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和白狼正在花貓房間里吹牛,這時候電視上跳出一條新聞。
“昨晚我市東華小區(qū)發(fā)生一起槍擊爆炸案,警方在屋里發(fā)現(xiàn)大量血跡目前車模徐薇敏下落不明……”隨后電視屏幕上出現(xiàn)了徐薇敏的照片。
花貓手上的香煙掉在了地上,他傻傻的看著電視機,呆若木雞。電視畫面中徐薇敏的房間被炸的一片狼藉,墻壁被炸成一個大洞,林宇看了白狼一眼,白狼聳了聳肩膀表示他并不知情。
“敏敏。”
花貓一個激靈拿出手機撥打徐薇敏的電話,提示已經(jīng)關(guān)機,其實徐薇敏的手機在爆炸中就被毀掉了。
“不行,我要去找她。”花貓不顧傷痛就下了床,林宇趕緊上去按住花貓說:“花貓,別急,你先休息,我們?nèi)フ摇!?
“不行,我必須去。”花貓撥開林宇就往外沖正好撞在端著蘋果進來的王春亮的懷里。
花貓奪門而逃,王春亮還沒反應過來林宇就說:“阿亮,快跟住他。”王春亮丟下果盤就追了上去,林宇回頭看著白狼,白狼拿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
“白狼,你說句實話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們做的?”林宇嚴肅的問,徐薇敏襲擊自己的事情花貓并不知情,林宇第一個就想到了白狼等人,他們是保護自己的,徐薇敏威脅自己的安全他們完全有理由干掉她,用白狼的話說這叫為大局犧牲個人一點點利益是值得的。
“沒有,我們沒做,絕對沒有。”白狼信誓旦旦的說。
“真沒有?”
“沒有,**仙人板板,不信你問我大哥去,我們真沒做,我們還留著魚餌釣魚呢,怎么會那么快除掉她?”
“那是……”
兩人不約而同想到了天門的人,林宇心里暗罵糟糕他見識過天門的辦是風格,雷厲風行說一不二,殺人就跟割草一樣隨意。
林宇撒腿往咖啡廳跑天煞和天雷站在看新聞,三個人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們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徐薇敏死的消息。
林宇沖進咖啡廳一把抓住天五的衣服將天五從沙發(fā)提了起來。
“天五,是不是你們干的?”林宇惡狠狠的說。
“放開他!”
天雷掏出手槍頂著林宇的腦袋冷冷的說,白狼伸手抓過天雷的槍說:“哥們,有槍就很牛?你要打不死他老子宰了你。”
“你不妨試試?”天雷寸步不讓,白狼瞇著眼保護林宇安全是他的本職工作,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
“老六,算了。”天煞發(fā)話了。
天雷冷哼一聲收起了槍,林宇送松開了手,看三人的表情就知道昨晚的事情是他們干的了。
“真是你們干的?”林宇問。
“是,的確是我們,我們不允許任何人危險你的安全,誰有危險我們就干掉誰,一個就殺一個,十個就殺十個。”天煞淡淡的說。
“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把她打死了?”林宇急切的問。
“沒有,她中了兩槍然后跳進漓江里,以她的身手沒那么容易死的。”
“我草。”林宇罵了一句扭頭就走,白狼轉(zhuǎn)身之前指著天雷說:“死娃娃,你還嫩的很,別惹老子,不然弄死你。”
花貓開著車一路狂飆往徐薇敏的住處而去,王春亮一臉茫然他還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花貓心急如焚,他一連闖了好處紅燈,路上叫罵聲一片。
林宇也和白狼鉆進了車里,在他們倆出去的時候天五和天雷三人也上了另外一輛車,冰露也一姐也跟了上來,三輛車迅速駛出江南道。雷鵬得知后也和妖刀幾個人跟了過來,他們幾輛車一出江南道就被野狼跟上了。
一路狂奔終于到了徐薇敏的所在的小區(qū)門口,花貓想要進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警方封鎖了現(xiàn)場。花貓不顧那么多就要往里沖被王春亮攔住了。
“貓哥,冷靜點,別亂來啊,現(xiàn)在那么多警察你沖不過去的,襲警小心被當場槍斃。”王春亮把花貓拖回車里,花貓捂著胸口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媽的,去別的地方找。”花貓罵了一句發(fā)動了汽車。
幾輛汽車在街上展開了追逐塞,林宇等人始終跟著花貓后面可就是追不上。
白狼已經(jīng)打電話給野豬等人了叫他們馬上出發(fā)去找人。
“我給大粽子他們打個電話,叫他們幫忙找。”林宇邊說就拿出了手機,白狼捏住了林宇的手搖了搖頭。
“別打,你想她死的更快就打吧,這事最好不要聲張,我們越是大張旗鼓的找她或許什么都找不到,現(xiàn)在的局勢很明了,徐薇敏會認為這件事情和你有關(guān),她不會輕易就回龍騰的,她是個特工,不是特工也是殺手,天煞說的對沒那么容易死的。”
