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昀行無比的震驚,就在三個月前他在宮中見過扶遙,因為某些原因,她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他之前查過扶遙戶籍在云縣,他只是跑這來碰碰運氣,沒想過真在這見到了她。
這一千兩花的值,連看著王元康都帶著一分感激。
“哈哈哈,贏了贏了,本少爺贏了。”王元康拍手大笑,看任昀行一臉的不相信,笑的更大聲。
本來他才是云縣的蛐蛐之王,可自從一個月前任昀行到這之后,他節節敗退,這榮譽就落到了他頭上。
哎呦喂,虎軀一震,那叫一個爽。
他的榮譽終于回來了。
任昀行撇撇嘴,看著興奮地二人,如果不是他放水,這兩個人能贏?
再看王元康一直爪子還搭在扶遙肩膀上,恨不得給他折斷。
“一千兩銀子,拿來。”王元康根本沒看到他嚴重的怒氣,朝著任昀行伸手,除去他輸的八百了還能賺二百兩,扶遙真是他的福將。
任昀行轉頭盯著喜笑顏開的扶遙,再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蛐蛐,冷笑道:“你們這群小人,用這樣的下作的手段。”
“莫非任小侯爺是想賴賬?”扶遙道。
“放屁,本少爺不屑做那等事,只是沒想到你們這么惡心,居然拿個母蛐蛐,勾引我的大將軍。”那勾引二字咬的及其之重。
王元康一愣,也看到瓦罐里的蛐蛐糾纏在一起,他早就知道了,才不管用什么方法,贏了就行,只怪自己腦子笨,沒想過這種辦法。
無奸不商,
他從小就學到的知識,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王少爺,難道有規定不能用母蛐蛐嗎?”扶遙裝作無辜道。
“當然沒有了。”王元康往前一站,“小侯爺你別信口雌黃,我怎么看著是你家大將軍非得纏我的蛐蛐,一切都是你家大將軍自愿,愿得不得我們。難道你想用這么借口賴賬?還有我還沒管你家大將軍要彩禮錢就不錯了!”
“你們兩個,好,好的很。”任昀行咬牙切齒的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甩過去,“我沒帶這么多,先給你們五百兩,回頭來蘇府取。”
“你想賴賬?”
“你以為我是你啊!”任昀行上下掃了一眼王元康,云縣有膽子玩沒膽子輸的王家三少爺。
王元康悻悻的摸著鼻子,看任昀行一腳踹翻瓦罐,連蛐蛐都不要了揚長而去。
大家也唏噓,雖然王元康手段不光彩,可王小公子向來如此,習以為常,紛紛散去。
“謝謝你啊,替我出了這口惡氣。”王元康喜笑顏開,撿起銀票折好塞到袖中。
“我是為了自己,一百兩銀子拿來。”
“嗯嗯嗯,給給給。”王元康掏出一百兩銀子雙手奉上,這可是他第一次掏錢這么爽快。
扶遙收下一百兩銀子,今天也算她運氣好,有了一百零二兩銀子了,除去給姑姑的十兩還有九十二兩銀子。
說起來還得感謝那小侯爺才是。
有三天沒喝酒了,有點饞了,要說扶遙那是無酒不歡,尤其是上好的酒釀,有一次打了勝仗,皇上賞賜了很多好酒,她喝了一天一夜都沒
醉,越喝越得勁。
當時軍營里的士兵醉了又醒,醒了又醉,就她跟個沒事人樣的。
一戰成名,因此得到了酒壇之稱。
口袋里有點銀子,要不去打上一兩?
不行不行,家里這么窮,買糧食,修繕房屋,封兒上學都得一大比銀子,而且她喝酒喜歡喝好酒,一般的還看不上。
算了算了,忍忍吧,等有錢了一次喝個夠?
突然,鼻子一嗅,聞到了一股酒香,魂都沒了,直直的往那走,停在了一家名為香滿樓的酒坊。
不由咽了咽口水,剛想邁開腿進去,抬到一半深深的克制住,算了,就自己這點銀子全買了也不夠喝啊
還不如自己釀……
小劇場:
“我什么時候勾引過你了?”某遙瞪著某人,勾引?一直都是某人拿八塊腹肌,強壯的肌肉勾引她好不好。
“就是在斗蛐蛐的時候,你拿的母蛐蛐,那兩只蛐蛐當場糾纏到一起。”某人一本正經的說道。反正想到是他跟某遙的蛐蛐,就聯想到了自己,很想,嗯~
某遙無奈了,某人總能拿奇怪的案例說事。
“娘子,既然說道蛐蛐纏綿了,咱們是不是也應該……”
“滾,老娘來葵水不方便。”某遙將他一腳踹下去。
某人無辜的從地上爬起來,可憐兮兮的摩擦著手生熱,“那我給你暖暖肚子,這樣對身子好。”
某遙一陣感動,眼淚嘩嘩,貼心小暖寶。
最后的最后,某遙對著天花板咬牙切齒的幫某人打了飛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