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李玉凝一句話堵住了香玉的遐想,“你以爲(wèi)在京城開酒樓沒有後臺能開起來?”
香玉皺皺眉頭,“是啊,不管在什麼時候開酒樓啥的還真需要後臺。 ”
若是沒有後臺,肯定會被對手稍施手段能搞得關(guān)門。
“所以嘍……!”李玉凝也學(xué)著香玉的樣子擺擺手,聳聳肩,“你要是開酒樓啥的遲早是會被他們盯的。”
香玉沉眸,盯不盯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經(jīng)跟太子一方站在對立面了。而宣王是肯定要爭那個位子的,當(dāng)太子倒臺後,那麼宣王和秦烈便會分個你死我活。
從這一點來看,香玉是肯定和秦烈站在一起的。那麼說左相和鎮(zhèn)安候他們也會是秦烈的支持者。
“既然是遲早的事,何必怕呢?”香玉知道秦烈作生意賺的銀錢大多用在了邊關(guān)。
而爭奪皇位總要用人的,有人的地方不可能少了銀子。所以香玉這生意做定了,放著滿京亂竄的富人,她不賺這銀子都覺得良心會不安。
李玉凝沒辦法,妥協(xié)道:“好吧,都隨你。盧家的事拜託你了,放心吧,我這去找姑姑,你的事她肯定我還心。”
說到這裡兩人也喝完了一壺茶,雙雙起身互視一笑,事情這麼定下了。
香玉道:“希望明天我能看到厲害的賬房管事,我讓小楚來接人。盧家的事你放心吧,有空趕緊繡嫁衣,等著出嫁吧你。”
“香玉!”這話李玉凝愛聽,卻也羞得她滿臉通紅像熟透了的蘋果。
香玉笑著去貨架挑了兩個漂亮又實用的卡通靠枕,打算送給許清雅作禮物。
回到鎮(zhèn)安候府,府裡一切正常。
派去那堆管事那裡的人也打聽到了第一波消息,香玉來不及休息,立即讓那人說了起來。
這人叫六子,是個極爲(wèi)機靈的人,功夫也還不錯。自從吃了香玉準(zhǔn)備的火鍋後徹底被這美食征服了,所以爲(wèi)香玉辦事他們幾個都很心。
“六子,說說這兩個時辰你聽到了什麼?”香玉問。
六子道:“回二少奶奶的話,那些管事現(xiàn)在還沒有說特別出格的話,只說二少奶奶早晚會求著他們的。除了這些是咒罵二少奶奶的話,說梅夫人都沒把他們怎樣,一個小丫頭片子竟然給他們臉子看……。”
香玉冷笑,“哼,主僕不分,天理不容。繼續(xù)盯著,記下那些主動挑事的來。若是有好的,也記下來。先去吃飯,你們二人輪著來,力爭時時都有人聽著他們的對話。”
“是,二少奶奶。”六子恭敬地下去了。
香玉看了看天色,“唉,又是一天過去了。這一天的收穫還真不算大呢。”
這時青竹來報,“二少奶奶,風(fēng)雷兄弟等人被梅夫人的人接到一所別院去了。”
“別院?可是候府的產(chǎn)業(yè)?”香玉皺眉問,她不想讓他們沾染候府的任何產(chǎn)業(yè)。他們不配!!
青竹道:“我派人打聽了一下,那處別院似乎是皇商李家的。”
香玉思索片刻便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果然是這樣。哼,派人盯著那邊,有事立即回報。”
“是!”
青竹來到院子裡,擡頭看天,心說,二少奶奶的氣勢越來越足了呢。氣勢來連他都有感覺到了心驚!
“小花,倒茶!”香玉累了,從早起在忙,雖說沒多少收穫,卻也沒閒著。
小花過來倒茶的時候,香玉便靠在貴妃榻睡著了。等她拿過披皮過來時,香玉又醒了。
“二少奶奶,你不再睡會了?”
香玉搖頭,“不了,一會兒要準(zhǔn)備晚飯了。今天我們吃火鍋可好?”
“好呀好呀!”小花也愛吃這一口,“只是今兒天有些熱,怕吃這個會更熱。”
香玉笑道:“這個好辦,屋裡多放些冰盆是了。你忘了我們以前怎麼製冰的?”
“對對,我這去和秋綠姐弄冰去。”
起身略作梳洗,看到天色是真不早了,便帶著兩個卡通抱枕去了許清雅處。
許清雅也在想著今晚吃什麼,總不能老是讓香玉他們做吃的呀。
“大嫂!”香玉來到廂房外先叫了一聲。
許清雅的丫鬟桂圓開了門,“二少奶奶您來了。”說著雙眼便盯著她手的卡通抱枕下不來,猜測道:“這,這難道是譚香記的那個什麼,什麼來著。”
桂圓這丫頭臉蛋圓圓的,皺著個眉頭想事情的樣子特別好玩。
香玉笑道:“沒錯,是譚香記的卡通靠枕。走,進(jìn)屋讓大嫂挑一個,剩下的給你怎麼樣?”
