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聖上就不怕‘朝綱‘混’‘亂’、武將‘亂’權’?”
俞夏心中“咯噔、咯噔”了兩下,這第一下,是因爲他聽出了,此時說話的兩人,正是昨天欺辱自己的那兩隻壞\/蛋。
而第二下,就是因爲那“宰相潘瀧之”五字了。
俞夏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眼睛小小,鼻子平平,嘴巴大大的那個應該就是薛元靖了。
而另外一人,估計就是文大哥口中的劉邦定。這人長得眉清目秀,體形修長,比薛元靖要高出許多,卻又比他瘦弱,肩膀狹窄,腰身纖細,猶如‘女’子般不經風雨,需人呵護。
俞夏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被其發現,他衝俞夏‘露’齒一笑,眼神卻說不出的古怪,俞夏心中一寒,扭回了頭。
好容易等到祭酒孔德致完了辭,也到了日上桿頭的時候,便吩咐了陳夫子領著衆人前去講堂正式授課。
俞夏隨著人流,緩緩前行。
出了演武場,左拐便來到了書院的正‘門’,俞夏再一次穿過鬱鬱蔥蔥的草地,繞過神聖的先聖殿,最終踏上了半泉池上的半圓形拱橋。
向下看去,池中之水,清澈見底,一尾一尾的錦鯉悠閒自在的暢遊其中,時不時的躍出水面吐個小泡泡,或用尾巴拍打著水面,濺起層層漣漪,好不愜意!
眼看著陳夫子已經邁步跨入了講堂,俞夏也隨著人羣,走向了拱橋最高處。
突然,不知何人,猛地從背後推了俞夏一把,他一個趔趄,沒有站穩,便一頭往橋下栽去。
事發突然,俞夏頓時方寸大‘亂’,白‘花’‘花’的水光耀得他睜不開眼,他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只能聽見橋上一陣‘亂’哄哄的聲音,驚叫的,呼救的,還有吵鬧的。
就在俞夏以爲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卻被一雙有力的雙手穩穩接住。
水氣中漂灑著點點清爽的淡雅香味,俞夏那快跳出嗓子的小心肝兒瞬間落了地,一動也不動地趴在那人懷中,欣喜的叫了一聲:“文大哥!”
這時,卻在拱橋之上傳來了文之墨的聲音,“阿夏,你還好吧?”
俞夏慌忙掙開了眼睛,擡頭看向那雙手的主人,“是你?”
此時的潘清半截身子浸泡在池水之中,仍舊擺著一副拒人千里的臭臉,平靜地看了俞夏一眼,也不言語,小心翼翼地往橋邊挪去。
俞夏彆扭地動了動身子,潘清低喝道:“別動,池底很滑,你若是‘亂’動,我就把你扔下去餵魚。”
俞夏聞言,嘟囔道:“你當我是三歲的孩童,那麼好嚇唬?”
潘清小臉微紅,“你再說,我就扔你下去灌水,叫你一次喝個飽。”
這一次的恐嚇果然湊了效,俞夏老老實實的閉了嘴。
此時剛好也到了橋下,俞夏仰頭對上了文之墨笑盈盈的臉。
“阿夏,快把手遞給我,我拉你上來。”
俞夏一怔,呆呆地伸出了手。
文之墨一拉,潘清一推,他便輕輕鬆鬆地爬上了拱橋。
纔剛站定,文之墨親膩地‘揉’‘揉’他的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