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非常快速的拿了件外套吳子墨就向沒,門外沖去,他來到校門口就開始攔的士。
“媽的。”看著飛馳而過的一輛輛汽車吳子墨忍不住罵出了聲,這怎么回事啊?這車這么忙嗎?連停都不停,吳子墨本來就焦急的不行,現(xiàn)在更是有點惱怒,沒有辦法吳子墨向附近一個繁華的路口走去,那里車應該多些吧。
事實上正如吳子墨所想的這個路口車是很多,可人家也都不停,這可把吳子墨氣的啊:“難道這汽車都緊張成這個樣子了嗎?今天是不是世界末日啊?”忍耐不住吳子墨一通咒罵。
也不知是不是他著罵聲管了用,在吳子墨罵了后沒過多大工夫一輛皇冠就停到了他身邊不遠處。沒有任何猶豫吳子墨以非常快的速度趕在另一個人前面沖上了車,看到還有好幾個人想上車吳子墨趕緊對那司機說:“師傅,開車。”
“好賴。”伴隨著天津口音的普通話那車發(fā)動了,看到車后幾個人懊惱的樣子吳子墨不由松了口氣,還非常得意的笑了起來,早年的鍛煉可不是白鬧哄,現(xiàn)在吳子墨跑百米只要5秒種。
笑了一下吳子墨心中的好奇就浮了上來,今天的的士到底怎么了?抱著這樣的疑問他開口對前面的司機師傅說:“師傅,北京的的士什么時候這么緊張了?”
“呵呵,你不知道嗎?”聽了吳子墨的話那師傅轉過頭笑吟吟的說。
看著開車的師傅年紀不是太大,不過可能是由于疲勞過度的原因頂著副給鏡框,還有嘴上的胡子也長時間沒有理了,顯得有點邋遢。看著司機那稍微彎曲的身軀吳子墨一下瞪大了眼睛,他大聲的說:“師傅,你看前面。”
“嚓。”猛烈的剎車聲伴隨著吳子墨大聲的喘息,他扶著自己的心想:這師傅還真大膽,居然不看路。還好命有在,看著前面的緩慢行駛的汽車吳子墨那小心肝是撲通撲通滴。
別看吳子墨在那嚇的跟什么似的,人家司機師傅根本沒有當回事兒,急剎車后他就把車慢了下來,邊扭著脖子變向四周張望著,這又把吳子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相信要不是怕掃了司機的興他早逃下車了,這簡直就是玩命啊。
在扭了半天頭,把脖子所有的關節(jié)都弄的‘嘎嘎’響了一遍后那司機又回過了頭問:“你剛才問我的士的事情是嗎?”
“您看前面。”吳子墨可不敢和這人說話了,他還想多活幾年呢,看到司機的大膽他趕忙提醒。
“誒呀,小伙子怕什么,你看我這么大歲數(shù)了都不怕。”司機把頭轉了過去說。
您是不怕,結了婚了,又了后了,自己怎么能和他比呢?心中一陣氣苦吳子墨沒有說話。
“小兄弟剛才是問關于北京的士車的問題吧?”吳子墨不想手人家可不放,在說這話時他又想轉過頭。
還好吳子墨看到了,他急忙說:“是是是。”
聽吳子墨這么說了那司機把轉了點的頭又轉向了前面,邊開車邊說:“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大學生吧?”
不知道司機問這些干什么,吳子墨猶豫了一下點著頭說:“是。”
“怪不得呢,你們這些大學生整天悶在學校肯定不知道的。”那司機從反光鏡里看了一眼吳子墨說。
這什么跟什么啊?也在反光鏡里看了一下司機吳子墨沒有說話,他感覺挺莫名其妙的。
見吳子墨沒有說話司機以為被他說到了痛角,急忙解釋說:“我可沒有其他的意思,我是說這件事鬧的挺厲害的。”
聽司機這樣說吳子墨一下來了興趣,他皺著眉頭問:“到底是什么事啊?很嚴重嗎?”
“恩,挺熱鬧的,是我們國家籌建的世界藥品展覽會,因為來的外賓多,所以出租車都去那里拉客了。”這次再沒有看吳子墨,那司機專注的看著前面說。
“世界藥品展覽會?”吳子墨還真沒有聽說過這件事,他有點奇怪的呢喃著。這個挺新鮮的,原來可沒聽說過,等忙完這個事可得看下去。
看吳子墨不再說話,那司機也沉默了好半天,在開到一個紅綠燈的是他尷尬的笑了下說:“這位兄弟,你還沒告訴我你去哪里呢?”
聽了司機的話吳子墨才從思考中醒了過來,他急忙回答說:“這個,我要去。”關鍵時候忘詞了,吳子墨尷尬的笑了下后翻起了那個小本本,看了一眼后才說:“是得勝區(qū)上村。”
“恩?”聽了吳子墨的話那司機皺起了眉頭,他等了一會兒后才說:“你個大學生去那里干什么?”
從司機的話里吳子墨就聞到了不對勁的味道,他坐直了身子問:“怎么了師傅?那里有問題嗎?”
聽了吳子墨的問題那師傅從反光鏡里瞄了一眼,在心里想:這個大學生還真白丁,連這么著名的地方都不知道,真是可惜了那副好身軀啊。
呃,說吳子墨白丁,不知道吳子墨知道后有什么感想。
雖然已經把吳子墨歸類于書呆子一系,但司機師傅還是回答了他,畢竟顧客是上帝啊。
“那里是盲流的集散地,是北京著名的地方,是臟亂臭的代名詞,那樣的地方你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