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柏無法說出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疼?不對,如果只是疼的話那么就好了,可是當疼痛伴隨著鉆心的癢,那么疼痛就不再是折磨。
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何柏無力掙扎也無心掙扎,這種熬心血的折磨幾乎奪走他所有的呼吸,他不明白簫誠為什么不讓他解脫,偏偏要這樣反復打壓的折磨。
低聲嗚咽,何柏想要合攏雙腿,可是他除了近乎**的纏緊簫誠的腰,他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給我一個出口!讓我脫離這種迷茫,讓我和你真正的在一起!
**升騰到極點,疼痛便成了解脫,當身體最終被打開的那一刻,何柏瞬間疼的眼前一片灰暗。
可是那凌亂的喘息不僅僅來源于自己,k4/就像是雙人舞,重要的不是那個人是領舞還是伴舞,而是那個人的舞步永遠都和自己有所牽絆,血與肉的入骨磨合才能得到最終的結果。
手被松開了,何柏微微張開眼睛,對上那雙滿是擔憂與禁欲的墨色,然后淚水無聲滑落。
簫誠面對那滴眼淚的時候,心忽然像是被人用抹了濃厚蜜糖的鈍刀捅了一下,甜蜜而苦澀的收緊,放開,再收緊,活絡的血液膨脹到身體的每一處,可是心卻因此變得一無所有,然后身下的孩子像是某種生命的源泉,慢慢的用他的柔軟將自己的心再次填滿。
“哥,我沒事兒的。”
何柏輕聲說著,隨后默默地用雙手環住簫誠的后背,然后貼近身體,將簫誠的火熱納的更深,聽道他因為難耐的抽氣,何柏忽然覺得靈魂的契合讓人如此安心。
我愛你,我在任何場合都可以對你說千百萬次,但是在真正的契合面前,我第一次覺得這三個字是如此的單薄,言語像是禁錮的枷鎖,可是身體可以讓我們換一種方式釋放。于是,我祈求,祈求你給我這一刻的肆意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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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潮水一樣反復的沖刷身體,因為已經到了空白的邊緣,所以簫誠進入沒多久何柏就繃直了身體,然后完全釋放了自己,看著繃緊后忽然虛軟的跌回床鋪的孩子,簫誠帶著幾分心疼的去親吻他臉上的汗水。
他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昏睡,而自己的**還在,簫誠繼而慢慢的移動自己的**。望著何柏紅潤潮熱的小臉兒,某簫帶著七分苦笑三分嘆息的吻上去
“舒服了?”
露骨的問題挑動著何柏還處于空白的神經,無意識的點頭,而后他才發現自己回答了什么。
無處躲藏,何柏將自己再次漲紅的臉埋進簫誠的肩窩,然后報復似得用牙齒輕咬簫誠咸濕的肩膀,與此同時慢慢收緊身體。
**被緊緊包裹,簫誠咬著牙悶笑出聲,隨后用力的挺進身體。
索求力度十足的沖撞讓依舊在潮水余溫中的何柏身體不斷的顫抖,最終在他快要熬不住了的時候,簫誠終于釋放了自己。
感覺到身上的力道驟然停止,何柏精神一放松,頓時跌入了一片黑暗的睡夢中。
(花花:這一章更得很少,不過我寫了很久,有什么想說的呢?我就覺得愛一個挺不容易的,大家要珍惜哈!最近更新很不穩定,還要大家多擔待了,為了保證質量,我還是不要趕工比較好。看在我起五更爬半夜的碼字,大家就不要責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