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璟瑄說道:“現在對于他們來說這已經是神跡了,他們投降甚至服從并不奇怪,再說這么大的蟒蛇,說不定他當成了八歧大蛇也說不定。這可是他們的圖騰,某種程度上對她們來說是他們的祖先。走吧,咱們趕緊出去,外面不知道有多少警察呢?!?
我看著地上這人說道:“讓他跟我們走吧,萬一真的有用呢。”
我們出去一看,外面沒有一個警察,好像這不是一個警局,反而像是一個荒廢很久的監獄。找到我們的手機之后,我們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我靠,這是啥情況?怎么沒人了?剛剛還好多警車呢。
我們三個剛走出警局的大門,一臺面包車就停在了我面前,今天帶我們過來的那個導游拉開車門對我們說道:“趕緊上車,他們想要殺了你們,我們正想辦法呢,沒想到你們居然出來了。”
大蟒蛇進入了玉佩中,周小琴和孟琬青也從里面飛了出去。
我和南宮璟瑄上車后把車門關上,車子立馬向前開去,匯入了車流中。
導游說道:“你們的手機關機之后,林科長瘋了一樣讓我們找你們,甚至連京城總部都來了電話,讓我們不管花費多大代價都要找到你們,并且保證你們的安全。謝天謝地,你們自己出來了。這個人是誰?”
我剛準備說話,那人就嘰里呱啦的說了起來,好像是在指揮司機。
我對導游說道:“是一個東瀛人,他說能保證我們在東京活著,所以就帶著他出來了?!?
導游一聽就抓著手槍對準了他的腦袋,開始用東瀛話問他。
我聽得一頭霧水,倒是南宮璟瑄笑著說道:“怪不得這人這么幫我們,他是東瀛的反動組織的成員?!?
導游看著我問道:“他讓你們去東京城外的一個廢棄工廠中,說是他們的據點,你要不要去?我幫不了你們多少,把你們送到安全地方之后就得離開,不然這邊安全處的人會調查我們的。今晚實在是冒險。”
我點點頭說道:“就按照他說的去吧,大不了我們繼續殺人就是了,不用緊張,我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導游點點頭:“那行,司機,聽這個人的,去那個廢棄工廠?!?
不過說歸說,他指著對方腦袋的槍始終沒有放下來。
這人也是膽大,對于腦袋上的槍毫不在意,而是全神貫注的指揮司機怎么過去。
剛拐過前面的路口,導游就從旁邊拿出來一個遙控器,毫不在意的按了一下,我正納悶時候,聽到遠處一聲巨響,然后一股震動傳來,連車子都顫巍巍的。
我扭臉一看,警局的方向居然爆炸了,巨大的火球騰空而起,里面的人好像一個都活不了了。
我驚訝的看著導游問道:“這是什么情況?”
導游笑笑:“你們走了難道就讓他們調查嗎?這是對他們的警告,也是對他們的威懾?!?
我無奈地說道:“不怕造成民眾恐慌嗎?”
導游笑笑:“放心,明天他們肯定說是意外事故,或者是演習。你知道嗎?這世上很多事情,老百姓都是不知道的。政府部門想讓他們知道什么他們才能知道,不想讓他們知道的,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不光華夏是這樣,全世界都一個樣。別看他們天天喊著民主和人權,其實就那么回事,你聽話了就是民主和自由,不聽話了絕對生不如死?!?
車子七拐八拐的到了郊區,在一座化工廠外墻那個東瀛人讓司機停車,然后對我說了一句話。南宮璟瑄對我說道:“到了,我們該下車了?!?
我跟導游告別:“告訴凱文和林小綠,我們沒事,計劃不變?;蛟S有他們這個組織的幫忙,我們會更快的到達富士山下的那個莊園中?!?