“真的?”桂圓喜歡極了,“可是,這東西聽說可貴了。”
“嘿嘿,不貴不貴。”香玉進(jìn)門,爲(wèi)譚香記取得的成績感到開心。這些小玩意兒不難,難的是誰先做出來。
許清雅看到這抱枕也很喜歡,她來抱起了那個憨態(tài)可掬的小猴子。
桂圓解釋道:“二少奶奶,我家夫人是屬猴的!”
“怪不得。”香玉笑了,將手的那隻小豬的給了桂圓,“不知道你屬什麼的,別嫌棄。”
桂圓看了眼許清雅,後者點頭才收下,開心道:“二少奶奶真神了,奴婢是屬豬的呢。”
“還真是巧了。”
兩個小禮物送出去,香玉也被她們的開心感染到了,寒暄過後,開門見道:“大嫂,我要的工具還有幾天能好?”
許清雅道:“世子剛派人去問過,還有兩天呢。”
“那好,正好趁這兩天有空我們一道把候府接過手來。”香玉起身,“大嫂,咱們?nèi)?zhǔn)備晚飯吧。”
“好啊,我剛纔還在想今晚咱要吃點什麼呢。”許清雅也跟著起身,“剛剛父親打發(fā)人來說,他要晚點回來吃飯。”
香玉笑道:“嗯,譚大哥也派人來說了,今晚回來吃呢。你看咱們吃火鍋怎麼樣?”
“可是弟妹發(fā)明的新吃法?”
“也算是吧,德興樓也有呢。”
兩人說說笑笑往廚房走去,出來便看到頂著一張豬頭的老關(guān)頭。
“他,他是誰?”許清雅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往香玉後面退。
香玉笑道:“這是老關(guān)頭,聽說是北院的賬房管事。我想他來這裡是爲(wèi)了還大嫂的嫁妝的吧。”
“嫁妝?”許清雅實在是太震驚了,“真的嗎?”
女子出嫁時的嫁妝是繼承父母財產(chǎn)的一部分,是在婆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香玉道:“真的。”
來到老關(guān)頭跟前,香玉居高臨下道:“老關(guān)頭,我大嫂嫁妝在何處?”
老頭頭回道:“回二少奶奶,小的,小的已經(jīng)派人送到北院來了。這是嫁妝單子。”
他拿著一個盒子給香玉看,又接著拿起另一個盒子說道:“這裡面是世子夫人的鋪子的房契。這些年的賬目小的已經(jīng)整理好,鋪子的收益了都算了出來,跟嫁妝一起擡過來了。請二少奶奶過目。”
香玉皺眉,這老關(guān)頭的速度很快呀,她隨便翻了翻,便給了許清雅,“大嫂,你好好看看。若有不對,再找他們算賬。連著這些年的收益一分也不能少給!”
許清雅用顫抖地手接過這些來,鼓起勇氣道:“嗯,有勞弟妹了。”
她是候府的世子夫人,無論以前是怎麼被梅夫人打擊的,從現(xiàn)在開始得重新振作起來,萬萬不能被那些下人們看扁了。
許清雅重新回房,香玉扔了一粒小藥丸給老頭頭,囑咐道:“吃了它,你的豬頭癥會減輕一些。想要全部好,每隔兩天要吃一粒,連吃一個月才能徹底根除。你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嗎?怎麼做看你的了。”
“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老關(guān)頭連連保證,他原本是鎮(zhèn)安候府裡的某個管事的小賬房,梅夫人霸佔了大權(quán)後他才被提拔來的。現(xiàn)在梅夫人失勢了,他覺得另投新主也是應(yīng)該的。
香玉沒再多說什麼,轉(zhuǎn)身走。她相信,以這些人的智慧應(yīng)該知道怎麼做才能拿到解藥。
來到廚房,她實在是不想動手,便坐在一邊指揮起來。
好在廚房裡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管廚房的婆子是聶氏信得過的,也瞭解鎮(zhèn)安候府才專門送過來幫忙的。要不然,香玉連吃頓飯估計也得自已做。
雖是有著廚娘的幫忙,香玉還是自己動用靈泉水和空間產(chǎn)的玉米做了份濃湯。府裡的人身子都虧空得很,適當(dāng)補充點含靈氣的食物還是應(yīng)該的。
這頓飯大家吃的都很好,晚照例開了家庭會議。香玉便把今天所做的事說了一遍,看看大家怎麼說。
鎮(zhèn)安候道:“做的好。管事的人手不用著緊,明天會有人送來,香玉看著用。”
譚墨也道:“儘管放開手腳幹。梅夫人不敢有小動作。”
香玉點頭,除非梅夫人不在意她的侄兒侄女們身的毒了。
回到自已的住處,兩人便進(jìn)了空間。
沒辦法,一天到頭的事情太多,區(qū)區(qū)幾個時辰還真補不過他們的消耗。
例行的功夫練完,香玉道:“梅夫人真的斷了一臂?”
“這是我親眼所見,應(yīng)該不會錯。”
香玉皺眉,“可是我見她雙臂完好如初啊,會不會吃了那種丹藥?”
譚墨也想到了肢體再生丹,因此他想到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