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廖俊天卻不能不阻止了。因爲他不能在讓吞天饕餮在外面“浪跡”了,他怕出問題。
於是心念一動,將吞天饕餮收入了腹中。
“你最少得讓我把這最後一批人吸進來啊!”吞天饕餮在腹中抱怨著。
“行了,適可而止吧。你已經(jīng)吞噬了幾十億年了,還不知足啊!”廖俊天說道。但是剛說完又覺得不如不說,讓一個饕餮不吞物,那和讓虎不吃人一樣。
“哎,去那裡了,剛纔還在這裡呢!”那羣人奔到了位置,卻不見了“玉靈天蟾”,心中很是失望。?? 逆天玄神443
“不是算準了它要出現(xiàn)在這裡嗎?你這道術(shù)行不行啊!”有人在挪揄著什麼人。
“是啊,剛纔還在呢,大家都看到了。可轉(zhuǎn)瞬間就沒有了。哎,你看到了嗎?”一個人說著,高聲問廖俊天。他們以爲,廖俊天也是想進入“玉靈天蟾”中的一位。
廖俊天並沒有回答,而是身形一震,裂宇破弦寶艟出現(xiàn),一道光芒閃過,他消失在了剛纔的地方……
“啊?那更是件寶物!”衆(zhòng)人呼喊著,當然,他們不是說廖俊天。
四等藍光神界,主政大殿正面十二把金黃『色』的蟠龍椅上端坐著神界的十二尊主神,居中的一位,已經(jīng)達到了主宰境的初期。他叫周偉佐,乃是這四等神界的主政。
四等神界曾經(jīng)在須彌界中建立了暮光城,城主的大公子周永凱,就是他的侄子。
大殿之下,按文左武右分列著兩排神吏,從神人境至神帝境不等。
這本是一次例行的主政殿大會,但是整個大殿內(nèi),並沒有以往的莊嚴、肅穆的氣氛,而是『蕩』漾著一股不安的情緒。
“吭吭,”居中而坐的主政周偉佐似是也感到了空氣有點憋悶,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剛纔已經(jīng)把情況說了,降還是不降,今天必須議定!人家鎮(zhèn)虛的傳信符裡可是給了我們最後的期限的。”
他晃動著手中的一個灰『色』符說道。
四等藍光神界現(xiàn)在依然被天魔圍困著,但同時又接到了鎮(zhèn)虛的勸降書。鎮(zhèn)虛在符中言明:如果四等神界同意投降、併入他的須彌神界,那麼,他願意率領他的“光明軍團”解神界之圍。
這擺明了就是乘火打劫!
“我看降了也無所謂。”周偉佐左手的一位主神說道,他叫索世可,主要負責神界的日常管理,“據(jù)我所知,鎮(zhèn)虛主宰在已經(jīng)吞併了四荒之地廖俊天的兩個強橫神界之後,其新建的須彌神界已經(jīng)是十分的強大。前幾日又分別吞併了六等神界和五等神界奐白天。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超級神界。其中規(guī)則強橫,力量強大,別說是我們四等神界,就是二等神界歸一、一等神界古泓也是無法抗衡的。”
“是啊,我也同意。”索世可旁邊的主神司木瑞也贊同道:“鎮(zhèn)虛主宰在傳信符上說的明白,便允許我們在須彌神界挑選一塊大陸建立皇朝。況且聽說須彌神界內(nèi)神草遍地、氣石遍野、神獸藏於山中、祥光動於天上,乃是修虛的極佳寶地啊!”
看到二人這樣說,下面不少人也跟著附和:“有這等地方,當然要比我藍光神界強了。我藍光神界最高也就是修煉到周主宰那樣的境界,也就算是到頭了。”
“哼!你們知道什麼?”一位長著連鬢短鬚、相貌威嚴的主神一聲怒吼,震懾了全場,他叫盧鴻飛。
“現(xiàn)在看上去,那個須彌神界確實是修虛的好場所。但是你們別忘了,鎮(zhèn)虛的目的可不僅僅是吞併了我們藍光神界就罷手了,他還要吞併三等神界、二等神界、並把一等神界也納入其中。這三個神界可都是有不少的主宰境、主神境的,我們?nèi)チ耍悄馨踩坏匦逕挕⑦€是去給人家做奴僕,我看是後者居多啊!”
“不僅如此啊!”大家正說著,一個聲音在大殿的門口響了起來,周永凱一聲褐『色』的袍服走進了深深的大殿。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身穿白袍、手拿摺扇的年青公子,此人正是廖俊天!
廖俊天那日重新收回了吞天饕餮後,便乘坐裂宇破弦寶艟飛快地趕回了兜率天域。?? 逆天玄神443
一進天域,他便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神界在暗『色』的星空中發(fā)著藍光。那個神界是如此的巨大,一頭在兜率天域,另一頭已經(jīng)深入了它旁邊的“輝波天域”。無疑,那就是吞併了四荒神界和宇神神界之後的須彌神界。
廖俊天直接進入其中。鎮(zhèn)虛的須彌神界現(xiàn)在很是開放,任人出入,天門處甚至連一個站崗的兵士都沒有。
也是,鎮(zhèn)虛可不像廖俊天,建立一處神界就管理一處。一掌將夏傲神拍死後,在須彌神界再也沒有建立任何皇朝。人家可是放得開,什麼都不管,一切任其自然。有本事你就殺人,沒本事你就被殺。只要一個存在別被殺就行,那就是須彌神界的本源神鹿。
其他的,在鎮(zhèn)虛的眼裡,都是螻蟻!
