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
我現(xiàn)在什么實力我自己都不清楚,感覺自己就是一把神經(jīng)刀,牛起來好像連大首領(lǐng)都不怵,但是慫起來一個小小的鬼魂都得周小琴幫我搞定。
我?guī)煾竾@息一聲:“時間太短了,假以時日,以你的天資,超越我絕對是不成問題的。等會兒曹操做什么都不要管,他說什么都不要聽。只在他大喊誰敢殺我的時候,用八卦玉佩的金火訣猛烈攻擊。就算殺不死他,也能重創(chuàng)于他。這兩天他一直在坤位偷偷吸收陣法中的神力,現(xiàn)在怕是早已超越了鬼王的范疇,畢竟他還有百姓愿力加持的。”
我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我哥把手伸到后面,跟我握了一下,表示對我的支持。
好嘛,這幾個人精,怕是把曹操的動向全都摸清了,否則旺哥出去就是多此一舉,否則我?guī)煾覆粫@么對我反復(fù)交代。估計他們開啟陣法時候發(fā)現(xiàn)了情況,想要撤掉陣法已經(jīng)不可能,只能順其自然。
這曹操也是,好好的為這個民族做貢獻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抱負不行嗎?偏偏想要再爭權(quán)奪利,這特么的簡直是異想天開。也不知道誰給他說了亂世的事情,讓他從治世能臣模式變成了亂世梟雄模式。
我坐在我?guī)煾负竺嬉谎圆话l(fā),看著遠處的曹操拿著天子劍胡亂的表演。
周圍那些師兄比在奶奶廟村時候少了一些,現(xiàn)在剩下的全都一言不發(fā)目光堅定的維持著陣法,沒有一個人輕舉妄動。
或許,這些都是我?guī)煾负Y選過的師兄們。想想我?guī)煾敢彩呛荩@些都是他的師侄,結(jié)果說殺就殺,根本沒有任何猶豫。
或許是感知到了我的內(nèi)心活動,我?guī)煾刚f道:“不殺他們,你就有危險。當(dāng)時你爹既然選擇你繼承張家的氣運,我只能做這些,好在你哥很懂事,對你也格外照顧。假如你哥以后發(fā)生什么不測,你要記住一定要全力保護他。沒有他的幫助,你根本走不到這一步。”
“為師真的老了,這次出來估計就得去醫(yī)院躺著,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我最多幫你拿個主意。英雄遲暮,換做二十年前,我一個人就能把這些事情搞定,那個大首領(lǐng),在我面前只是土雞瓦狗,要不是當(dāng)年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我怎么會放過他!”
我抬手在我?guī)煾负蟊成蠈懙溃骸按笫最I(lǐng)背后是否有人?他的情商,不足以支撐鬼門。”
我?guī)煾冈谖夷X海中笑了起來:“彬兒,你可真是天縱之才,居然被你看出來了。那大首領(lǐng)也就是武功不錯,其他的可以說是一個大草包,鬼門的真正管事另有其人,那個才是個難纏角色,我查了二十多年都沒有查到是誰。”
我心里一動,在我?guī)煾副澈髮懙溃骸笆遣皇墙鬟h?”
我?guī)煾噶ⅠR否認:“不是,姜明遠雖然也是一時豪杰,但是深處香港那種地方,格局太小,不足以支撐他掌控鬼門。不過既然你知道了姜明遠,以后有機會去一趟,把他除掉,他是小齊的心結(jié),小齊當(dāng)時就是因為他身敗名裂甚至差點死亡,當(dāng)時他用盡了辦法羞辱小齊,這些年來雖然小齊沒說,但是我知道他心里一直很在意這件事。他是你的領(lǐng)路人,于公于私,你都要幫他的。”
我點點頭,這個不用我?guī)煾附淮愀畚铱隙ㄒサ模疫@姜明遠當(dāng)時怎么羞辱的齊先生,我就怎么羞辱他,讓他也感受一下身敗名裂的滋味兒。雖然齊先生當(dāng)時在香港騙人了,但是他并沒有害人之心,而且那些大富豪假如不是心虛,怎么會上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了直接讓他走就是了,還公諸于眾讓他身敗名裂,在我爹和我?guī)煾赋雒嬲f情才算是放過齊先生。
這太過分了!