車子走后,那人帶著我倆來到外墻的地方,在草叢中扒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地下井蓋,掀開后說了一通話。
南宮璟瑄對我說道:“他讓我們跟著他下去,東京有著全世界最發達的地下管道,他們的據點就在這下面。”
那人隨即跳了進去,我左右看了看,也跟著下去了。
得益于東瀛人的謹慎,這早已經荒廢多少年的地下管道保養得很好,甚至向下的爬梯都沒有怎么生銹。
我們三個一直向下爬了二十多米,旁邊出現了一個直徑一米多的涵洞,那人帶頭走了進去。
他在墻壁上一處突起上拍了一下,這涵洞中頓時亮了起來。我日,居然還有電。
我們繼續往里走,這旁邊估計有排水管道,我發現這里面潮濕得嚇人。南宮璟瑄拉了我一下問道:“會不會是騙我們的?”
我笑笑,看著那人一直向前走的背影說道:“他應該不敢的,再說騙我們能騙到什么?騙我們端了他們的老窩?他很清楚咱們倆的厲害,應該不會胡來的。不然剛剛趁機逃跑多好,干嘛還帶我們離開?”
我倆跟著這人繼續走,不過我也留了一個心眼,把周小琴喊了出來。
假如真是騙我們的話,我不介意周小琴把他的魂魄給吸收了。
一直走了差不多四五百米,前面終于出現了一個岔口,涵洞的直徑也差不多有兩米多了,我和南宮璟瑄終于不用彎著腰走路了。
前面的燈光更多,洞壁旁邊不知道是不是鐵路,因為沒幾分鐘就能感覺到涵洞一陣顫動。
走了沒多遠,涵洞更大了,地上也出現了鐵軌,前面站著幾個持槍的人,見到我們過來立馬拉動了槍栓,大聲的詢問著什么。
帶路那個東瀛人回答了幾句話之后,那人拿著手電照了照我們,便大笑著過來跟他擁抱一下,然后帶著我們向著旁邊的涵洞中走去。
那人一邊走一邊對我們說著什么,可是我完全聽不懂,有些尷尬。
南宮璟瑄說道:“他說要帶我們去見他們的老大,讓我們等會兒說話注意點,不管我們想要在東瀛做什么,他們都會幫我們的。但是咱們也得答應他們一些條件?!?
我無奈的笑笑:“別讓我們滅了東瀛就行,其他條件任憑他們開。他們還真是會尋摸,這地方別說找了,不熟悉的話絕對會迷路。東瀛人真是一個可怕的民族,他們隨時都在準備戰爭。比如這地下,真的全都開放了,怕是夠他們的百姓存活很長時間?!?
南宮璟瑄點點頭:“你別說,他們還真是這樣,因為土地太少,他們骨子里一直都向往著廣袤的土地,并且最大化的利用自己這少得可憐的地方,土地立體化使用這門科學,他們走在了全世界的前列?!?
我倆一邊走一邊說著,反正他們聽不懂華夏語,隨便我們怎么挖苦都沒事。
隨著我們向里走,我們遇到的人越來越多,這些人有些在打牌,有些在整理槍械,但是更多的人都無所事事的站在一邊,直勾勾的看著我們。
他們的印堂都有些灰暗,皮膚呈一種病態的白,估計很久沒有上去過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他們這種人或許也是心中的某種美好吧,不然純粹是因為錢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堅持到現在的。
走著走著,旁邊的洞壁上出現了一道門,很突兀,特別是大紅的木門兩邊突然還貼著對聯,看著真是別扭。
門口站著兩個人,見我們進來,其中一個敲敲門,用東瀛話說了句什么,里面居然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的也是東瀛話。
臥槽,他們的老大是個女人?
這就厲害了,不過想想也對,也就女人能在這種地方還弄個木門貼上對聯。
帶頭那人示意我倆進去,我拉開門往里看了看,這房間中居然盤著一條土炕……
“怎么?不敢進來了?幾個小時前我們剛見過面的,張文彬,是不是很驚訝?”
我進去一看,立馬愣住了,里面說話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澀谷時候我和南宮璟瑄問路時候遇到的那個名叫郭曉曉的華夏留學生。
這……
我有點懵了,這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