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勤勞的如玉,還真是讓它們挺高興的。
“已經(jīng)將土翻新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種點什么好呢?”如玉想了想,已經(jīng)有好久沒有種野山參,參籽倒是收了不少,只要將這些參籽種起來,應(yīng)該過不久就能收獲新的參籽,也很快得到成熟的山參。
白寶和白芷還等著如玉過來問它們,想要種點什么,可看見如玉朝著那個小木屋走去,從里面拿了山參種子,開始種起了山參。
它們還真是懵一臉,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白寶,你說如玉是不是有些奇怪?”
可能是吃的太多了,人吃多了,又沒事做,總是喜歡找些話題,八卦下來打發(fā)時間。
白寶也覺得奇怪,皺著一張蟲子臉,審視下正在勞作的如玉。
“我也覺得奇怪,不過這種時候,多半是她有心事。”
一提到這種關(guān)于感情上的事,其實兩個小家伙更是一臉懵,但總是好奇心太勝,就繼續(xù)八卦。
“白寶,我覺得一定是擔(dān)心岳昀逸了,所以才會想著忙勞作,只要一忙起來就不會想那么多。”
白芷的心一跳跳的,這兩個人之前是小冤家,現(xiàn)在卻好,成了男女關(guān)心,三天兩頭的開始擔(dān)心起來了。
“這個岳昀逸也真是的,怎么總是讓如玉擔(dān)心!”
“其實也說不定,弄不好兩個人吵了架?鬧得不開心?”
白寶其實對那個岳昀逸并沒有什么好感,誰讓他一點點住進了如玉的心理,如玉都好多次都對靈田,還有它都不上心。
白芷用還未幻化出的手,揪了下白寶的臉蛋,“你就在這里瞎心思,怎么就不想點好的,總希望他們不好?”
白寶有些嫌棄的躲過了白芷的手,瞪了它一眼,“你懂什么?你不是還等著早點修煉幻化成人形嗎?怎么?你不希望如玉能一心一意對待我們的靈田嗎?”
不想如玉一心一意對待靈田還有它們,那都是假的,可若是因為如玉因為靈田,讓她心里受了傷,它寧愿如玉不要那么在意靈田的事。
白芷總是感性的那個,它白了白寶一眼,“你就是喜歡想著自己,就不會為如玉好好考慮下。”
“像是你為她考慮了一樣。”
白寶也白了白芷一眼,白芷懶得理它,反正吃了多,也想消消食,就朝著如玉那邊走過去,想著能有什么忙能幫上她。
“如玉,需要我?guī)兔幔俊卑总七珠_小嘴,看起來笑呵呵的樣子。
如玉正在地上撒著山參籽,因為不能太密集,也不能相隔太遠(yuǎn),這樣長出來的山參就會好管理,也營養(yǎng)和長勢都比較好。
“不用了,你要是愿意的話,就在一邊陪我說說話就好了。”
“恩!”
白芷就在如玉身邊陪著她說話,如玉就忙活著手上的事,當(dāng)用土將山參籽給埋上之后,就去靈泉小溪中取來了水,澆灌著剛?cè)錾仙絽⒆训撵`田。
等一切都忙完了之后,如玉像是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的就將意識收回,醒了過來。
還以為會回來的晚了,沒想到天空剛剛放晴,皇宮怕是剛開宮門,允許人進出。
孟炎在外面守著,但紅珊和紅月這次沒有跟來,如玉就讓孟炎叫公主府的婢女去打了水,給她梳洗。
梳洗后,如玉簡單的在銅鏡前打扮下,這才去找了李夏茹。
可能是人老了,覺也就不那么足了。
如玉剛到她的小屋前,早已梳洗好的李夏茹就迎了出來。
“母親,您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人老了,覺就不那么多了。你不也是一樣,這一夜怕是都沒有睡好吧?”
李夏茹讓如玉坐在小廳中,讓婢女上了茶,并吩咐了廚房等下上早膳。
如玉見李夏茹忙東忙西,而且都是為了她,她真的覺得原來當(dāng)一個女兒,真的是母親的小棉襖,也是她的寶。
“玉兒,你放心,我已經(jīng)讓風(fēng)煞親自去皇宮,去找岳昀逸。”
李夏茹怕如玉多心,就先開口告訴她這件事。
如玉是感激李夏茹的,尤其她事是為如玉操心,從未讓如玉一個人多想多做,替她分擔(dān)。
“母親,您真是為女兒操碎了心。”
如玉拉著李夏茹的手,感覺到她手還是冰涼,也沒有問李夏茹,而是問向身邊伺候的婢女。
“我母親這幾日可是都起的很早?吹了冷風(fēng)?”
那身邊的婢女如實回答,“回郡主的話,公主殿下自從您離開京城,就一直都沒有睡好,早起之后就在院子里看著,盼著,等著……”
“多嘴!”
李夏茹打斷了婢女的話,她覺得婢女說這么多,好像是她慫恿的一樣。
可如玉也不是傻的,明白她的意思,之前就聽過母親吃不好,睡不好,沒想到都回來有幾天了,母親還是這樣晚上睡不好。
“母親,你也不要怪罪她,她也是為你好!你以后也不能這樣了,睡不好覺,身子再好也要熬不住的。”
李夏茹見如玉,怎么看都是心中樂呵,這會兒聽到女兒這樣關(guān)心自己,她還是高興的。
“你啊,就不要總是擔(dān)心母親,母親現(xiàn)在又不是很老,還有很多事,母親都可以去做,也能為女兒你解除憂愁的。”
“母親,女兒就是不想讓你操心,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養(yǎng)著身子,那些累人的活還是事,都交給女兒好了。畢竟我們還年輕著呢!”
聽到女兒說著貼心的話,她還是很高興的,也不在這件事上車轱轆話說來說去,她拉著如玉就去了用膳的小廳用早膳。
風(fēng)煞很快從宮中回來了,這次還帶著岳昀逸一起過來,正巧趕上用早膳,岳昀逸也就留在這里用膳了。
“宮中的飯菜不是很好嗎?要不然你也不會那么高興,留在了宮中過夜。”
如玉吃著小碟子中的菜,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像是和她無關(guān)緊要一樣。
可讓岳昀逸聽了,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臉高興的盯著如玉瞧,“沒想到你這么在乎我,就連我晚上去了哪里,你都知道?”
“你怎么不說,是對你不放心呢?”
李夏茹受不了岳昀逸那張厚臉皮的樣子,怎么弄得好像誰都喜歡他一樣,就知道往臉上抹金子。
如玉沒有理他,邊吃著菜,邊事不關(guān)己道:“我就是怕有些人又捅婁子了,所以才跑到母親這里,避避難!”
“你放心,就算我有事,也不會害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