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缸能值幾個錢的,沒事沒事。”經理連忙是搖手的,“人沒傷著就成。”
云起看著十分識相的經理,還是十分滿意的,微笑的點頭,而后慢慢悠悠的說道:“這兒沒什么事情了,散了吧。”
經理看了秦觀潮一眼,微微的一笑,而后便是真的什么都沒做,讓保潔人過來打掃干凈就走了。
秦觀潮看著一直都是淡定自若的云起,微微的皺了眉頭。
“該說的我和秦總也說的差不多了,相信秦總也明白什么叫做識時務者為俊杰的道理,可前往別叫人失望了的。”云起慢慢悠悠的站起身來,便是轉身離開的。
云裳容同楚岑東離開了酒吧,便是上了楚岑東的車離開的。
時間還早,數碼城那邊也還沒有到關門的時間,楚岑東便是直接開車往數碼城那邊去的。
“你怎么會過來?”車廂內流轉的空氣絕對是靜止的,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也必然是有些尷尬的,說到底在今天晚上見面之前兩個人還在冷戰呢。
楚岑東看了一眼云裳容,面對云裳容這略顯尷尬的神色,微微的一笑而后便是淡定自若的說道:“云起給我打電話,說你被秦觀潮拉倒了酒吧。”
云裳容略微努了努嘴。
“云裳容,你膽子不小,現在是酒吧都敢進去了。”楚岑東的語氣算不上多么的和善的,甚至是能夠聽出他口吻中的怒火的。
云裳容縮了縮脖子,低聲說道:“其實我是被逼無奈的,我……”她今天,真的是被秦觀潮拽著進去的啊。
楚岑東看著云裳容的模樣,便是繼續說道:“我倒是不知道,你和秦觀潮竟然是在美國的酒吧認識的。”
云裳容當真整個人都不好了,楚岑東怎么知道自己在美國的事情,而且還知道自己和秦觀潮是在酒吧里認識的?那是不是楚岑東該直達的時候都知道了?
一雙眸子驚異的看著楚岑東,云裳容的神色近乎奔潰的看著楚岑東似笑非笑的一張臉,當時整個人都跨在了哪里,連回視楚岑東目光的勇氣都沒有了。
“敢進酒吧就算了,還敢在酒吧喝的爛醉如泥?”楚岑東開著車,繼續漫不盡心的說這話。
但是云裳容已經傻在哪里了。
楚岑東怎么就知道這么多事情了?她有種自己可能要見不到明早的太陽了的感覺了。
楚岑東將車子隨意的停在了路邊的車位上,看著縮在副駕駛座上的云裳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現在知道錯了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云裳容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楚岑東。
楚岑東打開了車門,把人從車上拉了下來,對于云裳容在美國的所作所為,他絕得是非常有必要深入的探討一下的,關于生活的問題。
但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帶著云裳容去買個手機,畢竟沒有手機做什么都不方便的。
買手機實際上是再方便不過的事情了,原來的牌子原來的型號原來的配置來一臺就好了,云裳容對手機的要求倒是不高的,能
用就行。
從進入數碼城,到從數碼城出來,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
“現在可能需要去重新辦張卡。”云裳容看了一眼即將關門的營業廳,二話不說的直接沖了進去,在人家下班之前趕到。
營業員一開始實際上是不大高興的,畢竟這都快要下班了才過來,這不是耽誤人家下班的時間嗎?
但是,在看見跟著一起進來的楚岑東之后,臉上那一股子郁結的神情也就沒有了,誰不愿意多看看帥哥啊。
云裳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就是隨便逛逛都能夠沾花惹草的楚岑東,簡直是要恨得牙癢癢了的。
“付錢!”口吻不善的吩咐了一聲,而后就拿著新辦的卡,率先離開了營業廳。
營業員有些驚恐的看了一眼云裳容離開的方向,而后便是小聲的同楚岑東嘟囔了一句:“這人也太兇了一點吧。”
楚岑東倒是不生氣的,拿了錢包付了錢之后,才幽幽的說道:“沒辦法,是我太慣著她了。”
然后營業員就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不是明顯的告訴她,就算云裳容對楚岑東多兇,外人都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
楚岑東付了錢出來的時候,就瞧見云裳容站在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門口,在哪里挑關東煮。
云裳容是沒有帶錢出來的,她的錢放在包里,包包剛才下車的時候被丟在了車里。
“你不和我說一聲就跑過來吃東西,萬一我找不到你了,沒人給你付錢,你準備把自己壓在這里?”楚岑東啼笑皆非的看著云裳容買了這個還要那個的架勢,顯然是有種每種都來一串的架勢。
云裳容頭都沒有,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看著眼前的關東煮,就跟是餓死鬼投胎似得架勢。
楚岑東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這副模樣,我是缺你吃了還是缺你喝了?”
