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樓主會算賬,我等根本比不了啊?!彪S從謙虛的說道。
“別看清了自己,每個人都懷有巨大的潛力。如果,你也多加努力的話,相信你會活得更好!”天賜善意的說道。
“當您的隨從可真好呢,這么平易近人,還肯教屬下東西?!?
“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個美好的夢想,每天努力一點,就會離夢想近一點??傆幸惶?,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催真氣,天賜把體內(nèi)的酒氣都給逼了出來。
“謝謝樓主提點。”
“回去之后盡快準備明天的事宜吧,我們準備打一場硬戰(zhàn)。”
笠日,風悅城城主府邸。
天賜和兩個隨從老早的就坐在城主的庭院之中。
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人比天賜來得更早。而少年也不急躁,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庭院之中的擺設。
不久,就匆忙的走來一人,正是昨晚和自己簽訂契約的張管事。
見他匆匆而來,天賜也不搭話,只是專注的看著他。
不久,那張管事就坐在天賜的旁邊:“風樓主,你看這是我們的報價,底限是……”說著,就拿出一張寫滿文字的紙張。
天賜也不矯情,接過之后就細細的看了起來。
一時,筑丹府的計劃、目標、最低限度的承受價格都一目了然。
那張管事看著天賜頻頻點頭后,心里也樂開了花:“不知,風樓主昨天說過的話還記不記得,我……”
見狀,天賜擺了擺手道:“這個你不用當心,一家老小已在來往風悅城的路上?!?
聽聞此話后,張管事在無其他顧慮:“這筑丹府長年累月利用家人來而逼迫我,現(xiàn)在,我再也不用受他們的氣了。”
“你且聽好了,此事一完,你我之事肯定敗露。我需要你整理好行裝即刻就到聚丹樓來,免得惹來殺身之禍?!碧熨n真切的說道。
如果,不是先前聽到了那張管事一心為了家人著想,他才沒有興趣理會一個賣主求榮的人。
“謝過風樓主。”張管事謝過天賜之后,就恭謙的退了出去。
待他走遠之后,天賜便細聲的對著一名隨從說道:“讓長老們接應一下,我當心他回去之后惹人生疑,以至被人暗算。”
一名隨從領命之后,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其他的幾個競爭對手也陸續(xù)到達。
可是,沒了最大的競爭對手,聚丹樓可以說是一支獨大。身邊的幾個對手們簡直不夠看,最終這塊寶地便以一百萬個金幣被天賜拿下。
比筑丹府的承受價格還要低上五十萬個金幣,可以說此次,天賜是狠賺了一筆。
相比每年要支付給張管事兩萬個金幣來說,這點費用可以說是九牛一毛。
“恭喜呀風樓主又拿下一塊寶地,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是你聚丹樓奪得的第三塊寶地了吧!”城主悠悠的說道。
天賜哪里不知城主的心思,恭敬的道了聲謝之后便把一張十萬金幣的銀票遞到城主手中。
“這怎么好意思??!”說著,城主那貪婪的眼神已不予言表。
不過天賜卻假裝沒有看到“以后,打擾城主的地方還有很多,還請大人笑納?!?
之后,兩人又推脫了一陣,城主才算把天賜的銀票給手下。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不過,我有一條消息要告訴你?!背侵髅嫔嵵氐恼f道。
雖然看到城主的臉色,天賜已預感到不好的事情可能發(fā)生了。不過還是恭敬的問道:“還請城主明示。”
“你那位筑丹府的新手下,他的家人是不是在來風悅城的路上?”
“城主英明!”
“現(xiàn)在,他們在北邊五十里外的一條小道之上,后方已有殺手趕來。”說完,城主便消失在庭院之內(nèi)。
而天賜和隨從交代了幾句之后,便一縱身就躍上了天空,朝著城外的北邊極速飛去。
此時,五十里外的一條官道之上。一個其樂融融的五口之家正享受著大好的風光,在暢意的交談著。完全不知道身后有殺手正在趕來。
突然,只聞馬匹嘶鳴了一陣后,整個馬車都在巨烈的搖晃,險些把這一家人都給摔了出去。
緊接著便傳來車夫的聲音“別殺我,兩位大俠別殺我,我只是個車夫,什么都不知道。”
聽著這慌亂的聲響,這可憐的一家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遭遇了殺手。
當下,毫無修為的他們,只能相互抱住對方蜷縮在馬車中的一個角落而瑟瑟發(fā)抖。
突然,一陣駭人的慘叫從外面?zhèn)鱽?,一抹鮮血就突如其來的揮灑在遮擋的窗布之上。
這血腥的一幕更是把這無助的一家嚇得失聲連叫起來。
不久,就被一面容猙獰的大漢給帶出了車外。
只見,那彪形大漢的身邊還站著一位修仙者打扮的中年男子。
這兩人的眉宇之間,都彌漫著一股濃厚的殺氣??吹贸?,兩人肯定經(jīng)常干這種買賣。
“大哥,這雇主也太小心了吧!就這么幾個老弱殘儒還要你親自來監(jiān)督,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泵嫔b獰的男子猖狂的說道,
“這次的買賣不一樣,聽說這件事情關系到聚丹樓。所以,并不可大意?!?
