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我昨晚聽了潔兒說了你的身世,你和你姐的故事我徹底想明白了,你的人生不是我能擔得起的,恐怕只有我三哥才能給你幸福!”凌奕虎誠懇的目光定定看著我,“你的經歷,和他所經歷過的事,以及你們倆之間的情事,不是我能插得進手的,那么我選擇放手,給你們祝福那才最好的結局!”
他的話讓我徹徹底底放了心,我感慨地說,“那也是你心胸寬廣。”
“以后我們就是家人了,你的事就是我們家的事,你姐的仇三哥和我會幫著你報的!”凌奕虎拱拱手,“那我現在先走了。”
“嗯嗯,慢走。”我跟在他身后送到大門邊,看著他拉開駕駛座的門,對降下車窗的陳潔兒揮揮手。
“寧寧,接下來看我的!”陳潔兒信心滿滿的沖我喊。
“你自己小心些,趕狗入窮巷,她被逼急了當心反咬你一口!”我提醒她。
陳潔兒對我猛點頭,表示有聽我的話,這時,凌奕虎啟動車子,倒轉車頭開走了。
我目送著他們的車子走遠,身后有腳步聲響來,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凌晨朗的,他過來摟著我帶著穿過庭院,附在我耳邊說,“我倆到房間里吃飯吧,把兒子帶來一起聚聚。”
“嗯!你先回房間。”我重重點頭,進廳里之后想往廚房走,他卻不松手帶我一直到門口,我進了門跟里面的秦璐和保姆阿姨說話,他單手撐在門框上看我們盛飯盛菜,還進來主動端了托盤上樓。
“哎,凌總秒變居家男人,但仍然好MAN啊!”秦璐一臉崇拜的跟我說。
“我沒想到你好這口!”我打趣她,被她惱羞成怒推了一把。
在主臥室里擺好午餐,兒子也被抱了過來,一家三口聚在一起,那樂融融的氣氛別提有多好了,我和凌晨朗一邊吃一邊望著站在茶幾邊上手里拿著玩具的兒子,兒子也笑著看我倆……
午飯后,小騰駿去午睡了,凌晨朗接到蘇豪的電話,說照片鑒定結果出來了證明是真的。
凌晨朗要回集團公司跟金發男詳細談合作事宜并且處理后續事宜,而他非要帶我一起去,說以后不管到哪都盡量帶著我。
兩人一同回到杜氏集團大廈地下停車場,立即惹來蹲守的記者們追訪,還好我早有準備,戴口罩戴墨鏡戴帽子穿中長袖的長裙子把身上、臉上、唇角、額角的傷通通遮去。
記者們見我們不理會他們,刺過來的問題越發的尖銳了,本來大步流星帶著我往電梯口走去的凌晨朗突然站住腳,轉過身去凜然掃掠一圈兒混亂的場面,“我和顧寧沒什么好回應的,就一句,我們會拿起法律武器來維護自己的權益,起訴誹謗者!”
說完這話,他緊緊摟著我快步走進電梯間,安保員和保鏢們將記者們隔絕在通道外,但他們七嘴八舌的高分貝問話聲還源源不絕的傳送過來。
走進梯廂里,凌晨朗拉我進懷里摟緊,沉聲道,“害你受這種委屈了。”
我拉下口罩,“我委屈是你不覺得我委屈,你要是覺得我委屈
我就不委屈了。”
“……這話繞到我心尖上了。”凌晨朗掌著我后頸將我壓到他頸窩里。
回到了CEO辦公室,凌晨朗隨即打越洋視頻電話跟蘇豪和金發男聯線談合作事宜,我坐到沙發那邊開了手提電腦登錄QQ和微信查看,果然有陳潔兒單Q我說已收到蘇豪發來的照片以及鑒定結果,她正忙趕著明天特刊出爐的事兒。
另一邊微信上,袁丹彩繼續給我報料,中午胡文斌和胡清山竟然回來她那里吃飯,胡清山不斷拿色色的眼神看她,她在胡文斌面前故意做出回避胡清山的姿態,并且想趁著睡午覺的時候在胡文斌耳邊吹枕頭風說胡清山的壞話,說稍后把他們父子倆的視頻發來給我看。
有了袁丹彩這條內線,我頓覺整倒胡家父子的那一天不遠了。
就在這時,凌晨朗辦公桌面上的內線座機響起,他朝我招手示意我來幫他接,我便走過去拎起話筒,是秘書室長打來的,報備說容宛娥現人在大堂,求見。
我問她,“只有容宛娥一人來這嗎?”
“是的,她被大批記者追訪,我已派安保員守在大堂門口不讓他們進里面。”秘書室長回應道。
媽的!容宛娥早不來訪現在才來求見,是早有預謀的吧!她故意選在這時點上來這,是想要挾我們跟她談判,談不成就馬上對記者們唱衰我們!
