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熟人好辦事,更何況是警察。
不到一小時,警方便尋找到了死者胖三居住的酒店以及相關(guān)背景。
其實關(guān)于背景不用搜也知道,臭名昭著的文物走私販,但他暫居的酒店則必須要認真搜尋一番。
如今最后一條人物線索也已消失,為今之計只能希望在胖三的遺物中尋找一些有用的線索了。
通過警方的幫襯,胡天佑袁靚二人很輕松的進入胖三的客房。
一番搜尋下來,并沒有多少有用的線索,然而一張鄉(xiāng)間小站的列車票引起來他們的注意。
“這是他上車的那個小站,我們就是那個時候,在列車上相遇的。”胡天佑道。
“這么說來,胖三是從那個小站上車,然后通過旅行箱將兒童石像運往北縣市,然后又賣給劉館長,看來我們的線索要從那個小站開始入手了。”
“咦,等一下,這是什么?”
胡天佑翻開一個筆記本,只見其中夾著一張租賃拖車的發(fā)票,看上面時間,似乎是一天前剛剛辦理的。
而在發(fā)票背后則是胖三用筆潦草的畫了許多線條,并且寫下了紅葉鎮(zhèn)三個大字。
“紅葉鎮(zhèn),這是哪里?”
“沒聽說過,看來又得麻煩孫叔叔他們了。”
進過警方查詢,紅葉鎮(zhèn)位于北縣市以東,巴蜀丘陵一帶,地處群山峻嶺之中,是一處較為落后的小鎮(zhèn)。
但經(jīng)過這幾年政府出資修路改造,開設(shè)旅游觀光景點,紅葉鎮(zhèn)漸漸被外人所熟知。
“旅游觀光景點……”
胡天佑嘴里不停的反復(fù)嘀咕著,突然之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袁靚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
“吳先生一家三口外出旅游,中途改變行程,前往紅葉鎮(zhèn)。”
“誰料出現(xiàn)變故,三人全部莫名化作石像。”
“恰巧這個時候,從事文物走私的胖三途徑那里,發(fā)現(xiàn)吳先生一家的石像。”
“擁有商業(yè)頭腦的他,發(fā)覺有利可圖,便把其中最小的兒童石像拿走,賣給了劉館長。”
“而這張租賃拖車的發(fā)票,就是他打算租車再度返回,想要將其余兩件石像帶回來。”
聽胡天佑這么一分析,袁靚頓時如夢初醒,眼睛中閃爍出興奮地亮光。
“你分析的很對,巴蜀地區(qū),歷史古老悠久,群山峻嶺之中很有可能流傳著古老巫術(shù),或是隱藏著妖獸精怪,因此,被詛咒石化的說法也是很有可能的。”
“而且前往紅葉鎮(zhèn),必將途徑那處鄉(xiāng)間車站,所有線索一連接,我們的目標就已經(jīng)明確了。”
胡天佑和袁靚都是說干就干的個性,發(fā)覺到線索后,兩人立刻收拾行裝。
通過警方的協(xié)助,第二天一早,兩人便坐上了途徑鄉(xiāng)間小站的一列火車。
火車上,胡天佑借著休息時間,努力打坐修煉。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得如此勤快,也許是因為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袁俊又不在身邊,脖間的白玉麒麟吊墜護身效果越加微弱。
盡管他身邊還有一個看似很強的小辣椒,但歸根究底只是個年僅十六歲的女孩子,他必須要有所擔當。
坐在對面臥鋪的袁靚,放下手中文件,長吁一口氣。
這是她臨走前警方提供的一些資料,上面記錄了北縣市以及周邊縣區(qū)最近人口走失案的相關(guān)信息。
經(jīng)過比較,有幾起案件與吳先生一家的失蹤案極其相似。
雖然行程各不相同,但都沒有抵達各自目的地,中途失去了蹤跡,就仿佛一縷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佑,你覺得這幾個案件是否遭遇了和吳先生一家同樣的遭遇?”袁靚問。
見胡天佑不予理睬,袁靚小嘴一撅,隨手拿起身旁的飲料瓶向他丟去。
“哎呦,臭丫頭你干什么!”
“臭小子我問你話呢,干嘛不回答。”
胡天佑一臉不悅,但還是耐著性子“拜托我在打坐修煉,你這樣干擾我,會使我走火入魔的。”
“嘻嘻,就你這點道行還想走火入魔,你走火入鬼吧。”
被袁靚一番嘲笑,胡天佑立刻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卻依舊反駁道:
“有什么好笑的,誰剛開始修煉不也跟我一樣,日積月累,總有一天我也會成為像你爹那樣的捉鬼專家。”
“哼,就你這天分還想超越我爹,你做夢吧。”
胡天佑不服“我天分怎么啦,你哥說我的天分得天獨厚,乃一代鬼才。”
“是鬼才沒錯,但照你這般修煉,恐怕再給你一萬年,你也別想超越我爹。”
見胡天佑一臉迷惑,袁靚便耐心向他解釋。
“你想啊,你所修煉的茅山符術(shù)中,最具代表的就是五行符咒,此乃浩然正氣所驅(qū)使。”
“而你,一身陰氣,就算修煉出法力,也是一股陰煞之氣。”
“你覺得,就憑你這股陰煞之力,如何能驅(qū)使五行符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