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只有在青春期才能出現(xiàn)的我不知道是不是用該說是關(guān)于荷爾蒙的沖動,居然是我再碰見暖男之后,一下又一下的被沖擊到。
如果可能,我真的想直接殺了暖男,來平息心底里面的那異樣的感覺。
“你是認(rèn)真的?”我聽見暖男說,低沉著聲音說:“我再問你一遍,你說的是真的,你也是道上混的,你應(yīng)該知道,要是讓我兄弟退走,那對我來說,是什么意思?!”
暖男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我最討厭的就是他明明是在要求你干某種事,但那眼神居然是一點愧疚或者是別的什么情緒都沒有,仿佛自己說的很對,仿佛自己就是這世界上唯一的真理一樣,這種態(tài)度啊,更讓我不爽。
“陳凱,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說道上混的這事,那我也就說說,當(dāng)初你跟段紅鯉三合的那些人設(shè)計來讓我們青竹跟白虎干起來,然后讓我們兩邊的勢力都掉到了跟你們一樣的水平,兵不厭詐,我本來不該說什么,可是你也知道,你這樣的干的是削弱了我們整個天津地下黑道的力量,你,大罪!再有,那關(guān)于地皮的事……”
“你差不多就行了,別什么都往我頭上扣,你們說說開,行,反正是撕破臉了,詹白,左麟的死,我就不用多說什么了吧,你說說當(dāng)時你是怎么想的,想離間我跟三合的關(guān)系,你是用的什么方法,是用死了的左麟,說他跟陳志遠(yuǎn)的死有關(guān)系,還導(dǎo)向我要對左男男動手,左麟一直是我大哥,你知道大哥是什么意思么,當(dāng)然,像是你們這種沒心沒肺的人,肯定不會知道這是什么意思,石國慶,你特碼別跟我當(dāng)了婊子立牌坊,你以為你們青竹就干凈怎么的啊,當(dāng)初你們沒有看著三合沒落,想著落井下石過么,裝什么比,跟我在這說仁義道德?老子是nk大學(xué)畢業(yè)的,讀過書,你騙不了我,我講義氣,我講道理,可不是跟你這些人講,懂?
知道為什么不跟你們講么,因為,你們他媽的不配!”
這幾句話,罵的我感覺實在是太爽了,詹白青一塊白一塊的,氣的不行了,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撕破了臉,伸手就沖我抓來,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詹白動手,我就一個感覺,猛,快!
因為詹白一直都是病懨懨的樣子,而且平常這吊樣的,根本就不跟老大一樣,可是我忘記了,當(dāng)時那是跟詹白同一個地位的左麟,是多么猛的一個人,像是他們這種成名早的大混混,那實力可是一點水分都沒有,他這撲過來啊,沖著我的喉嚨就抓來,氣勢驚人,真的就跟那下山猛虎一般。
我甚至都想到自己的脖子被他這一下給捏斷了,耳朵里還能聽見那咯吱的聲音。
可是詹白的手最終沒有落到我的脖子上面,我感覺到背后一股大力襲來,然后我的身子就往后退了回去,眼前一陣黑影閃過,跟面前的白虎對轟了一拳。
白虎剛才看見人不是我的時候,就沒有沖著脖子抓去了,跟二哥相互對著對方的胸口來了一下,這倆都是猛人,對轟了一下之后,各自散開,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詹白跟二哥的實力,看起來平分秋色,是一個級別的?
我很驚訝,以為像是二哥他們這種,已經(jīng)不是那種普通的小混混了,說是武術(shù)可能是吹牛逼了,可是動作格斗技巧,這些東西可都是一點點積累起來,要是不下苦功夫,沒有十幾年的沉浸,再加上在道上真槍實彈的干,是不可能練出這本事的。
“老子操!”二哥有點無厘頭的罵聲傳了出來,但是看他的神情,很激動,甚至都有點饑渴的樣子,二哥臉上勾著邪笑,繼續(xù)說:“看不出來啊,真的看不出來啊,你這癟三居然有兩下子,老子好久沒跟人單對單的干了,來來來!今天老子就跟你干一仗!”
二哥就是一個虎比,這種時候身子一撲,又想沖上去,那邊詹白憋的一肚子火,也想繼續(xù)干,可是這倆人分別被我跟暖男拉住了。
詹白不識好歹,瞪著有點泛紅的眼,沖著暖男猛的一甩手,罵:“你他媽的算是什么東西,想要管我?”