林宇想了想合上了手機,如果野豬都找不到她,那其他小弟又如何找的到呢,徐薇敏現(xiàn)在也不知道躲在哪里。
花貓找到徐薇敏的公司,結(jié)果也沒找到人,徐薇敏能去的地方他都去找了,整整一天沒有任何的消息,徐薇敏就跟蒸發(fā)了一樣。花貓頹廢的走出一座大廈林宇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被泄氣。
“林兄弟你說會不會上次襲擊我們的人干的?我看就是他們,他們?yōu)槭裁匆獔髲兔裘裟兀磕阏f她會不會被抓走了?他們會不會用她來威脅我們?”花貓問了一連串的問題,他一臉的憂愁整整一天什么都沒吃,也吃不下。
“應該不會吧,你放心她吉人自有夭相不會有事的,要是她沒事就會給我們打電話的,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林宇很清楚徐薇敏現(xiàn)在肯定沒有被綁架,天門的人做事從來都是殺無赦,不存在綁架一說。
花貓搖了搖頭說:“不用,我沒事,你們回去吧,我再去找找。”
夕陽下花貓的背影很單薄,他邁著步子緩緩的往車子走去,林宇心里不好受,這是自己的兄弟,因為自己成了這般模樣,如果不是跟著自己出來混又怎么會這樣。
蘭陵酒吧沁園春包間里一個四十多歲的禿子抱著兩個女人正在唱歌,兩個女人一邊喝酒一邊在禿子身上蹭。這時候門開了,一個青年走了進來。
禿子身邊的幾個男人看著突如其來的青年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青年上前就關(guān)掉了電視。
“喂,你做什么?”禿子厲聲問。
“馬隊長很有雅興啊。”青年一臉不屑的表情。
一個中年男人站起身想要推青年,青年抬手就是一記上勾拳打在男人的下巴上,男人頭一揚馬上他肚子上又挨了一腳,男人身體往后倒青年上前一拳打在男人的肚子上,男人捂著肚子跪倒了地上。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片刻間。
“馬要強,馬隊長,我們的馬二郎先生,你最好讓你的人不要亂動,順便告訴你一聲你外面的幾個朋友現(xiàn)在正躺在地上。”說話的青年是譚勇,李攀正站在外面。
馬二郎臉色鐵青,這不是什么意外,對方明顯是沖他來的。
“你又是誰?既然知道我是馬二郎你要知道得罪是什么后果。”馬二郎想嚇嚇譚勇。
譚勇冷笑一聲說:“誰不知道在漓城得罪了邵晨沒好日子過,得罪你馬二郎連飯都沒得吃,你就是這里的活閻王,地頭蛇,好了,不和你扯那么多了,我們老大羅三先生想請你走一趟,這是請柬。”譚勇將請柬呈到馬二郎面前。
馬二郎看了一眼,沒看出什么特別的東西來,他對這個羅三并不熟悉。
“敢問你們老大羅三和我有交情嗎?”
“沒有,我們老大是北流的老大羅三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北流,如果不知道我可以帶你去廣南看看。”
“不用,不用……”馬二郎一臉尷尬的笑,北流他當然知道,北流老大給他發(fā)請柬他猶豫了要不要去。
道不同不相為謀,他馬二郎管著一大批城管日子過的很舒坦,他不愿意和黑道扯上什么關(guān)系。
“那我們走吧。”譚勇站了起來。
馬二郎還在猶豫,譚勇有意拉了拉外套露出里面的手槍。
“好,現(xiàn)在就走。”馬二郎虛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先去看看再說。
馬二郎身邊的男人也跟著要出去譚勇伸手攔住了他說:“沒請你!”
走出包間馬二郎就看見他的幾個人正躺在地上哀號,邊上一個青年正靠著墻上抽煙,不遠處的兩個保安不敢上前。
馬二郎深吸一口氣跟著李攀和譚勇走了,酒吧外面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車里坐著一個身著校服的小女孩。
“馬隊長,上車吧。”
馬二郎鉆進車里,女孩怯生生的坐到另外一邊,前排的李攀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這個女孩就是為馬二郎準備的,馬二郎不知道一個巨大的陷阱正等著他。
“兩位小兄弟要不要抽煙?”馬二郎掏出香煙問。
“不用,我們抽自己的。”李攀冷冷的說。
福臨酒店里羅三爺正靠著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他邊上的兩個豐滿的美女正在為他按|摩。
“三爺,李攀他們回來了。”鬼頭恭恭敬敬的說。
“嗯,我知道了,你帶他們先去包間,叫李攀把貨先帶上來我看看。”
“明白!”
羅三爺搓著手他所謂的貨就是那個小女孩,好東西總是要自己新品嘗的,一個巨大的陷阱將會把馬二郎坑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