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哪里冒出來的?”皺了下眉頭,那個女里女氣年輕人不滿道。
但那個突然出現的男子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依舊問道:“你說,要是做得不好,或者不給你做,你準備對米其林學院做什么?”
“那這個學院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年輕人攤開手,語氣輕松,好像說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樣啊......”那個男子突然笑了起來:“那我覺得你們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什么意思?威脅我?
年輕人正想反唇相譏,他旁邊的那個尊者級強者就猛的一下擋在了他的面前:“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那雜魚還敢出手不成?
年輕人正想反問一聲,只看到那個尊者級強者身形一頓,然后就從額頂一直到下陰,出現了一道細細的紅線!
緊接著,他的身體就正正剛剛好分成兩片,一左一右,向著兩邊倒了下去,直到兩片身體倒到了地上,鮮血才從他的傷口噴涌了出來,染紅了下面一大塊土地。
他什么時候出的手?魯特怎么會一擊都擋不住?他可是尊者級的強者啊!
年輕人一臉的驚慌,連連往后退去,他身后的其他護衛也也全都圍了上來,把他圍在了中間,然后全都一臉警惕的向著那個突如其來的男子看了過去。
“閣下是誰?為什么要對我們出手?”護衛中一個中年人站前一步,朗聲道:“我們是雅典圣域,阿爾忒彌斯神廟的護廟衛士!閣下殺死了我們的衛士長!難道就不怕得罪我們?”
“得罪了又怎么樣?”對面的男子卻笑了起來。
“閣下是武圣級強者?”聽著男子不以為意的語氣,那個中年衛士額頭見汗:“我想,我們之間肯定有所誤會!我們只是邀請米其林學院的幾位幫忙烹飪食物罷了,并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萊昂他只是有些口無遮攔,說錯了話,您大人有大量,看在阿爾忒彌斯大人的面子上......”
“對!你不能殺我!我師父是‘月神’阿爾忒彌斯!我父親是‘海皇’波塞冬!”終于感受到了一些壓力,那個年輕人喊了起來:“你不能殺我!我也沒有傷害那么米其林學院的人!你不能殺我!我師父,我父親就在城里!隨時會來!”
“呵呵。”男子輕笑了兩聲,然后一步向前:“阿爾忒彌斯的面子值幾個錢?波塞冬的面子又值幾個錢?你們雅典圣域的面子又值幾個錢!”
又是一步跨出,對面那隊衛士不約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們今天統統都得死在這!”說著,男子輕輕揮了揮手。
清風微微拂過大地,好似什么都沒發生,又好似什么都發生了。
那十幾個護衛的身形全是一頓,緊接著,就好似被無數柄鋒利的刀斬過,化作了無數的肉塊,灑落了一地,只留下他們中間的那個年輕人站在一片血泊中。
看著眼前地獄般的景象,年輕人再也支持不住,腳下一軟,就坐倒在地,褲襠里一片腥臭。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年輕人臉上涕淚橫流,不住求饒著,一邊求饒,還一邊在血泊中往后面躲去。
男子卻沒有動手,只是看著他的垂死掙扎,然后轉頭向旁邊已經看待了米其林學院的一行人道:“盧布松大師,帶他們進去吧,下面的事情少兒不宜!”
沒有猶豫,盧布松大師帶學生們就進了帳篷。
男子又是一個揮手,那個不斷告饒的年輕人就凌空飛了起來,被固定在了半空中,不管他手腳怎么掙扎,都無法移動一絲。
然后又是一個揮手,一道細細的刀光閃亮,那個年輕人慘叫一聲,左臂上就飛出去一小塊帶著布料的皮肉。
再是一個揮手,又是刀光一閃,一片皮肉飛了出去。
......
揮了十幾下手后,男子看向了旁邊已經驚呆了的人群:“你們說,人家好心好意做東西給你們吃,結果被人欺負了,一個上來幫忙的都沒有,你們覺得,這是一個武者應有的擔當么?”
面對著男子的威勢,那一大堆圍觀的人全都戰戰兢兢,沒有一個敢說話。
“好了,不用想逃!”男子的聲音有些嚴厲:“你們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死!另一個,就是上來給這位雅典圣域的朋友一刀。你們自己選吧!”
人群騷動了一下,卻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上前。
其中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就想乘著人群的掩護逃跑,只是......男子一下揮手后,他救變成了地上的一堆肉塊。
看到不再有人敢逃,又沒人敢出聲,男子直接指向了其中一個人:“你,說!選哪個?”
說著,一柄小刀憑空出現在了男子手上,然后丟到了那個人的腳下。
“我......”那個家伙看看旁邊的人群,又看看男子,有看看哪個不斷慘叫的年輕人,卻是遲遲不動。
“不做出選擇,就是想死了。”等了兩三秒,男子又揮了下手,那個猶豫不決的家伙就化作了滿地肉塊。
“下一個,你!你選什么?”男子又指向另一個人。
沒有片刻猶豫,那個家伙一下子就撿起地上那柄小刀,直直的沖向慘嚎這的年輕人,然后一刀刺在他的小臂上。
“好,你可以走了!下一個!”男子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
那個家伙也不敢再做停留,直接扔下刀,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下一個!”男子又指向了一個人。
很顯然,現在不動手,立馬就會死,而現在動手了,以后必將遭到雅典圣域的報復,很有可能也會死。
在死亡的壓迫下,大家的腦子都轉得飛快,全都做出了理智的選擇,畢竟,“以后可能會死”比“現在一定會死”好上了無數倍。
一刀又一刀,一開始大家都選擇四肢等不適要害的地方,可是之后四肢只剩下了骨頭,不得已,只能在身體上動刀。
年輕人的慘叫也越發的虛弱,二十幾個人后,就有氣無力了,三十幾個人后,就弱不可聞了,四十幾個人后,就了無生息了。
沒能堅持到五十人,他就失去了生命,但是這個“儀式”還是沒有停,大家還是被逼迫著,依次上前刺出那一刀。
......
日至中天的時候,梵蒂岡城那邊遠遠的飛過來了幾個身影,很顯然,那是聞訊趕來的雅典圣域的人。
但男子卻是絲毫不懼,面色如常,只是輕嘆了一聲:“來得可真夠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