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岑東是無言以對的,甚至可以說是想要安慰都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開口的。
對于云裳容而言,方祿和賈馨的存在,只能證明她是一個不受歡迎的生命。
楚岑東唯一能夠做的,便是站在云裳容的身邊,張開自己的雙臂將她擁入懷中,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她,就算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不要她,他都不會選擇離開。
云裳容說的話大概是真的有點作用的,那天晚上之后,方祿和賈馨是真的沒再去找過云起的。
撒漫漫在整理了半個月之后,終于理清楚了云裳容所有的資產(chǎn),當(dāng)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如今云裳容的資產(chǎn),足足是比四年前翻了一倍的。
說到底,云裳容手頭的股份居多,雖然說房子也是會增值的,但是絕對沒有股份來的快。
就說云氏集團那個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吧,至少是翻了兩倍不止的,逼近云裳容剛拿到云氏集團股份的時候,云氏集團雖然勢頭很大但是也就是勢頭而已,算起來錢不算高的,還不如百分之五的林胥集團的價值高呢。
但是這四年以來云氏集團儼然是一副成了如今的龍頭老大的架勢了,不禁將總部從隔壁搬到 A市,更加是涉足了更多的行業(yè),可謂正在蓬勃發(fā)展,往后還有的好戲看呢。
至于那百分之十的方氏集團的股份,在云氏集團和林胥集團面前,那點損失完全是無傷大雅的。
云裳容從撒漫漫手中拿過來自己的財產(chǎn)總和,上下看了一眼,而后幽幽的說道:“我記得上回你一個星期不到就整理好了,這次怎么半個多月了才弄好?難不成真的一孕傻三年?”
撒漫漫當(dāng)時就不樂意了,這丫說的叫什么話?!
“你也不看看我現(xiàn)在有多少事情要忙!”撒漫漫郁悶的直翻白眼,“我得帶兒子!帶兒子你懂嗎?!以前一個通宵一點問題都沒有,現(xiàn)在我不睡覺兒子也不睡覺,根本鬧不?。◆[不??!”
撒漫漫近乎咆哮的看著云裳容,而后是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看著她。
云裳容就覺得奇怪了,上回見著撒漫漫兒子的時候也沒覺得多么的難搞啊,怎么現(xiàn)在聽著完全不一樣了呢?
“也不知道他爸是怎么教他的,以前都好好的,我半夜通宵打游戲都沒關(guān)系的。這段時間我只要一過十點不睡覺,小帥就跑過來拉著我讓我去睡覺,麻蛋,根本不給活路啊不給活路?!比雎鲱~欲哭無淚。
云裳容聽著撒漫漫的咆哮,實際上這也沒什么好咆哮的,歸根結(jié)底實際上應(yīng)該是好的才對。兒子老公在身邊什么的,該是圓滿了的生活。
“你看看這份資產(chǎn)怎么樣,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需要再去做一次財產(chǎn)公證?!比雎叵炅酥?,瞬間一改剛才的痛心疾首,一副公事公辦的精英白領(lǐng)的模樣,“畢竟你現(xiàn)在是云裳容啊?!?
這方面云裳容了解的并不多,但是云裳容的想法是很簡單的,她不了解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反正是有撒漫漫在的。
折騰了一天弄完了所有的事情,云裳容忍不住
是癱坐在了哪里,一點都不愿意在動彈了的。
撒漫漫上下打量著體力完全不行了的云裳容,而后忍不住的吐槽道:“這么點折騰你就受不了了,要是你上頭沒有云氏集團千金,林胥集團名義總裁夫人這些名頭壓著,你還不知道得跑多少路呢?!?
撒漫漫的吐槽自然是有道理的,因為她的身份所以她得到了便利,這似乎看起來是非常不合常理的。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的地位高你就有特權(quán),而顯然的云裳容對于這些是十分適應(yīng)的。
“晚上準(zhǔn)備吃什么?”云裳容緩了口氣之后終于坐了起來,看了一樣撒漫漫,“去吃過橋米線吧?好久沒去了,就去常去的那一家怎么樣?”
撒漫漫連連擺手,回答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早不去了,哪家店還了老板,很多東西都沒有以前的好吃了,口味也變了……我知道一家新的過橋米線的店,味道雖然比不上原來的,但是至少是不錯的。”
韓啟歌抱著小帥過來找撒漫漫的時候,云裳容和撒漫漫正坐在角落等著上面呢。
“這是一時一刻都離不開自己的老婆?”云裳容調(diào)侃的看著韓啟歌,而后幽幽的說道,“就算你老婆不愿意給你打工,你也不用那么費盡心思的不讓她幫我的吧?”
為什么以前撒漫漫半夜不睡一點事情都沒有,而現(xiàn)在卻又了,云裳容看著韓啟歌抱著小帥過來就想明白了,這丫的根本就是找事兒!純屬沒事兒找事兒!
