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昨晚抽風了,被萬梓川回門的氣勢給震到,3點多的時候黛子突然爆發了一章,連同修改好的上一章一起發給大家,親們慢慢看,晚上還有一章,而且這幾日都會不定時補更,親們不管有什麼票,都像黛子砸來吧。
“母親,我?”
楊夫人見她爲難,又道,“你知道王爺爲什麼肯娶你嗎?”
“女兒不知,還請母親開解一二?”
“他娶你,只是因爲想找一個女子給太后的指婚抗衡,而你剛好又在府裡當著滿朝文武向他示愛,他就理所當然地給太后豎了個肉耙子?!?
“哦?!?
萬梓川聽完顯然是懵了,她知道自己在王爺眼裡是個笨女人,但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麼笨,笨到以爲這個男子再不濟也是看在她救他一命的份上將就她的無奈,沒想到竟然是個肉耙子的身份。爲了誰,正王妃,還是景親王爺能夠在京城這個險地全身而退。
不不,這些好像都不合乎邏輯,要是爲了王妃,她從水桃的言語中看不出有那些值得推敲的地方,若是因爲王爺想以此取得太后的信任,那直接娶了正王妃順了太后的意不是更爲穩妥,何故再來娶她這一個死招。難道是因爲那個人,景親王一直想保護的那個人,史姬?
楊夫人見她語噎,猜是心思被自己說中,也皺了眉,“孩子,王府雖是個享福之地,王爺也是解風情之人,但你也要隨時警惕那些對你虎視眈眈的人,你要記住,你的腦袋是別人的,一個不小心,惹了別人不高興,你的小腦袋就會不保”
“噫?!甭牀罘蛉舜嗽?,更印證了她的猜想。
王爺果然是情有獨鍾,可是對她和正王妃來說,這個消息會不會太殘忍了。這事,楊夫人看的出來,那正王妃那邊不會什麼都不知,爲何還要執意嫁王爺,以她在宮裡受寵的地位,嫁給其他皇子,豈不是更好?
而她雖是對*房之事有些排斥,卻也不敢太過露白,王爺知意也不追究,許是對她一點也沒有動情只不過是在例行公事罷了。可,爲何她看到他的時侯就會沒來由的緊張,是因爲她天生就對帥哥沒免疫能力,還是十五歲的年紀就已經被這些嬤嬤和夫人調教地要迎合別人要了自己,纔算是沒有被男人漠視?他不來她精神上還好過些,他來了之後對她不睬,她也會失落;而他靠近,她又婉拒,這真是複雜的心理。也許,她骨子裡喜歡這樣的美男,但是又無法扳倒她心裡的愛情暇癖,而他許久不曾見過史姬,在某一時刻把她臆想成了另一個人,所以這若即若離纔會給彼此帶來一些異樣的朦朧感。
好吧,就是這樣,她也無須再做其他幻想,只要承認事實即可。
剛纔在車上的一幕,可能純屬意外,他戲弄她,是閒著無聊。她也樂得不被寵幸,清心寡慾不是更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再說,她還小,十五歲的身體,在她那一世,就根本是個中學生,哪有那麼多的精力去想那些事情,可楊夫人的話她又不能不應承,想及此,她答應完後,正身向楊夫人行了個大禮,“母親,女兒想回家走走?”
“嗯,我知道你想家了,我也不會再攔你,但是你要知道,現在我做不了主,要回那個家必須要王爺同意才行。”
正說著話,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韓景軒進門就看萬梓川見她緋紅的臉色變得成青紅,也不多問,就向楊夫人告辭。
楊夫人攜著萬梓川近身上來,眉眼彎笑著道,“說王爺王爺就到,這還真難爲我們王爺惦記著王妃,那老身就不強留了?!?
聽到這裡,萬梓川也噤了口。
楊夫人此時推個乾淨也是常情,畢竟能把她一個庶女送進王府的人是她,況且她還頂著太后的壓力幫景親王,或許,楊府在某種意識上是傾斜於景親王的,只是一時之間還沒有事情證明罷了。這樣也好,這樣最起碼楊夫人和她的夫君和她的舅舅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不然,到時候倒黴的還不只是在受不受寵這件事上。
走出楊府,兩人上了馬車之後,萬梓川跟楊夫人揮手,楊夫人又輕聲囑咐她好好侍候王爺,千萬要給她長臉面。萬梓川嘴上應著,心裡卻不知想了什麼。渾渾噩噩地上了車子,這樣又行了一段路程,馬車停下,就聽車外的轎伕頭向裡邊的人向抱拳道,“王爺,瑁兒衚衕到了?!?
