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對著一個個皆從而來的昊雷的手下,被這個緊抓住自己的粗辱的男子拉拽著,時間一長,她開始頭昏眼花了。
他們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知曉只得閉上眼,隨便的甩動自己得空了的手腕,朝不是自己的方向甩動手臂。
在知曉自認為差不多了的時候,知曉覺得可以了,她就喊到:
“你,你們這些家伙,夠了沒有?停手,快給我停手。”
此時的知曉,也是已經被一手抓著自己不放的這個男的拎在手里,他的另一只手騰空出來,還要對付接連而來的攻擊。
不能再讓這樣子的事繼續下去。知曉想。
“放開我,你們再打也是可以的,我保證不逃跑,你們要不要等決出勝負后,再來抓我?”
知曉好口氣的與他們打商量。
可是知曉的這話,是沒有人會聽她的,想也知道,誰都不愿就這樣的放下手,他們似乎是都像是遇到了勁敵一般,越打越上癮了,還有一種欲罷不能之感。
兩方焦灼著,事態越發的嚴重起來。
這點另知曉十分的沮喪。
“給我抓牢了,放了她,回去你們自己去領罰去吧。”盧崇不忘對這后面的人說道。
知曉直暈,聽了這話,恨不得就用她的腿踢了出去,不過她也這樣做了。
自然是在他們兩方互相對打全神貫注的情況之下,知曉不免的就會有很多個這樣的機會
。
離著知曉身子最近的幾個人,不管是哪一方的,不免全都遭受到了她的暗腳踢到。
“夠了沒有?!”在其中的一個昊雷一方的勁裝玄色袍衣的男子,被踢種兩腳后。他的忍耐也是到了極限。
一邊要應付這上前來與自己這一方搶食的人,一邊還要與這自己身手差不多的人交手,他心力交瘁,哪里是還能忍的下來的。
只見他為了報復這個知曉不時找茬踢打自己,很咬了咬牙,再回頭看到自己的主子更是咬牙切齒盯著這里,正等著自己這伙人快點的解決掉他們,好把這個丫頭搶到手上。
這個勁裝玄色袍衣的男子快速的伸出一只手,在這個緊抓住知曉不放的男的不注意之時,他一個手刀的劈下去。力道無比之大。
又趁著在緊抓著知曉不放的那人低頭看著手上的分量原本活力十足的人現在不動分毫,他有了那一剎那的分神之際。這個正抓住知曉,在他們如論怎么上前來搶都沒松過手的壯漢,他此時卻是楞了片刻。
于是很是自然的,他的手上力道就這么一松,人已經被人給搶走了。
而且那個抓扯到這個丫頭的家伙。已經迅速的后退,迎上來的是他的同伙的接應。沖著壯漢這發起了猛烈的又一波的攻勢。
這個人此時是因為氣怒。一種不甘,及一種不服輸的勁頭在里面,反撲著上前要找尋這幫從自己手上搶走人的算賬。
被打暈了的知曉,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她迅速的被這個勁裝玄色袍衣的男子帶回到了負手而立的昊雷面前。
昊雷看著這一動不動的人,他動了一下嘴皮,冷聲道:“帶上車去。”
接著他也立馬的轉身朝馬車走去。
這所有的一切也就是那么一剎那。等到事情發生之際,一旁的劉堅與喬正這才大急。
不用嵐娘再開口了,這兩人迅速的飛越沖上前去要搶人。
原本的盧崇的人更是不愿意就這么善罷甘休,他們一伙人也急急地要上前去搶回她來。
可是就在此時,他們中間的好幾個人。開始發現自己的身上好像不對頭了。身上原本蓄勢待發的肌肉,像是僵住了動不了。動作遲緩的無比。
有這種狀況的他們中的幾個人,他們的速度連著此時的劉堅與喬正都跟不上了,遲了一步,在盧崇的后頭往那昊雷一方靠近。
自然也是有幾個人沒有被知曉的手上銀針波及到的。
他們之中的人有的是離得知曉比較遠的。
其中一個就是盧崇他并沒有受到知曉手上護腕的禍害
。
盧崇帶著幾個人,沖上了前去,他們此時的目的與劉堅與喬正都是相同的。但也不沖突,因此之間倒也是沒有互掐。
他們目標一致的對付著眼前的敵人,都在要想更快的比對方抓到人。
而自然在昊雷這一方的人,被知曉禍害到的也不在少數。此時藥效都是在開始顯現了,他們的動作也是慢了許多。
這般的盧崇帶著幾個沒有被麻藥影響的手下,與著昊雷的手下交上了手。
還有就是后方后面的幾個婦孺與那個瘸了腿的劉二瘸。
他們自然的也是不得空下來,抓了幾個行動更僵硬的很揍著。
