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風,你看這三紋丹藥我可以拿出去販賣嗎?”靈公子略有興奮的說道。
說完,看到天賜正蹙著眉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麼。細細思考之下,靈公子就知道天賜在擔心什麼。
“有一點你不用擔心,以我的能力,沒有人知道這三紋丹藥是出自於你的手中。還有,修煉的費用也……”靈公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就按照你說的辦吧,這久以來,爲了我能突破,組織也耗費了好多錢財。現(xiàn)在,就算是我回饋組織的一點心意吧!”
天賜是一個有恩必報的人,之前在煉丹的時候,他就想著有朝一日能給組織帶來盈利。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實現(xiàn)自己的心願。
見靈公子也是一臉的贊同之色,天賜也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畢竟,能夠練出三紋丹藥天賜把它歸入是幸運使然。
就連靈公子煉了這麼多年的丹,也只是載機緣巧合下出現(xiàn)過一次。而天賜才煉了多久?這不是單靠運氣就能煉出來的。
其中,更多的是天資和努力,在加上一點點好運。所以,天賜能練出三紋丹藥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想著,想著,天賜對著滿臉興奮的靈公子說道:“公子,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接下來,你就在我的煉丹房內繼續(xù)煉製三紋丹藥。一切費用都包在組織身上,你只需要靜下心來好好的煉丹即可。”說著,靈公子的思緒就飄向了遠方。彷彿,在想象著美好的事情,整個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而天賜也知道,目前的丹藥行情處於什麼樣的面貌。
由於,能夠煉製三紋丹藥的人十分稀少,導致這種丹藥有價無市。如果,天賜能大批量的煉製,那他和聚丹樓就會賺瘋了。
當然,其中也伴隨著巨大的風險。
一旦被聚丹樓的競爭對手知道了是天賜煉製的話,那安全就會成爲天賜的頭等問題。
所以,任何盈利的事情都會伴隨著巨大的風險。只是,你願不願意看到罷了。
至此,在之後的一個月裡,天賜拼命的煉製著三紋丹藥。雖然不能每次都成功,但憑藉著對屬性特有的感知力,每十次就會成功三次。
這樣的成績,靈公子已經是很滿意了。
要知道,一顆三紋丹藥的價格已被黑市炒到了天價。
換句話說,三紋丹藥的價值能夠支撐一個大家族一年的開支,足可認識到這種丹藥的珍貴程度。
時間漸過,轉眼一個月的時間就消逝了。
天賜和靈公子正愜意的坐在一隻巨大的鳥禽身上。
這是一種被人類馴服的妖獸,速度奇快。每日能飛行上萬裡,是人類出遠門的必備工具。
隨著,煉丹水平的提升,天賜的修爲竟也在穩(wěn)步的提升。
在那兩月的時間中,他從成王境五階的實力又提升到七階,這份速度當真是羨煞旁人。
好在,靈公子並不知道天賜的真實年紀。如若被他知曉,那又將掀起何種的滔天巨浪。
突然,天邊的遠處飛來一隻寬廣奢華的飛船。裡面的人個個都是衣容華貴,一眼看去,就知道里面全是富家子弟。
而且,飛船裡的人好像和靈公子認識。老遠,就聽他們衝著靈公子喊道:“靈泉,這是要趕往何處啊?坐著這種廉價的飛行獸未免也太寒霜了吧?”一奶油小生模樣的人挖苦道。
此話剛完,飛船中就傳來附和的大笑之聲。有男有女,天賜一看就知道都不是善男信女之輩。
而對於這般直白的挖苦,靈公子選擇了充耳不聞。任憑這些人如何奚落,就不是理財他們。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聚丹樓的靈公子啊,你身邊的小哥看起來不怎麼樣呢?”一體型微胖的富家千金奚落的說道。
“對於一輩子都不能坐上飛艇的人,大家都應該秉持著同情的心情。誰叫我們生來就要高別人一等呢?”
話音剛落,飛船之中又響起了一陣附和的笑聲。
雖然對於這些人的奚落,靈公子能夠忍受得住。但在他旁邊的天賜可忍受不住了。
“我說是什麼狗在胡亂咬人呢?不看不知道,一看您的這副尊榮還不如小狗可愛呢,哈哈。”見對方語言犀利,天賜也不是好惹的。
“誒,有人認識這其貌不揚的人嗎?是從哪個旮旯裡蹦出來的乞丐吧。你們看看他那寒酸勁,嘖嘖,我怕他身上的跳蚤竄到我身上呢,真髒!”
