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瞇了瞇眼對周小琴說道:“查一下她的記憶,到底是什么人。我不信她一個服務員身上還帶著槍械。”
周小琴點點頭:“放心,我會把她穿尿不濕的記憶都找出來的。”
我把門關(guān)上,正好南宮璟瑄從里間走了出來,她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問道:“怎么了這是?誰啊?”
我笑笑:“一個殺手,不知道是過來殺你的還是殺我的。”
南宮璟瑄看了看地上的手槍,抬手撿起來塞進了她的手包中:“正好沒有帶槍械,算是有防身的武器了。張文彬,找找她身上還有沒有彈夾,這槍里的子彈太少了,不夠我一輪射擊的。”
我從她腰上又摸出了兩個彈夾,剛準備扔給南宮璟瑄,結(jié)果我們的房門被人踹開了,一群警察跑了進來,手中拿著槍對準我們大聲的說著什么。
我日,這是什么情況?
南宮璟瑄剛準備把包里的槍拿出來,我隨即沖她搖搖頭,這會兒要是殺了警察,樂子或許會更大。
這殺手剛進來就有人過來,難道他們是一伙的?
我正想問一下周小琴,幾把手槍就對準了我的腦袋,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這他娘的好像是第一次被人這么用槍頂著腦袋。
周小琴隨即消失不見,那個服務員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南宮璟瑄也被人按在了地上,我倆這一趟東瀛之行有些狼狽……
周小琴在我腦海中說道:“這服務員是東京的一個秘密警察,她過來的原因是有人報警你有殺人傾向。就是你在電梯中揍的那個老外,他報的警。不過,這個服務員好像跟本地的黑道有關(guān)系,是某個幫派老大的情婦,這關(guān)系夠復雜的。”
先別說這個警察了,先處理眼前的麻煩吧。
我們現(xiàn)在不能動手,想脫身有些困難。幸好我和南宮璟瑄都已經(jīng)換了衣服,這會兒要穿著浴袍的話,可就更沒法動彈了。
南宮璟瑄用東瀛話大聲的說著什么,結(jié)果對方不由分說給我倆戴上了手銬,硬拽著我倆向外面走去。
乘坐電梯下樓之后,整個希爾頓酒店大廳中站著不下二十個警察,他們?nèi)蔽溲b,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真他娘的是高規(guī)格待遇啊。
我倆被押上了警車,我剛準備給南宮璟瑄說等會兒給大使館打電話,結(jié)果一個警察從我衣兜中就摸走了手機,順便把南宮璟瑄的手機也拿在了手中,全都關(guān)了機。
好嘛,真是準備充足,這下,我們估計要在這邊的看守所呆上幾天了。
幾個警察簇擁在我們身邊,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南宮璟瑄笑著對我說道:“他們在說我們冒犯了尊敬的西方人,現(xiàn)在要把我們關(guān)起來,至于以后怎么辦,就看對方會不會起訴了。另外那個服務員是他們的臥底,過來探查我們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昏迷不醒,不知死活,估計有些麻煩。”
我無奈地說道:“他們不是號稱很民主很注重人權(quán)嗎?怎么這么對我們?等會兒會不會審訊?我們得趕緊跟外界聯(lián)系上再說。”
南宮璟瑄說道:“靜觀其變吧,他們這樣我總感覺背后有人指使,另外那個老外在我們剛出電梯時候就故意撞我一下,甚至連我的長相都沒有看清楚,你不覺得奇怪嗎?或許,這是個陰謀,我們被人算計了。”
到了警局之后,我越發(fā)覺得南宮璟瑄的懷疑是正確的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審訊就將我倆拉到了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這應該就是東瀛的拘留所了,不過跟警局在一起,挺有意思的。
在最里面的一間牢房中,幾個警察開門把我們推進去,把我們手中的手銬解開之后就鎖上了門,然后嘰里呱啦的說了一通之后就離開了。
我聽到旁邊的幾個牢房中發(fā)出了歡呼聲和咒罵聲,有些好奇的問南宮璟瑄:“這是怎么回事?”
南宮璟瑄聳聳肩說道:“他們說要把我們關(guān)到明天早上,不管什么事情到明天早上再說。他還跟這牢房中的人說咱們倆是華夏人,讓他們好好歡迎一下我們。并且提醒他們不要打架,不能傷害到國際友人。話很漂亮,但是我總覺得是提醒他們今晚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那幾個警察走了,這些牢房全都是用鐵柵欄隔開的,剛剛進來時候只有走廊中的燈亮著,我還以為里面空無一人,結(jié)果等警察走后周圍的牢房中全都熱鬧了起來,他們像是過年一樣歡呼著,同時嘴里還一直說個不停。
我摸著被手銬勒紅的手腕看著南宮璟瑄問道:“他們在熱鬧什么?”