正想著,我?guī)煾附又f道:“你爹的江湖名氣,一半都是小齊傳播的,他所學(xué)龐雜,雖然功夫不高,但是與人交流的能力很強,他這種人,一直念著你爹跟我的好,所以這次我選擇他幫你領(lǐng)路,比別人要好上很多倍。這點,你心里要記住,不要沾沾自喜,也不要妄自菲薄。沒有小齊,你的路將會難走十倍。”
我點點頭,我?guī)煾刚f的沒錯,沒有齊先生我確實不會這樣順利,這一路走來雖然波折不斷,但是幾乎全都有驚無險。
曹操這會兒好像完成了儀式,對著中間光膜中的怪物一揮劍,這怪物頓時尖叫一聲,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我哥看著小聲嘟囔起來:“真是戲多,以為別人不知道怎么用這把劍嗎?還專門表演一下。這些古代人啊,就算耍心眼也這么端著,可不像現(xiàn)在的人這么講究實際。彬子,你見到他的肉身了?”
我點點頭:“見到了,怎么了哥?”
我哥說道:“肉身去哪了?”
我小聲說道:“自行毀滅了,聽我說現(xiàn)在是太平盛世之后,就自殺了。”
我哥嘿嘿一笑:“看看,肉身是他的初心,聽到現(xiàn)在是太平盛世就選擇離開,結(jié)果這魂魄,居然還有別的想法。看來以前沒有登基是他的心病。可是現(xiàn)在,還有皇帝嗎?”
我剛準(zhǔn)備說話,就看到光膜中那個怪物消失不見。
此時曹操的聲音傳了過來:“諸位,幸好文彬老弟送來了天子劍,孤也算是不辱使命,滅殺了這龍魂。現(xiàn)在這個陣法可以撤掉了,不用再維系了。”
我?guī)煾刚玖似饋恚疫@會兒全身酸痛,掙扎了一下居然沒起來,我哥趕緊攙著我:“怎么了?身上有傷?”
我笑著搖搖頭:“在外面大首領(lǐng)想要奪走天子劍,被我給用天子劍劈了一下,結(jié)果我居然用力過度暈過去了,醒來后就成了這樣,現(xiàn)在好像渾身都疼得難受。”
我?guī)煾敢宦犃ⅠR扭過臉抓住我的手腕給我把了脈,這才松了口氣:“問題不大,這把劍有反噬,所以盡量別用。不過你能用這把劍真是讓我意外,好樣的!”
等所有人都站起來的時候,曹操拿著天子劍,一副俾睨天下的模樣:“此劍乃是始皇親手打造,代表著至高無上的皇威,跟傳國玉璽代表的皇權(quán)是平分秋色的。現(xiàn)如今天下動蕩,這把劍不能交與凡夫俗子之手,而且就算交出去了也得不到這把劍的認可,所以,我覺得還是由我拿著比較好。大家意下如何?”
他話音剛落,站在他身后的典韋向前一步走,渾身死氣彌漫。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我?guī)煾浮?
旺哥站在角落中不陰不陽地說道:“話不能這么說吧?都是一樣的人,何來凡夫俗子一說?這把劍不是只認可你的,還有人也被這把劍認可了,而且還學(xué)會了皇威浩蕩。曹將軍,現(xiàn)在是二十一世紀(jì),不是東漢末年,就算你想做什么,這里全都是茅山的弟子,由你拿著這把劍,他們會答應(yīng)嗎?”
曹操沒有說話,他身后的典韋身形一閃就站在了旺哥身邊:“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旺哥微微一笑,抬手在典韋身上拍了一下:“你這黑大漢怎么還急了,別生氣別生氣……”
他說一句話就拍一下,原本我們都還沒注意,結(jié)果他拍了典韋幾下之后,周圍的死氣已經(jīng)彌漫到看不清兩人了,曹操這才有些慌了:“你好像不是茅山派的人吧?請你離開這里,孤要在這里跟茅山派的兄弟們商議大事。”
旺哥從那團死氣中走出來,手中提著驚魂玉不住的晃著:“孤你馬戈壁啊!我說了,這是二十一世紀(jì),不是他娘的東漢末年,天子劍,你他娘的少打主意。還把自己當(dāng)成魏王嗎?你差得遠!”
旺哥是個百無禁忌之人,剛剛他拍典韋時候,典韋的魂魄好像已經(jīng)消散了。這下,曹操有些慌了,之前旺哥估計沒有出手,所以曹操一直防著我哥,沒有提防旺哥。
就在我以為曹操孤立無援的時候,沒想到他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孤王想要的,你們不給也得給!青州勇士何在?虎豹騎何在?御林軍何在?金吾衛(wèi)何在?”
他每喊一聲,這里面就多一隊士兵,原本還有些空蕩的大廳,沒多久就擠滿了士兵。
我心里有些慌了,草泥馬,原來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我扭臉看著我?guī)煾福胫浪惺裁礇Q策,但是我?guī)煾敢荒橈L(fēng)輕云淡,好像根本不在意這些。
他看著曹操問道:“曹將軍,鬧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