二哥倒是被我直接給拽住了。
暖男還是不溫不火的樣子啊,沖著詹白說:“你看看你,像是一個老大么!”
就這一句話,直接讓詹白暴走了,應(yīng)該是情緒暴走,可是身體并沒有暴走,本來就有病的臉,我現(xiàn)在看來,直接成了醬紫色,應(yīng)該是氣炸了。
詹白抬手就朝著暖男想打去,暖男后面青竹的人不干啊,想要過來支援,這他嗎到底是咋回事,混戰(zhàn)了?
可是暖男往背后一揮手,制止了他青竹的人沖過來,看著詹白。
我心還尋思,這詹白會一巴掌直接抽上去的,可是誰想到,詹白居然冷靜了下來,雖然臉色依舊很差,可是并沒有打暖男。
“陳凱,我就明白跟你說了,這地方,你想要,沒門,不光是這個地方,只要是跟這港口項目有關(guān)的任何事,你都不可能有任何的牽扯!”詹白撂下狠話。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說:“今天我就看看,我想要這個地方,誰他嗎還敢攔著我!”
“陳凱,你是不想答應(yīng)我剛才說的那話對吧,你不想幫唐茹還了那個人情對吧?”暖男好死不死又繞回來。
我臉很黑,說:“我答應(yīng)的話,是不是以后你就跟唐茹不會有任何聯(lián)系了?”
暖男皺了皺眉頭說:“我跟唐茹是朋友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還不是她的老公,就算是以后你是她老公了,也不能限制她叫個朋友吧?”
我聽見暖男這話后,哈哈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我才陰森森的說:“要是,我不答應(yīng)呢!?”
暖男嘆了口氣,說:“你要是不答應(yīng),那,你就問問我后面的那些兄弟!”
我瞇著眼睛看著暖男,說:“石國慶,你別搞錯了,我這次過來,是跟白虎之間的恩怨,沒你的事,你確定,你要攙和我跟白虎之間的事,你確定,你他媽的確定?!”
我語氣不由自主的高了起來。
暖男看著我,點了點頭。
這一連串的動作,別說是我,就連詹白都感覺不可思議。
白虎跟青竹的人聯(lián)合起來,我這邊的人肯定是干不過的,再說了,我這次過來也不是真的要跟他們打架的,要不是暖男在這,我肯定就裝裝樣子就走了,到現(xiàn)在了,他們這兩邊的人,肯定知道,我其實是很看好這地方的,我是真的被迫離開這的,就足夠了!
我怨毒的沖著暖男點了點頭,然后用手指頭沖著暖男點了點,對這暖男說:“行,石國慶,我記住了,我今天走,不是以為你們兩邊在一起,我是還給你唐茹的人情,從今天開始你就跟唐茹沒有關(guān)系了,她也欠你東西了,你給我記住!”
我強忍著沒有說出你離唐茹遠(yuǎn)點的這話來,因為感覺說了,會讓這暖男感覺出來,我心里其實是畏懼,甚至是有點自卑的于他。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對面的詹白跟暖男,這倆人現(xiàn)在臉上表情都不一樣,詹白是憤怒,還有驚愕,但暖男,就是一臉的淡定,雖然只是一個什么副會主席的兒子,我感覺這暖男一定是比詹白恐怖的多。
我轉(zhuǎn)頭走的時候,二哥有點詫異,問我:“要飯的,咱們真的走?這是咱們的地方,憑什么他們來著鳩占鵲巢,不就是干么,怕個吊!”
二哥這演戲演的實在是太好了。
我?guī)缀跏且а狼旋X的跟二哥說:“二哥,走!”
二哥還想說什么,但是我聲音一提,說了聲:“二哥!”
他不再言語,然后我們這波人就從這棚戶區(qū)里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時候,我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現(xiàn)在,有點意思。
青竹跟白虎現(xiàn)在聯(lián)合了么,我敢肯定說,沒有,這暖男是個大人物啊,有魄力,在白虎根青竹現(xiàn)在是死敵的時候,居然還能做到想要幫白虎,為什么,最主要的原因是,暖男不想讓我做大,因為他知道,我跟白虎還有三合都不一樣,我背后其實是有官方勢力的,而且這勢力是現(xiàn)在天津主要勢力,他寧愿是讓白虎跟他一起重新變強,然后一直死磕下去,也不想讓我這邊勢力變強。
又有氣度,又有心計,在加上外面硬件好,這樣的男人,應(yīng)該是走到哪都他媽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