“我可是擔心你匆匆忙忙趕過來的,剛才讓秦觀潮那么一折騰肚子早就餓了。”云裳容說的那叫一個一本正經的,拿著滿滿一杯關東煮心滿意足的模樣。
云裳容大發慈悲的賞了楚岑東一顆肉丸,而后滿臉傲嬌的說道:“給你吃,就當是謝謝你給我買的手機了。”
楚岑東挑了挑眉,云裳容這是拿著他給她買的吃的,來感謝他給她買的手機,可真的算得上夠借花獻佛的了。
“我離開之后,你是不是就沒收拾過這里?”云裳容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的房間,“果然單身男人的房間只能夠用臟亂差來評價。”
楚岑東脫了外套丟在沙發上,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自從云裳容離開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你這段時間都查到了什么?”云裳容把洗衣簍里堆著的衣服全部倒進了洗衣機,到了洗衣液然后開了洗衣機讓她自己在哪里洗。廚房里的碗筷,恩,估計都沒有開過火呢。
楚岑東跟在云裳容的身后,看著云裳容忙里忙外,忙上忙下的模樣,便是止不住的笑彎了眉眼的看著她。
“問你話呢。”遲遲沒與聽見楚岑東的回答
,云裳容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也沒查到什么,就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云裳容看了楚岑東一眼,對此沒有多說任何的事情,楚岑東能夠查到多少東西她差不多已經能夠猜到了,只要楚岑東知道了當初自己在外面用的名字,樹藤摸瓜似得想要知道自己這三年來都干了什么根本就是一清二楚的。
“我都不知道,這三年你竟然去了這么多地方。”楚岑東洗了澡從浴室出來,云裳容早就洗好了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哪里看電視,順便拿著平板在何人聊天。
云裳容給撒漫漫回復了信息,說是有什么事情具體的明天再聊,然后就把平板丟到了一邊了。
“也沒去什么地方吧,就是有空的時間就出去走走。”云裳容微微的一笑,“我一直都挺想要去世界各地走走的,畢竟不管怎么說開闊眼界還是十分重要的,更何況我是有那個條件的。”
楚岑東坐到了云裳容的身邊,而后便是一臉笑意的看著云裳容,看的云裳容只剩下脊背發毛了。楚岑東這幅目光看的實在是叫人膽戰心驚的。
云裳容戰戰兢兢的看著楚岑東,遲疑了許久之后,才斷斷續續的說道:“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這三年里你到底都做了什么,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討論。”楚岑東微笑的看著元裳容,緩緩的碩大,云裳容直覺后面要聊的就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兒了。
只聽見楚岑東冷笑了三聲,而后慢慢悠悠的說道:“現在我們可能需要來好好的討論一下關于你,進出酒吧,還在酒吧喝酒的事情。云裳容,你是不是忘了我說的一些話了。”
就是因為記得,才要進去啊!
但是,這話云裳容是絕對不能夠這個時候,當著楚岑東的面說的,除非她活的不耐煩了。
云裳容勾著嘴角,笑瞇瞇的看著楚岑東,而后幽幽的,滿眼都是悔恨的目光看著楚岑東:“我也是好奇的嘛,我長這么大都沒有見過酒吧長得是什么樣子的,所以就是想要進去看看。喝酒也完全是圖新鮮的,至于后面再去,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吧,我是從這秦觀潮去的,我就是想知道秦觀潮都干了些什么事情而已,我這的不是故意的!”
云裳容這是典型的真眼說瞎話,但是說瞎話沒關系,只要楚岑東不知道她說的是瞎話就可以了。
楚岑東挑了挑眉的看著云裳容,對于云裳容給予自己的解釋是不置可否的。
云裳容只余下哭喪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祈禱著楚岑東最好能夠大發慈悲的別太拿這件事情當回事兒,不然她可就真的是哭都沒有了聲音了。
楚岑東看著云裳容這豐富的面部表情,就覺得逗樂的不要不要的,便是開了口跟寬恕她的罪行一樣似得說道:“好奇心又一次就夠了,多了可就不停用了的。”
云裳容連忙是點頭如搗蒜,開玩笑,楚岑東這是鋪好了萬里長城讓她平平安安的落了地,她又不是傻,當然是趕緊順桿往下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