“那事不宜遲,就讓我來感受一下殺人的快感吧!”
說著就一臉壞笑的朝著張管事的家人們走去,直把他們嚇得大聲喊叫起來。
“救命啊~~~快來人救救我們吧!”沒有半點修為的幾人,失聲落魄的叫喊著。
“你們就盡情的叫吧!我們特意選擇了這塊廖無人煙的地方,就是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F(xiàn)在,就算你們叫破了喉嚨也是沒用的。”
說著,這面色猙獰的大漢就高高的舉起了手中那柄寒光閃閃的大刀,隨時準備把幾人的腦袋砍下。
而就在這時,那位修仙者模樣的中年男子卻一臉壞笑,制止那大漢的行動。
“這個小姑娘我看著不錯,你帶回去做壓寨夫人吧!”
“大哥,你別這么嚇人好不?我對這種小女孩不感興趣?!?
就在這大漢又把大刀抬起之時,一陣尖銳的破空聲響突然從遠方傳來。
頓時,一桿火紅的槍影劃破虛空。就在那大漢將大刀揮下之時。
那摸紅影便如離弦的箭矢一般,攜帶著無與倫比的速度從大漢的背部一穿而過,把他重重的釘在了一顆大樹之上。
當場死亡的他還瞪著一雙不敢相信的眼睛。
而旁邊那位修仙者也知道自己碰到了不好惹的對手,剛想逃走,卻被一抹黑影給攔了下來。
“你是何人?為什么要多管閑事?”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須死在此地?!?
直到這時,張家五口人才心有余驚的看著來人。細細思考下,不難看出這是來營救他們的人。
當下,幾人由于太過害怕與緊張全都蜷縮在一起。半響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見,天賜神識外放,心念一動,那柄血色的長槍又回到了手中。而那被釘在樹上的壯漢也慢慢的從樹上滑落,場面十分的血腥。
“看來,今天你是不打算放過我了嗎?”
“你覺得有這種可能嗎?”
“如果,你放過我的話,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男子邊說邊就向天賜走去。
突然,在兩人只有咫尺距離的時候,把男子迅捷的掏出一包白色的藥粉,朝著天賜的眼睛就撒了過去。
不知是這人太蠢,還是天賜聰明。
在那男子撒出粉末的時候,天賜體內(nèi)的真氣就從毛孔之中爆炸性的放了出來。
結(jié)果可想而知,那男子自食惡果。
只見,那藥粉一碰到皮膚,就如強酸一般瘋狂的吞噬著那男子的每一寸肌膚。
一時,那男子的表皮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融化著。場面,十分的觸目驚心。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那男子竟然在一盞茶的時間就化為一灘血水。
而看著這一幕的天賜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覺著,幸好自己多留了個心眼。不然,現(xiàn)在化為血水的便是自己了。
感慨了一陣之后,天賜才慢慢的轉(zhuǎn)向已然害怕到不知所措的幾人。
“都沒事吧?”
“謝謝,謝謝大俠救命之恩,我,我們都沒,沒事。只是,車夫死了?!蹦赀~的老者心痛的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待會兒我調(diào)查下車夫的身世,給他家里寄點銀兩?!?
“敢問大俠尊姓大名?”
“叫我玄風就好?!?
“你就是“淮兒”口中的風樓主?居然為了我這把老骨頭讓您親自出馬!”老者感動的說道。
“老太爺,別客氣了。您兒子幫我,我也幫您的兒子。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嗎?”
說著,天賜便讓他們重新回到馬車之內(nèi)。而自己卻充當了這次的車夫,
不久,在快馬加鞭之下,幾人終于安全的抵達了風悅城中的聚丹樓。
迎面就是張淮跪地向父親請罪。而后,更是感動得一連向天賜磕了三個響頭。
“你這是干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旖o我起來!”
天賜的命令不容抗拒,張淮又鄭重的道了聲謝后,就跑向了自己的家人。
看到這久別的一家又重新聚在了一起,天賜也難得的露出了真誠的笑容。
“張淮,還不把你家人接到聚丹樓內(nèi)嗎?”天賜心情頗好的說道。
“對對對,樓主說得正是。父親,母親你們都隨我來吧!”
自此,這一家人終于安全的抵達聚丹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