撒漫漫自從回國在韓氏集團待了幾天之后離開了韓氏集團,就再也沒有回去過韓氏集團,即便后來韓啟歌當(dāng)了韓氏集團的總裁,即便撒漫漫如今嫁給了韓啟歌,即便現(xiàn)在孩子都有了……撒漫漫是真的一次都沒有再在事業(yè)上幫過韓啟歌一絲一毫的。
云裳容這么一想就明白了,這韓啟歌丫的根本就是羨慕嫉妒恨的!
韓啟歌擺著一張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壓根聽不懂,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姿態(tài),放下了孩子,自己坐到了撒漫漫的身邊。
“你怎么過來了?”撒漫漫可不記得自己和韓啟歌說過自己過來吃飯的。
韓啟歌看了自己兒子一眼,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睜眼說瞎話的說道:“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忙,小帥要找媽,我就只好來找你了。”
云裳容憐憫的看了撒漫漫一眼,而后輕笑著說道:“小帥找媽媽有什么事情?”
小帥手里拿著串糖葫蘆啃得嘴角都是糖漿,跟個小花貓似得:“爸爸說讓我找媽媽,我就找媽媽了?!?
韓啟歌看著小帥的表情,那是一副恨鐵不成鋼啊。
撒漫漫毫不留情的就是賞了韓啟歌一個九陰白骨爪,擰的韓啟歌是嗷嗷直叫的。
撒漫漫到底是沒在小帥面前太過使用暴力,就算是藏著掖著的擰巴那么一下,也是躲在桌子底下的。
小帥看著面目瞬間變得證明的韓啟歌,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而后見著撒漫漫和韓啟歌似乎是在商量大事的樣子,就轉(zhuǎn)頭詢問了云裳容:“云姨,我爸爸怎么了?
”
“沒事,你爸爸在做戲呢。”云裳容給小帥加了一小碗的米線,“小帥乖,我們吃飯。”
“這件事情我們回家之后再好好算賬!”撒漫漫惡狠狠的瞪著韓啟歌,而后扭過頭吃自己的。
韓啟歌到底是后來的,也沒有和撒漫漫或者云裳容說一聲,當(dāng)然是沒有幫忙叫他那一份的,只能夠是眼巴巴的看著云裳容和撒漫漫在哪里吃飯。
云裳容帶著小帥,看著撒漫漫和韓啟歌兩個人作妖了一頓晚飯的時間,吃的賞心悅目的。
只是沒想到,吃到一半的時候楚岑東盡然也過來了。
楚岑東是知道云裳容在這邊吃飯的,因為云裳容和楚岑東說過晚上不回去吃了,順便說了一聲在什么地方吃什么。
看著楚岑東過來,撒漫漫的那個眼神都不一樣了的,那是一副嘲諷的模樣。
云裳容有些無奈的看著楚岑東:“你怎么過來了?”
楚岑東把小帥挪到了韓啟歌的身邊,搬了把凳子坐在了云裳容的身邊:“正巧和客戶吃完飯在這邊附近,就順便過來了?!?
楚岑東這話說的,有人能信嗎?必須所不能夠的??!但是他絕對是比韓啟歌要有備而來的,就算這借口找的是奇怪了一點,獵奇了一點,但是至少不能夠說錯的。
但是,韓啟歌怎么能夠忍受他一個人被嘲笑?必須是不能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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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可沒什么上得了臺面的酒店的,請客吃飯來這地方?別人還以為,林胥集團是要準(zhǔn)備倒閉了呢?!表n啟歌冷笑的看著楚岑東,一副我不好過也絕不能夠讓你好過的架勢,著實是叫人看著都無可奈何的。
楚岑東到是依舊是那么一副處變不驚淡定自若的樣子,瞄了韓啟歌一眼之后,就是慢慢悠悠的說道:“這也沒什么奇怪的,畢竟有些客戶就是喜歡樸實無華的。”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的一本正經(jīng)!
介于韓啟歌和楚岑東的到來,原本撒漫漫還準(zhǔn)備拖著云裳容陪著自己出去逛逛街的計劃,也就這么直接放棄了。
撒漫漫抱著兒子站在韓啟歌的身邊,微笑的看著云裳容同楚岑東一起的模樣,便是感慨萬千的,終歸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又是這兩個人在一起了。
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問了想問很久的問題:“楚岑東,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和方知曉結(jié)婚?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讓裳容名正言順?你該不會是準(zhǔn)備讓方裳容當(dāng)一輩子的名不正言不順吧?”
撒漫漫的問題到底是問到了點子上了。
實際上,撒漫漫的想法也是很簡單的,云裳容當(dāng)年那么反感在離婚之后和楚岑東繼續(xù)來往,不就是不想當(dāng)那個破壞人婚姻的第三者嘛?而如今呢?如今說的好聽一點叫做為了真愛,說的難聽一年就是第三者,破壞人婚姻的第三者。
楚岑東到底是讓撒漫漫在問題難住了,他不是不想和方知曉離婚,但是終歸是少了由頭的。
楚岑東回答不出來,云裳容略微失望的看了楚岑東一眼,而后便是回答道:“時機未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