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東黎國,可文大哥的毒關那個彈丸之地什麼事?”
俞夏很是不解。
全不知瞪了他一眼,“哼,不學無術。清霂,你說。”
俞夏懶得與他計較,如今救人是大,就讓他嘲笑好了,反正管他怎麼嘲笑,自己就是不學那個狗屁醫理,除非他肯教授用毒之術。
潘清霂非快轉著腦子,不太肯定地問道:“難道阿墨所中之毒出自東黎的流玉花?傳說幾百年前的東黎盛產一種花朵,四季開花。
有意思的是顏色卻各不相同,春爲藍,夏爲紅,秋爲紫,冬爲銀,此花美麗嬌媚惹人喜愛,卻爲劇毒,只需一點點的汁液便可毒死數十人。
更有意思的是有毒的僅是花瓣,勁無毒,而根爲解。
可是不是說早在兩百年前昊帝即位的時候,已經下令清除此花了嗎?據載當時的東黎找遍全國,國無一株。這後續的兩百年也皆沒有記載過此花的出現。”
“普通的地方是沒有,據我所知與我南晉交界的天雯城,此城乃東黎齊王封四義的封地,而封四義的爺爺便是兩百年前奉旨清除流玉花的大臣,我聽人說有人在他的府邸見過一種會變顏色的花朵。清霂你知道這說明了什麼了嗎?”全不知很是欣慰地看著潘清霂。
這時的俞夏一掃先前的陰霾,接嘴道:“說明了依強欺弱牆頭草一樣的東黎,終於搖擺完畢,下定了決心依附北昌意,徹底甩掉我們南晉了。”
潘清霂皺了皺眉,搖頭道:“不一定,牽涉到兩國相交,不可這麼斷然下定論,也許那毒是北昌意從東黎偷來的。”
全不知不否定也不贊同,笑道:“這便是我要你二人來此的目的了。你,阿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懂嗎?清霂,關於兩國相交是不能武斷,所以你要前去驗證驗證,東黎到底意喻如何?南許我來駐守,阿墨仍然負責睡覺。好了,分工完畢,一人一件。阿夏,這回我沒有偏心吧?”
俞夏撇了撇嘴,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靈光,他笑著往全不知那裡蹭了幾步,說道:“師傅,你知道的,你叫我去弄文大哥的解藥,若是正兒巴經的問封四義求,他鐵定不給,我只能去偷。”
俞夏邊說邊瞄著全不知的神情,這是在給他下套呢!
只見全不知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他又接著道:“這王府,肯定不好進,大費周章,說不定還得打點打點。”
全不知點了點頭,心中明瞭俞夏話中有話,強忍心頭笑意,順著他的話問道:“嗯,需要多少?”
“三千金!”俞夏趕緊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不行。”出言反對的是潘清霂。
俞夏急了,使勁剜了他一眼,不悅道:“區區三千金用來換文大哥一命,你還嫌多嗎?我可是用錢救人的。”他的最後一句話確實不是謊話。
潘清霂道:“三千金不是問題,我是說你不能去偷解藥,王府守備深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