“爺,您?”萬梓川這一次沒有聽錯,這瑁兒衚衕就是萬府新買宅院的方位。這是萬康年在她爲太后開好藥後,在藥房親自告訴她的。
“怎麼,不想進去?”韓景軒下車之後,見她愣在門口打量著眼前的紅漆高門,打趣她道。
“臣妾叩謝王爺?!比f梓川感激地無言以對,只把一個大禮送給在她面前冷眼相視卻又給足她面子的景親王。
“既是回了家,還不打算讓我進門麼?”韓景軒說完又把深水炸彈投給了她。
“否,臣妾歡迎不及?!?
萬梓川起身,打量著門外無精打采的幾個下人,心裡自是知道這些天府裡過的不怎麼好,也可以說是很不好。萬康年是衝著楊夫人允諾的皇商來的,卻沒有想到進城就被楊夫人吃了個閉門羹,心裡一定是大挫銳氣,而她又何嘗沒有忍著不能相見而瞧他好看之意。之所以在楊府一直忍著沒有見萬康年,是想給萬康年敲個警鐘,但是沒有想到從宮裡給太后診過病之後,楊夫人更是大門都不讓她出,整天讓她在閨房裡學規炬,她想找萬康年把水煙和田媽媽送過來見一面的事也給耽誤了。這次回來能見到她們也算是主僕一場全了恩念,只是不知她想帶她們走的想法能不能付諸現實。
“大膽奴才,王爺到了還不快迎駕,小心你的狗腦袋?!?
轎伕頭頭大聲喝叫著,把這些素日忙的除了吃個飯上個茅廁,就得整日在院子裡打掃庭院充當外事婆子幹活的下人們給忽悠了一把。
“嚇唬誰呢,這府裡連老婆子都請不起了,難不成還能請得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說這話的是一個滿臉須肉的駝背老人,“要不是我家那口氣患了病,被這家主人給開了方子診治著,打死我也不會來這家做事,你這廝卻說,王爺大駕豈不是懵我這老人不識京裡行情?!崩先嗣嗣紫码s亂的胡茬,瞪了他一樣,“難不成,你是他們家地方窮親戚,想要投奔他家而來?”
“你這老人怎麼這般難纏,讓你去報你家老爺知道,你沒有耳朵嗎?”
轎伕頭說完,就準備強行過去,老人身後的一名管事看到華裝盛服的一個女子迎面而來,又見她身後之人是器宇軒昂,英氣逼人,忙擦了眼睛再瞧一番。
“耳朵?你沒有長眼睛嗎,我耳朵這麼大你都瞧不見,是不是有病啊......”老人還要說什麼,身後的胳膊袖子被人猛的一拉,再扭回頭看,是主人從泗水郡帶來的一個家丁,正指手畫腳地向他說什麼,老人瞧了半天都沒有看出端倪,又是一股好氣,“你拉我作甚,我在京城混了幾十載,難道連個眉眼高低都看不出來嗎,你這沒有見識的休得造次?”
“小姐,那是我家......”家丁支支吾吾了半天,純粹是看到萬梓川通身的氣派給嚇住了,所以見老人冥頑不化,直接越過老人向萬梓川道,“客人稍等,我這就去請我家老爺出來?!?
看到趙管事的認出她來,萬梓川一點也不驚訝,卻不知道萬府是不是已經落魄到這種地步,竟然請了這麼一個拿喬做事的老人做管事。
韓景軒對老人這沒頭沒腦的一鬧,倒是覺得十分有趣,就站在萬梓川身邊打量著轎伕和老人繼續交涉。
一會的功夫,趙管事的出了門踉蹌著幾步,向門外的人急道,“老爺來了,老爺來了?!毙难e也埋怨萬康年爲了省錢請這麼一個老眼昏花的人做管事。
明眼人一瞧這轎伕的穿著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家門出身,更不要提這豪華的車隊,還有這車上的錦衣麗人了,虧這老者做了幾十載管事的話也說得出口,要是擱他,一頭撞到棉花堆上,假死得了。
而隨之出來的萬康年聽管事的說二小姐回來了,還不敢相信,因見他平時沒有這樣慌張無措過,才正色以待地整了整衣袍,半信半疑地吩咐趙姨娘帶著萬梓宸和丫鬟出門迎接。
早在他一眼看到那有些熟悉的俊美男子之後,已是大吃一驚,再現萬梓川正略帶疲色地望著門前的老管事,那正紅秀服雍容華貴,那頭上王冠耀眼奪目,更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趙管事的似乎預料到老爺見到眼前之人時會有什麼反應,卻沒有想到老爺的下巴頦在這個時候脫臼,怎麼咕噥嘴也合不上了。
趙管事的見老爺憋的臉通紅,只跪在地上不能說話,怕王爺等人不知情以爲他是藐視王爺的威嚴,直起腰來,牙一橫,捏起萬康年的下巴頦卡擦一聲,給碰到一起了。
“小人......萬......萬康年給......王......王爺,王妃......請安不知王爺,王妃......到來,有失遠迎,還請王爺王妃賜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