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遙看癡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小小的云縣,還有這樣干凈的人存在?她不會是做夢吧?
“咳咳。”任昀行雙手握拳,用力的咳嗽了幾聲,這女人不是對這種類型的男子沒什么興趣嗎?
這看癡的眼神又是幾個意思?
扶遙連忙回神,這是怎么了,居然對一個男子盯著看這么久,又不怪她,誰讓這男子長得這么好看勾引她。
“你們是李忠的家人嗎?”王元朗其聲恰似流水擊石,清明婉揚,又似清泉入口,水潤深沁。
讓扶遙又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聲音都這么好聽,要不要讓別人活了?
任昀行一下走到扶遙面前,擋住她的視線,語氣頗為不善:“王大公子,你這么忙的大忙人,怎么也來了。”
王元朗人又稱王玉郎,王家玉郎,天資卓越,常常被京城人傳頌,三歲能詩,四歲能武,少見的天才,要是去京城,恐怕又有不少姑娘哭著喊著嫁給他。
王家世代在云縣扎根,是有名的望族,在加上王元朗這顆獨秀,在京城站穩地位是遲早得事,而王家這些年重心也的確是往京城發展。
“任小侯爺這么忙的人不是也來了嗎?”王元朗余光瞄了一眼他身后的人,雖然匆匆看了一眼,身著布衣,卻氣質不凡,眉宇間的幾分英氣倒是讓人挪
不開眼。
本無意,卻叫任昀行擋住,便起了幾分興趣。
“我一點也不忙,閑的很。”任昀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只是這么件小事怎么勞煩玉郎公子出面,有些大材小用了。”
“王某的家事,我處理也是應該的。”王元朗不咸不淡的將噎住任昀行,言下之意便是他在多管閑事了。
“那玉郎公子現在處理去吧。”任昀行眼一橫,瞥了某花癡一眼,心中怒火中燒,想當年他也穿著如玉,謫仙般一樣的存在,可她從未多停留一眼。
今天倒好,看見一男人,巴不得眼睛放前頭了,不由對王玉郎僅有的一分好感,完全沒了。
扶遙聽王大娘還在那哭,眼淚不要錢似的,拼命往下掉,王玉郎靜靜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安慰,她上前拽了拽王大娘說道,“王大娘你快別哭了,人家公子來了。”
王大娘這才停止了哭啼,王玉郎感激的看了一眼扶遙,他對王大娘一弓腰:“這位嫂子,實在是抱歉,李忠從房頂上摔下來純碎是意外,大夫說李忠的一只胳膊恐怕……是廢了,不過我們王家肯定會負責。”
“我的老天爺啊,這可讓我們怎么活啊?”王大娘一聽胳膊廢了,雙眼一翻,暈倒了過去……
王大娘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受了這一事實,吳叔的左胳膊摔斷了,以后干不了重活了,想發火
,可王玉郎誠惶誠恐的道歉,她再鬧反倒是她的不是了。
最后王玉郎說給她一百兩作為補償,要是以后有什么困難盡管找他。就這樣了,王大娘還有什么理由繼續鬧下去。
扶遙見王大娘情緒稍微穩定些,一百兩銀子在王玉郎眼里不算多,可是農村人手里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吳叔一年才能掙四五兩,這都是他十幾年的工錢了,扶遙有些唏噓,可又不好說什么,如果王玉郎給的錢少,或者態度不好,她可以鬧一鬧。
可惜他態度真的非常好,她真的沒法開口,只能安慰王大娘……
小劇場:
有一天某人穿著月白色長衫,手持面扇,走到某遙面前晃了晃,可她愣是跟沒瞧見似的喝起小酒。
某人再也忍不住了,“扶遙,你看小爺今個穿的如何?”
絕不比王玉郎差分毫,而且他這身通身的貴氣,就是王玉郎練個十年都練不成,跟他比貴氣,王玉郎還差得遠。
“還行。”扶遙仔細看了看,給了中肯的評價。
某人不樂意了,將扇子摔在地上,他精心準備了這么久,居然就給了兩個字還行?忍著怒氣繼續問道:“比起王家玉郎,你看如何?”
“他誰?”
任昀行一扇子拍在自己頭上,他是瘋了,怎么忘了扶遙這家伙記不住事,尤其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