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本來在石化中。因為她發(fā)現(xiàn)當(dāng)自己自以為說出這個美人是男人之后,這些人都會嫌棄的走開,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這些人的熱情不減反增,尤其是那些富婆的人數(shù),呈幾何倍數(shù)上漲。水淼淼發(fā)現(xiàn)自己第一次覺得自己活了十八年的世界是如此玄幻。
“姑娘,你不參加嗎?”花大公子一臉期待的看著水淼淼,那雙桃花眼中只差沒寫上芳心暗許幾個字了。四周一片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水淼淼表示她很迷茫,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花大公子此時此刻心中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看看這姑娘到底會怎么反應(yīng),雖然這個女孩干凈的就像一潭可以眼望到底的潭水,可是又往往有些讓人出人意料,花大公子此刻在心里打起來小算盤。這些大爺大媽實在太無聊了,一點創(chuàng)意都沒有,不知道這小家伙會怎么辦?
而水淼淼此時對花大公子了另眼相待找到了合理的解釋,這個美人一定是認(rèn)出了自己,然后向自己求救,覺得自己可以讓自己再見到他的鄧?yán)桑瓉砣绱恕ぁぁぁぁぁ?
水淼淼想通了其中的過程,然后又開始思考下一個難題,怎么樣把這個美人買回去,水淼淼摸了摸自己身上,三個銅板,夠嗎?好像······應(yīng)該······夠了吧······
于是,水淼淼在眾人眼中,邁著豪邁的步子,懷著無比沉重的心情,鄭重的將手往花大公子身前一攤,露出三個銅板。
“這是我全部的錢了。”水淼淼帶著悲痛的語氣說道。
眾人:······
花大公子:······
水淼淼:“不夠嗎?可我只帶了這么多,哦,對了。”水淼淼以一種高興的心情,就像獻(xiàn)寶一樣,遞給了花大公子,半個燒餅。
花大公子:······
“這是我今天的午餐,本來想留著的······”水淼淼依依不舍的看著那個燒餅,心中淌過一條淚河。
花大公子看著這個已經(jīng)冷了的,被水淼淼咬的像被狗啃過一樣的燒餅,還有自己手心里還帶著溫度的三文錢,然后默默的將燒餅和錢遞給水淼淼。
“你不要啊?”水淼淼帶著歡快的語氣說道,然后迫不及待將自己的錢和燒餅收了回來。
花大公子的嘴角抽了抽,平靜的說道:“不,我是你的了,這些東西當(dāng)然也是你的了。”
水淼淼愣住原地,看著地上的地契,金銀,心想,姐姐,你為了鄧大公子真是視錢財為糞土!
“唉,這小子,你怎么回事,弄了半天,你耍我們呢?”那個老頭開口,可能看這樣的交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沒錯,我就是在耍你們,你們才看出來呀!花絡(luò)在心里腹誹到。然后揚起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語氣溫順:“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用心者勝,這姑娘家自己的全部資產(chǎn)以及自己的口糧都交給了我,這還不夠用心的嗎?”
所以怪我們太有錢咯!眾土豪心中一陣黑線,需要我們把錢拿出來砸死你嗎?
“你這小子,別不識好歹!”一個膀大腰圓,虎背熊腰的富婆叫到,那富婆身帶狗鏈子似的金項鏈,一對大金鐲子,頭插著十根金簪子,根根都是一朵大金花,身上還帶著純金的裝飾品,摸了個大紅嘴唇,一看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富婆。
水淼淼看著富婆,心想,真有錢,可是這么有錢,為啥要背這么重的東西,怕掉嗎?為什么不找個人來背呢?
花大公子看著富婆,心想,身體不錯。
富婆看著他們,心想,他們一直盯著我看,到底是看上了我的美色,還是看上了我的金錢呢?富婆隨即看著他們的視線,全部集中于自己的大金子狗項鏈上,原來是看上了我的錢,簡直不可饒恕······
眾人:其實,我們只是在關(guān)心你的脖子到底酸不酸而已······
“給我把他們都抓回去!”富婆兇相畢露,面帶殺氣,一大波大手正在靠近。
花絡(luò)活動了一下子手腳,心情激動。好不容易有個理由正當(dāng)打架了,當(dāng)然激動,如果你好不容易練成了絕世武功,結(jié)果居然沒人跟你打架,那是怎樣一種憋屈呀!
怪只怪這個世界太和平,自己總不能違法法紀(jì),沒事找人揍一頓吧。現(xiàn)在這個世界,想找一個人揍一頓是越來越難了。
當(dāng)花大公子保持著雀躍的心情,已經(jīng)舒張開的拳腳,正準(zhǔn)備好好打一架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沒事的。你先后退!”水淼淼當(dāng)下止住了花大公子的斗志,花大公子當(dāng)下澆了一盆冷水,呆在原地。
“等會找到機(jī)會趕緊跑!”水淼淼朝著花絡(luò)悄悄說了一句,然后就沖了上去。
花大公子一時愣在了原地,什么意思?她這是關(guān)心我?
花大公子看著水淼淼帶著殺氣沖入人群,這個富婆為了炫富大概帶了三十多個打手,花絡(luò)都要懷疑她是上街收保護(hù)費的了。
水淼淼畢竟再怎么也是邵陽派的弟子,一般人也不是對手。可是天知道,這個富婆怎么會帶這么多人,還有這些到底花了多少錢來的,怎么這么強(qiáng)。
花大公子看著那個有些嬌小的身影在其中一拳一腳的戰(zhàn)斗,對于那些大個子,水淼淼就像一只瘟雞一樣。水淼淼握起拳頭朝著一個漢子沖了過去,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粘在鬢邊,臉上帶著汗,眼神中是一種干凈的執(zhí)著。花絡(luò)突然覺得自己心里有什么東西軟軟的,暖暖的被觸碰到了。花絡(luò)這一刻,突然覺得水淼淼的臉上的五官長得挺清晰的,至少在他眼里,看上去,很可愛。
花絡(luò)看著水淼淼身后出現(xiàn)一個人,帶著一根棍子已經(jīng)揚起。花大公子對著那個人就是一腳,然后那個人就這樣默默地飛走了。水淼淼回頭看著花絡(luò)。這個在她眼里應(yīng)該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人,因為他美的雌雄莫辨,或者因為水淼淼相信他與鄧澤有一段奸情,所以,在她眼里,花絡(luò)應(yīng)該是嬌弱的,多愁善感的。所以,水淼淼選擇讓他先跑。可是······
花大公子臉不紅氣不喘,臉上還帶著一絲興奮是笑意,如果忽略他的動作,那可真是一副美景。水淼淼目瞪口呆的看著花大公子,一腳一個人,把人踹飛跟玩似的,一手一個,兩個大漢往中間一撞,聽見響亮的一聲,那兩個漢子就像爛泥一樣癱在地上,手法干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