剛開始,嵐娘還不敢下手,見到劉二瘸一腳的就把那個正挪步過去,要搶知曉的人給踢翻了后,她的膽子就大了起來。
也是腳下不留情的,一腳接著一個。雖然嵐娘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了,她把這個全都歸咎與昊雷一方剛才對了他們使了什么手段。
她是完全不會料到,這是自己的女兒對了他們做下了手腳。
在嵐娘在像打怪獸一般的,一腳一個,無敵女英雄之下,車上的喬童是再也忍住住,避開了葉檀的再三勸住,他也跳了下來,加入了這個打怪獸的行列。
葉檀沒有辦法,也只得跟在了兒子后面跳下了車。
棗花原本呆在車上不敢下車,瑟縮無比的人,此時,也是傻了眼,見到自己男人,與那個小孩,他們都不怕,一打一個準,而且好像都沒什么危險似地,就這樣的,輕松地一下子一個的解決掉他們。
棗花的心膽氣也是有了,再也不害怕了。
棗花就也跳下了車。先是瑟縮的站到了劉二瘸的身后,在劉二瘸的打倒一個后,自己再補上幾腳。因為害怕,她的力度是很大的。后果是可以想象的到。
打倒后,見到這個躺在地上已經無力的再起身來的盧崇手下,棗花突然的感覺的力氣就這樣的似乎是一下子全部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來。
而劉堅與喬正對上的卻是這個方華,方華此時也是一臉的冰冷,與劉堅印象中,有些許的差別了。
迎上去的劉堅與喬正就是想不通,這個原本還幫過他們一把的人,現在居然劫走了知曉,做下了這樣的事來,怎么會是這般的樣子,他們十分的意外。
而且這方華隨他的主子已經不是一次了,他們一次又一次,上次在馬車上,知曉好不容易從他們的手上逃走后,可這次他們有窮追猛打的追上了他們。
知曉對這伙人又能有什么?最多也只是嘴皮子上說了他們幾句而已,怎么會得罪到他們如此的田地?還要把知曉給抓進了牢房來審問,審問不出還要帶到別的地方去再審
。
這點另劉堅十分的想不通。
劉堅已經是早已忘掉了,知曉曾經做下的且說過的對這位爺的話,而因為這事,他們曾經還招來了王義,最后不得已的父女兩就只得躲在了山上,過上了半個多月的才出來。
這些在劉堅的眼里,早已是不重要的事,可怎么卻又是能讓這樣一位只能他去得罪他人的冷面王能不記恨在心上?
是問,昊雷何曾受到過如此這般的對待?他又怎么可能會放下了心中的氣怒。這一次又一次的派人暗中給這丫頭使暗招是為了什么?
還不是為了教訓這個膽敢威脅到他的丫頭。
昊雷看著方華以一對二的迎上劉堅與喬正的對打,他不是沒有意外,這一對衣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兩人,他們是如何能有這樣的身手的。
僅憑他自己所知道,能讓方華在十幾招內,還拿不下的人可是很少的。
他躍上車,又瞄了眼回過頭,一手揮開簾子,看到這個昏死過去的家伙,想到原本呲牙咧嘴的她現在是任由自己擺布,他的心情無比的愉悅了點。
昊雷等上了一會,卻是讓他更加敢到意外,此時的方華還沒有結束掉那兩個人嗎?
昊雷接著瞅向,自己帶來的那些個侍衛,此時見到的是他們中的好多個,動作全都僵硬了起來。
再一掃后面的與他有同樣目的的這一伙人,見落在后頭的他們,正被幾個毫無一點功夫底子的婦孺打。而這些個婦孺,用腳踢在他們的身子上,他們居然全都毫無一點的還手之力。
昊雷倒抽了一口子的涼氣。
他明白了,這個原因肯定出在他車上的這臭丫頭身上。
昊雷他不愿意再這樣子的與他們糾纏下去。他坐到了馬車外頭的駕駛座位上,一手揮動了手中的馬鞭。
這樣一來,在正與方華交手的劉堅兩人,更本沒料到的情況之下,他們只得見到那為他們的主子把知曉帶得越來越遠了去。
“方華,你與你的這位爺可真是小人。”劉堅一個躍起,打算擺脫他,可是不想又是被這個攪事的方華給擒回到了地面上來。
方華此時臉上已滿是汗水,雖然是把劉堅給帶到了地上,可他沒有感到一點的輕松,他冷著臉怒道:
“先不論我們是什么人,先說說,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隱姓埋名做著小買賣,你們到底是有何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