也包括被併入到須彌神界中的原四荒神界和宇神神界中的人。
不過,現(xiàn)在你就是要降服須彌神界的本源神鹿已經(jīng)很難,併吞了四荒、宇神兩個神界,又併吞了七等、六等、五等神界的須彌神界,本源神鹿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的強橫,非等閒之人所能降服。
更主要的,鎮(zhèn)虛一直把本源神鹿帶在身邊。征伐各神界,須彌神界除了不斷有神界融入、人員不斷增加外,什麼也沒有。
廖俊天在偌大的神界中飛行了很長時間,好容易找到了原來的大周城和宇神城,見到了原來的人。
最後議定:由廖俊山、褐光、葬神老人等到神界各處聯(lián)絡原來的舊人,集中到這兩個主要城池裡;廖俊天則加緊在吞天饕餮中開闢一個位面,爭取早日將衆(zhòng)人接入新位面。
大家都覺得,鎮(zhèn)虛肯定不會就此了事。
至於他把這麼多的天神弄到須彌神界來,還有什麼樣的陰謀,就不是大家所能猜測到的了。
那邊做準備,廖俊天則帶了周永凱直奔四等藍光神界。他的目的就是要在十等神界阻止住鎮(zhèn)虛不斷吞併神界的勢頭,延緩鎮(zhèn)虛計劃的實施,爲自己爭取時間。
周永凱繼續(xù)說著:“他還要吞併其它天域。如果是吞併其它天域,他現(xiàn)在手中擁有的那兩千萬的‘光明軍團’就不夠了。那該怎麼辦?於是進入須彌神界的人就是他源源不斷地兵員庫!”
一聽這話,衆(zhòng)神吏有開始了議論:“嗯,這個很有可能啊。沒準到時候我們就被抓了壯丁了。”
“姥姥!”另一個人大聲咒罵,“他讓我去當兵,我就去啊?到時候,老子海闊天空。我就不信,偌大的神界他就能抓住我。”
“嘿!這你就不懂了。人家是須彌神界的主宰,臨空一站,整個神界一覽無餘。到時候你往哪裡跑,還不是小雞子一樣被抓住!”另一個人給他解釋。
“呔!”就在衆(zhòng)人議論之時,一個聲音突然問道“小子,你們是什麼人,敢來主政大殿胡說八道!”喊話之人就坐在周偉佐的身邊,一身青袍,環(huán)眼闊口,樣子十分的兇惡。
此人乃是四等神界的第二號人物,神界神機營的統(tǒng)領邊圖。
“呵呵,”主政周偉佐一笑,“這是我的侄兒周永凱。”他介紹著,“曾經(jīng)在須彌神界爲我們看管‘蘊神堂’。我今天叫他來就是給大家說說我們在須彌神界中‘蘊神堂’的情況。”
“蘊神堂”,乃是四等神界在原須彌界儲存元神的地方。現(xiàn)在,那些元神早已經(jīng)被鎮(zhèn)虛變成了他的“光明軍團”。周偉佐之所以要在這個時候重提此事,是有其它目的的。
“‘蘊神堂’早已被鎮(zhèn)虛霸佔,他現(xiàn)在的‘光明軍團’中有一部分就是諸位的元神打造的。”周永凱說道。
“媽的,老子交著費用,將元神寄存在他須彌界,當時圖的就是安全、可靠,還有什麼混沌古氣的溫養(yǎng)。怎麼一眨眼變成他的‘光明軍團’了?”一尊神帝罵道。?? 逆天玄神443
各個神界,當時都有做元神寄存生意的。這些都是鎮(zhèn)虛與各神界主政合夥做的生意。寄存元神是要交錢的。
四等神界的天神們將自己的元神寄存到須彌界中,周偉佐當時沒少在其中推波助瀾,也沒少得利。但是將元神變成“光明軍團”就不是他知道的事了。
“主政,你這個主政是怎麼當?shù)茫课覀兇蠹耶敃r可都看你的面子啊!”一些人紛紛質(zhì)問周偉佐。
周偉佐兩手一攤,“諸位,我的元神也在裡面啊!我哪裡知道鎮(zhèn)虛會這麼幹!”他擺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
“那不行,這事你的給我們向鎮(zhèn)虛問清楚。”一些人紛紛說道。
“哼哼,元神已經(jīng)變成了‘光明軍團’,還能問清楚嗎?”一旁的廖俊天說道。
當衆(zhòng)將鎮(zhèn)虛的陰謀揭『露』出來,是廖俊天昨天晚上和周偉佐定好的計策。當時周偉佐不同意,因爲這樣一大白於天下,他也脫不了干係。
但是周偉佐並不想讓鎮(zhèn)虛吞併了自己的神界,才把廖俊天請來。廖俊天讓他把此事揭『露』出來,激起衆(zhòng)怒,他不聽也得聽。
何況,將元神變爲“光明軍團”,周偉佐確實不知情,他自己的元神現(xiàn)在也在其中。
“你又是什麼人?”邊圖問道。
“廖俊天!”廖俊天朗聲報著自己的名字。
“啊?”衆(zhòng)人聽了,也都是一驚。廖俊天這個名字他們剛纔還提到過。
“哼!一隻喪家犬而已!”邊圖冷冷地說道,“連自己的兩個神界都丟了,還有什麼臉在這裡指手畫腳!”
常言道:打人不打臉。說話不揭短。這個邊圖說話專門揭別人的短處,看來也不是什麼善茬。
廖俊天微微一笑,“呵呵,是,我是把兩個神界丟了,讓鎮(zhèn)虛給吞併了;所以我才和鎮(zhèn)虛不共戴天。你又是什麼東西,看到了鎮(zhèn)虛的一份勸降書,你就要把神界拱手送給他。你這已經(jīng)不是喪家犬了,而是家賊了。”廖俊天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