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得想出一個辦法來。
這個老婦想著,就像拿今天的這個事來說。
原本的她好好的站在一旁伺候的這個丫頭吃中飯,可是在這丫頭吃的差不多的時候,總管來叫,說是王爺又叫她過去,這都是什么事啊?
劉嬤嬤想好了,她不能讓這個事的繼續下去了。她不能總被這丫頭牽著鼻子的走,她雖然是每天現在還沒說,可是她不能讓這顆定時炸彈,放到她不能掌控的地方。
“要不要吃一個?”知曉還在問,眨著眼真誠無比的問這個對面的陰險老婦。
“不,不用,你留著自己吃就成了。”老婦揮了揮手,拒絕她的好意,一點的都不稀罕。
就是連瞧都沒有瞧一下,似乎這種的東西,在她的眼里頭是很平常吃的一般。
“嗯,那就算了。”知曉收回自己的手,轉身就往屋子里頭去,里頭有丫鬟盯著,見她一進來,就站到了一旁,方華現在還有點的事,等上一會,肯定會有人過來叫她過去。
劉嬤嬤站在門外頭,見了這丫頭往自己屋子走去后,里頭也有人看著,她才急匆匆的往王爺那休憩的水榭方向行去。
一路上,她都在想,要怎么與王爺說,這丫頭的事。
當初她就想在這丫頭生病的時候,把這丫頭給送了出去。
可是這丫頭,后來卻是在請來的大夫說是并非得了傳染的疾病,而這個大夫又是方總管自己去請來的大夫,他的大夫身份絕對是真的,因此這丫頭沒有病這個說話,就絕對是真的了。
一個沒有病的丫頭。依著她平日里頭,小心觀察方總管嘴上平時的語氣中,她也是可以聽出一二來,方總管對這個丫頭并不像對待客人一般,可也不像是囚犯一般,哪有囚犯是這樣的。
劉嬤嬤實在是想不通這個道理,自然,她是不會也不敢去揣摩王爺心里的意思,可是她要到王爺面前去說說這個丫頭。
讓她在王爺的心里頭,即使已經壞了。那就更壞一點,如果沒有話。那就使得王爺映像再糟糕一點。
來到了水榭,見并無王爺的人影,卻是有一個丫頭在收拾桌上的茶具,果盤。
劉嬤嬤見到,果然剛才。那臭丫頭手里頭拿著的是從這里面的水果,那紅艷艷的杏子都是一個模樣。與現在剩下的碟子里的幾個。
“王爺是去哪了?”劉嬤嬤見王爺并不在這里,與是就板著臉收起了剛才過來之時臉上帶出的恭順來,這般的視線對上剛才就在這里收拾桌子的小丫頭。
小丫頭見到劉嬤嬤很是拘謹,又聽了這位一直就掌管他們府院里頭的大掌事這般的模樣,盯向她,她很快的放下了手上的茶碟,果盤。來到劉嬤嬤的身邊,極快的行了一個禮,然后張開嘴道:
“稟劉嬤嬤,這王爺與方總管剛走,方總管讓我把這里給收拾掉。說是,別招了老鼠。”
“老鼠?什么老鼠?”劉嬤嬤聽到她提到老鼠。很是遺憾,放眼四處看,這自己每天都讓人收拾的干干靜靜的府院里頭,怎么會有老鼠呢?那一定就是這些丫頭們沒有好好的打掃,這是欺上瞞下吧。
劉嬤嬤的眼睛盯著她變厲了幾分,嚇得這個年紀不大的十來歲丫鬟,跟是不敢把實現拿去望這老婦了。
這老婦一向都是仗著山高皇帝遠的王爺很少來這處宅院,她一直把自己當成了這里的最高領導著,一有個什么她所看不順眼的人,她就會立馬的教訓,而且從來的都是毫不手軟的,這幾年下來,這個府院里頭,被從后院抬出去的人,真的是不少。
而且王爺也從來不過問此事的。長此以往下去,這別院里的奴仆,個個也都不敢有個什么心思,全被她收拾的妥妥帖帖的。
這個小丫頭額上頭全是冒起了冷汗,立馬的跪了下來:“回稟嬤嬤,這我也不清楚,剛才,王爺把我差潛到了離著這亭子挺遠的,我并沒有看到。”
劉嬤嬤這樣一聽,更是不滿意了。
“王爺,把你支走了?那剛才就是那丫頭與王爺在這里頭?”劉嬤嬤帶點焦急的問,盯向這個丫頭的目光,一眨也不眨。
“是的,奴才看著王爺與這丫頭說了很多的話來著,可遠遠的并沒有聽的十分的清楚。”
這個小丫頭慢慢的說與這個老婦聽,她似乎知道,這個劉嬤嬤特別的在意這個丫頭,這個丫頭來了這幾天,劉嬤嬤都是時常的叫了當時在場的伺候在一側的王爺的丫頭過去詢問,而且尋問的都會很仔細的。
可是王爺并不喜生人接近,時常都是把人要遣走的,因此好像每次都是并不都太如這個劉嬤嬤的意思一般。
“剛才,王爺與這丫頭說話的時候,倒是并不像對平時總是板著臉一般。”小丫頭因著懼怕這個老婦,對自己不利,細細想著剛才王爺與這個小丫頭的相處場景與這個老婦說。
“怎么會這樣?”
