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艷的病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不簡單,至少用道醫和西醫是沒有辦法醫治的,因為她患的是女人病----痛經。
這是個非常麻煩的病,一般分為原發性痛經和繼發性痛經兩種,李麗艷的原發性的。
其實說起來吳子墨是很奇怪的,因為就算痛經再疼也沒見疼暈倒的,這個李麗艷簡直比千金還千金呢,太嬌氣了。雖然如此想著吳子墨的手底下可沒有半刻惡毒猶豫,他要用中國醫術中最強悍的針灸為李麗艷治病。
先拿出那隨身攜帶的一包超級木針,吳子墨搖了搖頭為這些寶貝哀嘆了一聲就開始運指如飛。吳子墨的行針方式完全區別于一般的行針方式,他每一針但*了道家的真元,不止認穴更準,力量把握的更好,更會刺激人的身體,給人體諸多益處。
首先是針刺,取主穴關元、中極,配穴三陰交、足三里、血海、陰陵穴。在刺入后注入強大的真元同時捻轉,然后又開始迅速行針,這次取穴在耳部,是為子宮、交感、神門、皮質下。
同樣的手法,不過這次卻是強刺激(針灸分為強刺激、中刺激和弱刺激三種手法)。兩次行針結束全部的針卻都在旋轉著,由此看見吳子墨的能力是多么的高,本來達到這里只要在留那么幾分鐘針就可以把李麗艷的病治好了,但任何病都有一個根治和治表的區別,這么做雖然可以暫時把李麗艷的痛經癥狀壓制下去,但絕對還有可能再犯。吳子墨可是一個會憐香惜玉的人,他絕對一下就把李麗艷的病根給去掉,所以他連抹頭上汗都沒有,就再次再針上加上真元,兩只手也開始行動,這次取位頭部,是沿頂中線和額旁三線(既雙側)行針的,運用抽氣手法,同時按壓李麗艷的小腹部,然后不曾停留再次拿針。這次區手針,取穴合谷,用毫針刺進穴位一寸,強刺激。
做到這里吳子墨已經費了不少的真元,他頭上已經出現了零星的汗滴,但他卻沒有擦,任那汗水滴落,落到了李麗艷潔白如玉的肌膚上,在那光滑的肌膚上未曾停留一刻就再次滑落于地上。
再取針,這次下足針,纂住那好看的小腳兒,吳子墨迅速在內庭穴、足竅*和水泉穴下針,毫針平補平瀉,中刺激。
這一番動作一寫出來就顯得長了,實際上吳子墨并沒有用太多的時間,幾乎只是轉眼間幾個地方都被他下下可針,如果說這樣的行針速度已經超脫于一般的醫術讓所有的針灸師望塵莫及的話,那么他行完針后的事情更是讓那些針灸師們會有自殺的感覺。在吳子墨把所有的針扎到李麗艷的身上后,那些針的旋轉根本就沒有停下過,幾乎都是在用一樣的速度運動著,那感覺就像機床里的齒輪,,均勻而好看。
稍舒口氣,吳子墨并沒有停歇,這些針的控制全被他用自己的真元控制,稍微的疏忽就可能達不到原來預期的效果。
如此不間斷的行動著,在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后,吳子墨才收回了他已經所剩無幾的真元,做這種比較難以根治的病真是太耗費精神了。
雖然這個時候李麗艷的痛經已經可以說是根治了,但她還是沒有蘇醒過來的樣子。看到這種情況吳子墨眉頭皺了一下,他也有點不明白了。按說已經沒有問題了,為什么還不醒呢?奇怪的想著吳子墨再次運起神識,開始觀看李麗艷的陰陽五行色。所有的情況都很正常,不論是屬陰陽的黑白二色還是屬五行的青黃白紅黑,在吸收了那些木針里的成分后簡直可以說李麗艷現在比一般人的身體還要好,可為什么不醒呢?吳子墨費解。
既然道醫無法解釋,那只好用普通的中醫了,如此想著他的手搭到了李麗艷的寸關脈上,用的是四指探脈法,相較于一般的三指探脈,四指脈法不止更準確,也更省時間。
脈搏強勁有力,真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啊,等,等下,李麗艷的脈搏里居然有奇怪的波動,好象是心臟的奇特反應。這……沉思了一下,吳子墨點了點頭仿佛明白了什么,這應該是屬于腦部的精神問題,她之所以不醒完全是腦子里的反應。
明白了這些吳子墨再次從那堆針里拿出了一根針,一根好大的針,足足比一般的針長了三倍不止。
請捋了下針的表面,吳子墨拿著針開始向李麗艷的身體湊,那位置居然是人體大穴中的人中穴,迅速落針,在普通人的眼睛還沒有完全捕捉下他的動作時那針已經起來,再次落下時那位置已經是太沖穴,然后就是涌泉穴、內關穴、足三里穴和十宣穴,這些命門大穴在吳子墨幾乎轉眼的情況下就挨個扎了一遍,還別說這么幾下李麗艷居然有了醒轉的癥狀。
