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荀輕拍了拍蔣天卓的肩膀,走近岳昀逸和如玉,對岳昀逸道:“昀逸,你十皇舅剛才還喚著你,說想見你呢!”
岳昀逸點頭,“我這就去看看十皇舅!”
他臨走前,跟如玉交換下眼神,走向了蕓貴妃和她說道幾句,就和躺在床上的十皇子李彥泓說道。
“如玉,最近幾日可好?”
如玉重生這一世,沒有什么好怕的,唯獨是怕自己管不好自己的心,會讓自己在遭受前世被感情纏身的苦痛。
偏偏眼前的這位溫和儒雅的男人,就是她上一世無法躲開的感情結(jié)。
如玉現(xiàn)在就是想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竟然發(fā)現(xiàn)都是有些苦澀和僵硬,或許她對李彥荀還是有很深濃的感情,到現(xiàn)在她都是無法介懷和釋然。
“如玉一直都很好,感謝八皇子掛念。”
她沒有問李彥荀是否可好,就是想打住話,不想這個時候糾纏感情,讓彼此為難。
李彥荀唇角帶著溫和的笑意,“你來十皇子府,是否與我十弟的病情有關(guān)?”
如玉在前世就知道,李彥荀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一定會猜到她隨著岳昀逸來十皇子府的目的。
她不可否認的點頭道:“或許,我能幫助他,醫(yī)治好他的頭痛癥。”
“六小姐,可準備好了?”岳昀逸見不慣李彥荀與如玉走的太近,總覺得這個八皇舅就是對他的小魚兒圖謀不軌。
如玉也不想繼續(xù)站在這里尷尬下去,她對岳昀逸道:“在等片刻,如玉有話對如玉的婢女說。”
“好!”
如玉先轉(zhuǎn)身往屋外走,鳳靈兒隨后跟了過去。
岳昀逸給陸尚涵一個眼色,陸尚涵知曉岳昀逸是想讓他保護如玉的安危,他也緊跟著出了屋子。
如玉繞過了屋子,到了屋子后頭的一個小院,這里的人很少,也方便她和鳳靈兒說道。
陸尚涵走來時,如玉其實也早有準備,她笑著對陸尚涵道:“陸統(tǒng)領(lǐng),如玉有幾句話想對婢女單獨說。”
陸尚涵明白,這就是說不想讓他聽到她們之間的談話。
“好,那我就在一旁候著,如果有事就喊我。”
“嗯!”
如玉見陸尚涵走遠了,這才對鳳靈兒道:“等下,我會說你是孟丞相府請來的一位神醫(yī),在丞相府中將長住,這會讓蕓貴妃等人對你打消了疑心。”
“你給十皇子診病,如果查出他的病癥是頭痛癥,并且需要天麻入藥熬制成湯藥,才能藥到病除,你就對我連點三次頭,我想辦法把天麻交給你手上,你親自去熬藥,看著十皇子服下……以免藥被人途中動了手腳,會使得十皇子的病癥加重。”
鳳靈兒點頭,“好,等下我會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她朝著如玉眨了眨眼睛,“要是我這次真的醫(yī)治好了十皇子,你要怎么獎勵我呢?”
看吧,這還真是自來熟,才認識不到三天,竟然跟她活潑的,和初見時那種文靜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
如玉手托著下巴,“我看那個蔣五公子對你是有了情意,不然我給你們牽紅線,促成一份好姻緣得了。”
鳳靈兒長大了小嘴,立刻搖頭,“我才不要,我不想嫁給他。”
如玉瞇起眼睛看她,抓住她的手臂,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你不要嫁他,你不喜歡他,那是喜歡誰?陸統(tǒng)領(lǐng)嗎?”
鳳靈兒搖頭,羞紅了臉,“不是他,我沒有喜歡的人啊!就是覺得不想嫁……你還那么小,就想到嫁人了,你羞不羞啊?”
如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有什么可羞的,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要是有喜歡的人,我可不想那么矜持,免得錯過一個好的姻緣。”
鳳靈兒沒有說什么,倒是像聽進了如玉的話一樣,眼睛里閃著異樣的光亮,也像是在心底做好了什么打算。
如玉見她晃神,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也好讓她清醒一下,“別忘了,我剛才對你說的話。”
鳳靈兒,“嗯!”了一聲。
兩個人見后院有人朝她們走來,也不想在這里逗留太久,就轉(zhuǎn)身找了陸尚涵,一起進到了內(nèi)屋。
如玉道:“這位是我們孟家請來的一位鳳神醫(yī),她可是一位難得的大夫,醫(yī)術(shù)超群,請貴妃娘娘和十皇子應(yīng)允,讓鳳神醫(yī)為十皇子診病。”
只是單單的診病,蕓貴妃還是放心的,只是看這位鳳神醫(yī)年紀輕輕的,而且還是一個姑娘家,怎么看都像是只學了醫(yī)術(shù)皮毛的人,還是很難讓人相信。
蕓貴妃這個人,容貌并不出眾,但給人一種很溫和又慈祥的感覺。
她雖然心里是疑惑的,但是面上卻是一派的溫柔,“有勞鳳神醫(yī)為泓兒診病。”
鳳靈兒道:“貴妃娘娘,我定當傾盡所能的為十皇子診病,醫(yī)治。”
她也浪費時間,直接走到了床前,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有來之前岳昀逸準備好的藥匣子里,鳳靈兒找了一個薄帕,搭在十皇子李彥泓的手腕脈搏上,為他診脈。
片刻之后,鳳靈兒蹙起眉心,回頭間先是朝著如玉連點三次頭。
她點頭的動作并不明顯,但卻是她和如玉之間的暗號,所以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這是什么意思。
蕓貴妃著急的問,“鳳神醫(yī),泓兒他到底是怎么了?”
鳳靈兒對蕓貴妃道:“十皇子本就身子骨弱,前不久又得了風寒,雖然風寒癥被醫(yī)治好了,可卻因為十皇子體虛,恢復的有些慢,落下了頭痛癥。”
“本來這簡單的頭痛癥,如果摻入了天麻入藥,一定會讓十皇子藥到病除。可偏偏這味藥材遲遲沒有入藥,加大了其他治療頭痛癥的藥量,卻適得其反,讓十皇子的病情更為嚴重。”
蕓貴妃沒想到,這位年輕的女醫(yī),不但說出了皇宮中御醫(yī)說的話,還說出了一些更為關(guān)鍵的事。
她頻頻點頭,“對對!你說的太對了,快告訴本宮,能否醫(yī)治好泓兒的病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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