劉嬤嬤聽了這個丫頭嘴里頭說出來的話,不禁問出口,可她此時不過就是稍微的嘀咕嘀咕,接下來卻并不說什么。
因為這幾天劉嬤嬤尋來的人都是這般的與她說的,他們說是王爺與這丫頭,相處的要比府里頭的誰都要好。
沒有用他慣有的臉面去對她,雖然偶爾也會惱上這個丫頭的突然口無擇言,可是很快的又會沒什么事來了。
這就是讓劉嬤嬤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還有上次這個丫頭病了,可是任是有人易容成了府里頭的小廝模樣,去了找了方總管的救人,難怪當時她覺著奇怪,這個小廝平日里頭,看著老實巴交的,今天怎么一下子轉了性子了。
最后發現他的時候,還是在一個后院養的豬圈里頭,他在那里頭,呆在最里面,被豬拱得早已失去了意識了。
劉嬤嬤派人把這家伙抬到方總管面前時,這家伙還在昏迷著。叫人用了兩桶井里打來的水,整個的澆到他的身上,他才慢慢的轉醒了過來。
當時方總管也沒有說什么?查看了一下他的手腕處,當時劉嬤嬤想,估計就是平常別人都說的,那是看看這家伙是不是有內力什么的。
當時他們也是不肯定,這家伙是誰,還當他就是那個逃走了的小廝,后來方總管才說了出來,這個事實,原來這家伙是被人易容了,而且,這家伙膚色十分的暗黃,顯然是內力有病才照成這樣的一般模樣的。
而那個逃走的‘小廝’就完全不是這般的模樣,他活力四射的很,說話的語氣都是中氣十足的。
最后方總管肯定了下來,這人是被人易容了,大家才曉得是個怎么回事。
這個丫頭到底的什么來歷?!
劉嬤嬤百思不得其解,揮退了這個打聽不出什么來的丫頭,劉嬤嬤繼續朝府院里頭,建所最大的一處院落走去。
此時,劉嬤嬤心中的煩惱,同時自然更是昊雷與方總管心頭的煩惱。
方華把那丫頭暫時的送了出去一會,總不能讓她時時刻刻跟著自己,不然自己與王爺說什么,做什么,都被她知道了個全部。
方華小心提防著,又暗中讓人盯住了那個院落房子。這才得空的一天中難得的抽了一個身出來,到了王爺的面前來秉事。
“想不到,隨便的一抓,就不是一條的小魚。”昊雷轉著自己左手拇指墨玉扳指,帶著笑意的臉上,此時看來心情很好,也許是剛才的那一番談話,又讓他得知了不少的這個丫頭的信息。
“嗯,這丫頭,柳言青也是感興趣的很,不知道是為什么?柳言青從在安亭開始就比我們要早的認識這家子,聽說一直都是每天都要去他們家的攤位上買上一回地瓜的。而且是要占足了便宜,才肯掏錢的出來買。”
“哼,這本就是他的本性,小氣巴拉你還是第一次見識到他這樣子嗎?”昊雷橫眼過來。
“呵呵……”方華彎腰笑,并不做聲對此的評價。
這柳言青幾次三番的從王爺的手上頭逃脫了去,甚至總是在為了某件特定的事,與王爺對著干。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了。王爺自然是對他恨之入骨的。
“顯然,這家伙肯定是也看出來了,或是被他發現了什么,甚至這個什么是超過了他這回要來安亭尋東珠的打算的。”
昊雷坐在那,看著窗外頭的景致,并不回頭去看方華,正等著他的答案。
“這家伙的嗅覺一向的要比我們敏銳上點。”
方華說到了這里,抬頭悄悄去看他對面的王爺,見他果然是又不高興了起來,臉上的一絲高興又沒有了。
方華暗暗打了自己的一下嘴巴,這王爺就是個不愿意聽到這家伙好的,一絲半點的都不愿意聽的。
見王爺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惱意。他也就繼續道:“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家伙發現了什么?這樣的使得他要尋了過去。”
“必然是他感興趣的東西,那還用得著說,也許我們去了晚一步,他就要得手了。”
昊雷說到這里,起身走了兩步,到了一旁書柜的面前,從其中的一個木盒里頭,拿出了一個女子繡的錦囊,又回到了剛才坐著的椅子上頭。
這個錦囊一看就知道,是知曉脖子上面常常掛的那一個。現在被他搶了來,到了他的手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