我想了想,組織好語言便回復,“你先通知公關部出面去跟記者們說,凌總和我一概不會回應的,我們只會通過法律的途徑解決這次的事件,然后麻煩你親自下去跟容宛娥說,凌總很忙,不方便跟她見面了,她請回吧。”
秘書室長應了聲,掛線,凌晨朗稍稍轉過臉來,對我默默豎了個大拇指。
這邊剛處理完,我的手提電腦發出D、D的接收信息聲音,趕緊的坐回去查看,是袁丹彩發來的視頻。
戴上耳機,我點了播放,監控畫面背景是袁丹彩住處的客廳,胡文斌坐在三人長沙發上,胡清山占據了上首位的單人沙發,身子斜傾來個北京癱,他不斷作出猜測,說胡慧英和凌伊龍無故失聯,肯定是凌家做的手腳,可他又不好上門去明晃晃地討要人,問胡文斌有什么法子既見得了他們,又不得罪凌家。
胡文斌是面向鏡頭坐的,臉上木無表情,沒有像胡清山那樣火急火燎關心備至,他聽完了又沉吟了許久,還勸胡清山稍安勿躁再等等看,凌家現在正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凌氏集團已發公告讓凌奕虎坐正總裁之位,凌泉海被退居二線,連凌裕康都被坊間傳他要交出最高權力的棒給凌奕虎,這節點上如果跟凌家鬧不愉快,恐怕會徹底讓凌裕康和凌奕虎倒向凌晨朗這邊,那凌伊龍就更沒機會東山再起。
胡清山哼唧著罵凌伊龍是條不成器的大蟲軟蛋,一點屁用沒有還經常鬧出軌讓胡慧英快氣瘋了,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讓胡慧英嫁給凌伊龍。
袁丹彩和保姆阿姨過來給他們倆送上熱騰騰的酒菜飯,三個人也沒搬去餐廳吃喝,圍在茶幾邊就吃起來。
我仔細看畫面的
動靜,胡清山的確是經常瞄向袁丹彩,胡文斌雖然沒有大的表情變化,但他有給袁丹彩夾菜,這就意味著他在向老爸宣示對于這女人的主權,袁丹彩在動作和表情上也做得挺到位的,側身避開胡清山的帶色眼神,低頭吃飯的委屈小媳婦模樣兒直讓我想給她點贊。
吃完飯,胡清山還賴了大半個小時,問胡文斌皇朝和威拓業務上的事情,滿嘴訓斥和壓制,胡文斌點頭稱一副恭順,可看他眼神卻不是那么回事。
視頻看完了,我就抖了一下陳潔兒:親愛的,胡清山滿大街找胡慧英的影蹤,袁丹彩發來視頻,他跟胡文斌商量怎樣向凌家要人呢
陳潔兒回復:這樣吧,讓虎哥拿胡慧英的手機發短信給胡清山,說她和凌伊龍躲清靜幾天,讓胡清山安個心先拖幾天再說
我:行,就這樣辦。
“老婆,過來。”凌晨朗喊我。
我一抬頭望去,他好像已講完視頻電話了,便起身走過去,坐到他懷里,把袁丹彩發的視頻內容,以及陳潔兒讓凌奕虎冒充胡慧英發短信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凌晨朗捏捏我,“你辦事我放心。”
內線座機再次響起,這回凌晨朗一按免提,“什么事?”
“凌總,顧小姐,公關部已按顧小姐的說辭跟記者們申明立場了,可容宛娥還賴著遲遲不肯走。”秘書室長報告說。
“隨便她!她喜歡賴著就賴吧!”凌晨朗有點火大地說。
我趕忙按按他肩頭讓他消消火,溫聲吩咐秘書室長,“你讓接待員好生招呼她,不要怠慢了,禮數要做足,不能讓記者們覺得我們絕情無禮。”
“明白了,我去招呼她。”秘書室長意會了。
按斷免提,我睇住凌晨朗,“睡不好弄得上火了?”
凌晨朗緊擰眉心,“有句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以前老是覺得媽媽對容宛娥和薛碧婷懷有偏見,后來雖然漸漸覺得容宛娥真像媽媽說的那樣虛偽,可我對她始終是禮數做足的,沒想到——”
“曾經看到過這樣一段話,年少輕狂時,我們常常被事物絢麗的表象所迷惑,直到某一天幻象破滅,瞬間感覺掉過了無底深淵,萬劫不復,面對如此紛繁復雜的社會,必須練就一雙慧眼,識別本質,洞悉人心。”我幽幽道,“這話說的就是我們,歷練還陸續有來,悠著點吧,只要心態放平了,再大的風雨風浪皆是平常。”
“莫看江面平如鏡,要見水底萬丈深。”凌晨朗喃喃低語,“老婆,你情商比我高,所以你必須要帶著我一起走。”
“我從小就經歷過家變,所以在這人性這方面看得透些,”我淺聲道,“你經歷過情變,所以會更珍惜感情,道理相同的。”
PS:這段時間我媽病了,腦梗,身邊離不開人侍候,我也累病了,感冒沒好又發燒,所以造成更新上面比較吃力,但是我一有空會猛更的,接下來只要四五萬字的篇幅就要完結這文了,我會加油的,關于什么我跑路不再寫的純屬是造謠,噴子們請繞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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