南宮璟瑄啐了一口:“正在咒罵我們呢,還要往死里打我們,反正什么難聽話都有。文彬哥哥,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難道真的要在這里過一夜?”
我看著周圍那些人笑了笑:“怎么過一夜?這些人怕是恨不得生撕了我們,咱們要是不離開,怕是到了明早,這監(jiān)獄中一個活人都沒了。”
我不是說大話,南宮璟瑄現(xiàn)在手腕上就戴著她的彎刀變成的手環(huán),加上她那暴躁的脾氣,能在別人罵聲中呆一夜,除非發(fā)生什么奇跡。
南宮璟瑄也笑了:“你說的沒錯,我現(xiàn)在就想殺了他們。”
旁邊的牢房中的人開始隔著柵欄往我們身上扔東西,什么都有,破報紙,沒吃完的面包以及煙頭甚至衛(wèi)生紙。
我起身看著他們說道:“不想死就老實點,不然你們活不過今晚。南宮,幫我翻譯一下。假如他們真的執(zhí)迷不悟,那我就開始大開殺戒了。我們過來不是行善做好事兒的。”
南宮璟瑄說了之后,周圍的人笑聲更大了,他們甚至開始朝我吐口水。
我從脖子里摘下八卦玉佩,看著旁邊一個吵得最歡的年輕人說道:“你這是在找死。”
結(jié)果南宮璟瑄把我的話翻譯過去之后,換來的是對方的口水。
得,也別抻著了,既然對方這么趕著找死,我只好殺人了,因為這會兒南宮璟瑄已經(jīng)把彎刀拿在了手中,周圍的人雖然有些詫異她怎么把刀子帶進來的,但是嘴巴依然沒停歇。好像不咒罵幾句華夏人就不是東瀛人一樣。
真是的,我在網(wǎng)上看到說東瀛人對歷史好像都不了解,導致他們認為當年的那場戰(zhàn)爭他們才是受害者,對于華夏一直很仇視。
我抓著玉佩對著鐵柵欄打出一道金光,鐵柵欄上面的鋼條頓時開始融化,幾秒鐘就出現(xiàn)了一個門。
對方更加詫異,不過那個年輕人卻很狂熱的從那個門里跑了進來,一臉猥瑣的看著南宮璟瑄笑個不停,嘴里還不停的說著什么。
這孩子真是,惹誰不好惹這位姑奶奶,我看到南宮璟瑄起身,不慌不忙的走到這人面前,然后在地方驚訝的目光中抬手在他臉上劃了一刀。
這人頓時慘叫著雙手捂臉蹲在了地上。
周圍的人都不說話了。南宮璟瑄看著他們,然后抓著彎刀從這人的后頸刺入了下去,一直把整把刀全都插進去。
然后,她手中的彎刀突然變成了一把超大號的野營砍刀,這年輕人的身體頓時就撐爆了。
她說了一句什么,周圍的人全都跪了下來,不停的磕頭,甚至有人開始痛哭流涕。
我擦掉濺射在我手上的鮮血,拿著玉佩說道:“周小琴琬青姐姐,你倆出來收拾他們,順便看看有沒有華夏人,有的話放出去。”
說完我看著南宮璟瑄說道:“看來,我們要轉(zhuǎn)到地下活動了。”
南宮璟瑄這會兒還在氣頭上,她沖我說道:“地下個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來的時候你帶了不少人皮面具,我們轉(zhuǎn)眼就能變成另外一個人。趕緊出去,這地方臟死了。”
我點點頭,在心里喊大蟒蛇。
大蟒蛇隨即出現(xiàn)在了我身邊,這牢房有點小,它的身體甚至將周圍的那些鐵柵欄全都撐開了。
我指了指外面說道:“大蟒蛇,帶我們出去,有攝像頭的地方記得搗碎,既然我們來了,就要給他們帶點恐懼。”
大蟒蛇立馬開始往外游走,走廊兩邊的鐵柵欄全都被它給壓倒了。
周圍的人幾乎全都瘋了,別看他們制作的奧特曼能收拾各種怪獸,但是真的遇到這種,龐然大物時候,全都癱坐在地上,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和南宮璟瑄走在它后面,慢慢往外走去,周小琴和孟琬青則是挨個兒檢查華夏人。
就在我們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一個東瀛人跑到我面前跪下來,不住的磕頭,嘴里不知道說些什么。
我看了南宮璟瑄一眼,南宮璟瑄說道:“他說我們是上神,希望我們能帶他走,他能幫我們在東京平安的活下來……”
我一愣:“這……這算不算日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