聽聞這話,天賜也不惱怒,平淡的說道:“一些人從小的恬不知恥,伸手就向父母要這要那。居然還有優(yōu)越感和別人攀比,但真是臉皮不值錢?還是臉皮厚得利劍都刺不穿,大火都燒不破啊。”
而後又重重的說了一句“我真替你們的父母感到丟臉!”
這句話,彷彿刺到了那些人的內心。紛紛叫嚷著停下飛船,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天賜。
可靈公子卻不給他們機會,一聲口哨響起。
那飛禽宛如收到命令一般,崔放著絕快的速度。一轉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天邊的盡頭。
“公子,那飛船上的是些什麼人?好像都是一些放蕩不羈的紈絝子弟?”
靈公子想了想,覺著還是有必要讓天賜知道的。當下,就毫無保留的說道。
“先前,第一個叫喚起來的便是沂水城的吳家大公子。此人生性頑劣,又不學無術。想必這次的目的地也和我們一樣。”
“這種人一看就是沒有真才實學之輩,他去皇城湊什麼熱鬧?”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去皇城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替家族挑選上一些可用的煉丹師。別看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看人的眼光卻很獨到。”
“怪不得那麼不可一世呢!”天賜想了想爲了打發(fā)無聊的時間,又向靈公子問道:“公子和我說說“沂水城吳家的事吧。”
正感到無聊的靈公子見天賜詢問,正好可以打發(fā)無聊的時間。
“沂水城是一個山水秀麗,風景如畫的城鎮(zhèn)。其中,以吳家的勢力最大。剛纔那口不擇言的傢伙就是吳家的大公子----吳青。他有一個視子如命的爹,所以從小就被驕縱慣了。”靈公子悠悠的說道,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公子,聽那吳青的話好像與你認識。你倆之間,不會有什麼過節(jié)吧?”天賜眼神一轉,就機靈的說道。
這次,靈公子沒有立刻就回答天賜。直至想了好久纔出聲回答道:“過節(jié)到談不上,只是當年我參加煉丹盛會時拒絕了他的邀請。”
聽聞靈公子的話後,天賜覺得這叫吳青的人,心眼當真是小得可以。
就因爲靈公子拒絕了他的邀請,就記恨了這麼多年。這種人,天賜覺著一定要小心爲上。
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自己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那當真是就苦不堪言了。
似乎回憶起什麼的靈公子突然感慨的說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五年了,想當時我也是那麼的意氣風發(fā),視天下天才如草芥。”
說到這裡,突然看了看旁邊的天賜又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自大與坐井觀天啊!”
看到靈公子頗有感觸,天賜便不在提問,安心的聽著他的述說。
“五年一期的煉丹盛會,當真是熱鬧非凡。想當年我是那麼的桀驁不馴,立誓要加入聚丹樓獲得家人的認可。而這一切,在我的努力之下,全部都達到了。可現(xiàn)在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一直居於人下,看他人臉色!”
“如若要別人看得起,那自己就應當不斷的向前努力。但是,這世界真的太浩大了。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靈公子不必如此介懷。”天賜善意的提醒道。
話音一落,靈公子又陷入了深思。
良久,似乎被天賜的話給觸動了一般。
“好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難道,是我的心性太高了嗎?”說完,就一臉興致缺缺的轉向一邊,不在開**談。
而此時,天色已進黃昏。金色的陽光灑滿了原本蔚藍的天空,在天邊印出一片片緋紅的晚霞。
宛如,架架行駛在蔚藍海洋的赤色方舟。讓人一看就覺得十分的美麗與愜意。
這樣的日子,轉眼就過去了一個月。
而在這段短暫的時光裡,天賜也沒有把修爲落下。爲了打發(fā)無聊的時間,天賜一修煉起來就是幾天甚至十幾天。
在這番努力之下,竟讓他又突破了一層小境界。如是,他以十三歲的年紀成爲了成王境八階的存在。
這番修煉的速度,不管是放到任何一個宗門或是學院,都會成爲閃耀的新星。
不過,好在有他師父給的易容術,讓他的年紀看起來要偏大一些。也就讓別人感覺到普通一點。
不然,天賜就會成爲萬衆(zhòng)矚目的焦點。當然,一會伴隨著被其他勢力殺害的風險。
所以,他漸漸懂得了曬翁失馬焉知非福的道理。
想著明日就會到那期盼已久的皇城盛會,一向平靜如水的天賜,竟然開始激動起來。
因爲,明日他就能見識到來自全國各地的天才煉丹師們。
一場沒有硝煙的艱難戰(zhàn)鬥,在不久的將來即將拉開它的序幕。
而天賜要做的,就是成爲萬人眼中最閃耀的那顆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