前直接攔住了秦觀潮要離開的方向,冷著臉色寒著眸子頗為陰冷的說道:“秦總要去哪里,我們云總不是說了想和你談談嘛?”
這絕對是一副黑道上的做派,云起身邊的這個秘書也是大有來頭的,往前是跟在云征身邊跟過了的,手段身手白道黑道都是有所耳聞的,往那邊那么一站都是一道銅墻鐵壁。
秦觀潮當然走不了,走不了就只能坐下來。
秘書就站在秦觀潮的身邊,秦觀潮坐下來了,反倒是安然自若了。
他也想明白了,現在的云起已經不是當年混黑道的云起了,說到底如今云起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種公眾場合要是鬧出點什么事情來,賠上的可是云氏集團啊。
秦觀潮翹著二郎腿,手中拿著瓶開了蓋的啤酒。
云起也是翹著二郎腿的坐態,卻是一副優雅非常的模樣,和這吵雜的酒吧當真是格格不入的。手中捏著倒了紅酒的高腳杯,略微瞇著雙眼看著魚缸里面游來游去的魚,以及那個沉在水底的手機。
抿著高腳杯的杯壁,緩緩的飲了一口紅酒:“這個手機還是得撈出來比較好,雖然泡了這么長時間,一定是修不了了,但是里面的一些東西可就不好說了,讓外人看見可不好的。”
秦觀潮挑了挑眉的看著云起,卻直到站在自己身邊的人越過了自己,一拳頭砸碎了那個浴缸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云起剛才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魚缸碎了,玻璃是碎了一地的,秘書面無表情的從一堆廢墟里面拿過啦那個套著粉紅色手機殼的手機,而后交到了云起的手上。
養著魚的水流了一地,酒吧里的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剛才驚聲尖叫的幾位女士已經停止了尖叫。
云起看著落在地上還在垂死掙扎的那些個魚,手中的酒杯終于放下了,轉過頭抬眼看向秦觀潮:“秦總覺得我要不要救一救這些魚?”
云起這話是什么意思?
秦觀潮怔怔的按著云起,滿臉的都是難以置信的差異。
云起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的跑去砸了一個魚缸,就為了拿里面的一只手機,必然是有緣由的。
秦觀潮算是看明白了,云起根本就是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在云起看來,他秦觀潮就是這浴缸里的魚,想要讓他活得好好的好是死的痛痛快快的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而活著在云起的眼里不過就是如同小丑一樣的存在。
說是不生氣怎么可能?
“秦總怎么不說話?”云起疑惑的看著秦觀潮,卻見著秦觀潮滿臉的冷色,而后緩緩的勾了勾嘴角,微笑著說道,“秦總怎么突然一副這樣子的表情,這地上要活不下去了的魚還不是你呢?”
還不是你呢?
但是,只要自己稍微有個不小心,可不就成了自己了?
秦觀潮看著云起,對于云起的所作所為算不上多么的認同,但是絕對是無法阻止的。這云起分明就是擺著一副姿態告訴他,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云起就是那么一副笑瞇瞇的模樣看著秦觀潮,等待著秦觀潮的反應。
“云起,你不要太恣意妄為。”秦觀潮終于還是開了口,咬牙含恨的罵道。
云起滿臉疑惑不解的看著秦觀潮,面對秦觀潮的指控擺著是一副無辜的模樣:“秦總這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了,我什么時候恣意妄為了呢?剛才看是秦總你在這里耀武揚威的啊,要不是我來的及時,我妹妹還不知道得讓你怎么樣了呢……”
兩個人之間你來我往的嘴炮一時半會兒是沒停下來的。
酒吧的經理問詢趕了過來,便是瞧見了云起坐在那里,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過來的時候就猜到了惹事兒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主兒,畢竟這個酒吧來的人大多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鬧事兒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真要鬧事兒可就不是一般人了。
只是,怎么都沒有想到,砸了魚缸的人竟然是云起的人。
“云總,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好端端的把魚缸給砸了?人沒傷著吧?”經理是會看眼色的人,云起砸了魚缸就砸了,你還真能找他陪給你啊?你沒謝謝他賞了你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的機會就已經很好了。
云起抬眼瞄了經理一眼,而后幽幽的說道:“也沒什么,就是這個人拉了我妹妹過來非要她陪酒,我哪能讓我妹妹被欺負的啊?不小心砸了你的魚缸,這魚缸的錢回頭你和我秘書算,一定會還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