只見她的手先是動了幾下,然后那緊閉的眼皮也活動了幾下,最終那對美麗的大眼睛再次放出了耀眼的光芒。
“恩?”稍微晃了下腦袋,就跟剛睡醒的小孩兒一樣的動作一樣,李麗艷張開了眼睛。
對眼前給人艷美形象的女孩兒如此天真的行為感到一陣好笑,吳子墨不由‘撲哧’出聲。
聽到人的聲音,李麗艷才從那迷離的狀態下恢復過來,可真正一恢復精神她就發現了她的異狀。“啊~~”隨著一聲激昂的尖叫就聽見‘啪’的一聲。
“嘿嘿嘿嘿。”看著自己手掌里握住的那張小手吳子墨不由賤笑起來,那種垃圾小說中才會出現的三流情節怎么會出現在他身上,要是他挨了這一巴掌他豈非和那些垃圾主角們成了一個檔次,根本就是侮辱。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吳子墨已經在李麗艷發出尖叫的同一刻飛身后退了那么幾十工分,正好躲過了李麗艷的襲擊。
看到自己被人纂住的小手,再聽著眼前人令人惡心的笑容,李麗艷也不由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就在吳子墨為這個女人有點神經質的行為感覺到奇怪時,一股大力另他不由的倒吸了口涼氣:“嘶~~”而伴隨著這聲涼氣就是吳子墨的慘嚎。
只見他抱著自己的*一下倒在了地上,不斷的抽搐著,那情形就跟快死的蛆一樣。
“敢非禮我?你知不知道大姐我哪里混的?”看到吳子墨中招后李麗艷一個轉身,那衣服就披在了她的身上,包住自己外露的春光李麗艷對在地上不斷打哆嗦的吳子墨露出不屑的表情。
努力壓抑著那個地方鉆心的疼痛吳子墨那個恨啊,不過還好,這一下沒挨到正地方,要不然以這個力道還真得好好休息幾天。喘息了兩下,吳子墨用他最大的力氣從那針包里抽出了四根木針。
“喂~~~喂,你不要以為你有武器我就怕你啊。”看著吳子墨手中的打針李麗艷后退了兩步說,眼見吳子墨沒有放下針的意思她咽了口唾沫說:“你一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女人居然用武器,也太遜了吧?”
完全不想理這個弱智的女人,她家的繡花針都歸類于武器級別啊?真是白癡。如此想著吳子墨連看她都沒看就把針扎到了關元、中極、腎俞和三陰交上。
稍微呼了口氣,那疼痛也幾乎陪著這口氣而流出了自己的體外,吳子墨緩緩的把針拔了出來。
看到吳子墨的動作李麗艷仿佛明白了什么,她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
一見這個女人的情況吳子墨當然明白她想什么了,這個丫頭反應也太遲鈍了,如此想著他不由氣呼呼的說:“現在想起來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虧我這么費力氣的救你,要知道你這個樣子我絕不會動手的。”本來要是平時吳子墨不可能這么多廢話的,但現在他是真氣壞了,因為他這一天還沒遇見順心的事兒呢,仿佛一輩子的霉暈都集中到今天了。
“對不起啦,人家也是一時沒反應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李麗艷貌似委屈的說。
“那么說還怪我了?”吳子墨大吼。
“本來就是嘛?誰讓你脫人家衣服的?”李麗艷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更紅了,她還從沒這樣讓人看過呢。
“算了,不和你這種人說了,真是浪費我的精力。”不想再理這個女人吳子墨開始收拾他的東西。
“真的?”聽了吳子墨的話李麗艷一下抬起了頭。
沒有說話,吳子墨只是收拾著他的東西,把針和外套全整理好了。
“你……你是吳子墨?”由于剛才太緊張了,到現在李麗艷才認出了他。
臉色稍微變了下,吳子墨很奇怪的問:“我好象沒有告訴過你的名字吧?”
“恩?”扭捏了一下李麗艷才諾諾的說:“我的表姐在北大上學,她跟我提起過你。”
“這樣?”吳子墨想了一下說:“這么說我們上次見面時你就已經認出我了?”
點了點頭李麗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