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生意紅火了,麻煩就接憧而來,首當其中的就是邵氏父子了。
原本嵐娘也只是以為,這個店里鋪只是尋常人家轉(zhuǎn)借給他們的,也就并沒在意。卻是在聽得有人在他們店里吃飯時,其中一人無意間的說起,這店鋪主家原來就是幕后這位王爺。
還有因此,凡是知道點這幕后之人的,都從對面邵氏包子府轉(zhuǎn)到了自己店來,把這個生意關(guān)照著他們來做。
這就惹到了那邵氏父子了。
只因,知道這層原因的人,都也是有點官位的,普通人也不會有這個本事的知道這事。這樣因而那些有頭有臉的人,都過來了。
如此一來邵氏父子就不干了。這些人可是他們好不容易就籠絡(luò)到自己身旁,讓了自己有機會與上層人士的多多接觸,搭起來的一個好階梯,做一個橋梁紐帶。
此時的邵氏包子府,店里也是照樣的生意不差,卻是好多的大官,有家底的人都不再來了。
店堂里頭大多是一些散客。李老婦忙前忙后,這幾天來,因為有了對門的那家包子鋪,她的小費收入直線下滑。
這時,一道人影的又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知曉,怎么現(xiàn)在還是一大早上的,又有空閑過來串門子來了?”李老婦熱情的迎接上去。
“恩,就想來這里看看,我們店里生意很不錯,這不,我來瞧瞧,有多少的客人因為我們那沒有座位的,跑到你們店里來了。”
知曉說著十分囂張的話,這一下子,簡直就是把了站在柜臺后面的邵沖給氣著了。
邵沖年少氣盛,蹭蹭就上了前來,李老婦畢竟顧忌著這才是她真正主家,所以肥壯的身子往了知曉后面稍微挪了挪。
“你這臭丫頭,你又來是干嘛?”邵沖滿臉在聽得她剛才出口就是囂張至極的話后,滿臉怒意的指向她。
“干嘛?巡查一下生意啊?哎呦,我說,少東家怎么今天自己有空,這么乖巧的聽了自己爹話嗎?現(xiàn)在可是還早著呢?也用不了你來這里看著場子啊?平常也不見得你這么勤快過的。”知曉轉(zhuǎn)著身,隨意的一瞥這店堂里的生意。
邵沖氣急,拉了這個討人厭的家伙到了一處的角落里頭說,李老婦卻是站在了不遠處沒走,兩眼使勁的往了這里望了過來。
“說說,今天早上,你這是又想的是哪一出,這店里可是不再與你有關(guān)了。”邵沖壓抑住直沖腦門的怒氣說。
“哼,你說不是就不是?你家的這對黑心的父子,拿了我給的這獨門配方,生意做得這般大,居然一點好處都不想給,既然是想要拆伙,那我怎么可能還管你們店里的死活?”知曉說到這里,比了邵沖更加的怒氣沖天。
邵沖一拍腦門,有點喊冤的意味在里頭:“臭丫頭,你這可是天地良心,我們也是給你錢了,卻是你自己不滿意。”
說完這話,邵沖就瞪眼瞧這個似乎比他臉上還有怒意的臭丫頭。
“你這話也好意思說,你那給的是多少錢,當初說好的可是五五分賬的,那是合伙開店。現(xiàn)如今呢想把我一腳踢開,你說有這么便宜的事嗎?不就是那天我爹娘到了你們店里小住了一晚上,那晚我爹娘還遭人綁了呢?我都沒有尋你算帳,可是你卻要反過來和我說拆伙?”知曉說著說著,就擺出了她的經(jīng)典動作,一手插腰,一手指向他。
邵沖被這樣一說,原本的臉上的怒意是也消失了一點,但那也只是一點而已。
問題就是邵沖和他爹都不知道這個臭丫頭的后臺這么硬,原本的,他們家里也是知道,這個臭丫頭的有點的本事,畢竟也是與在晉王那府里當過差,但也只是這么一點而已。可是如今,外面都在傳,那處對面的店鋪還是晉王爺租借給他們的。
這樣的又說明什么,這可不就是說明他們有不一般的關(guān)系?誰都是知道,這位冷顏晉王可是不會在乎上那么一點的房屋租金的,可是為什么卻是非要借給了她來開這家的包子鋪。
這就很值得邵氏父子,在家里這些天來反復(fù)琢磨的。
但他們還沒有琢磨透,這個臭丫頭的就讓了人,幾次三番來到他們店里搗亂不說,還天天堂而皇之的,到了店里來,給她那店里招攬生意過去。
原本的就比了他們店里賣的便宜上一些,現(xiàn)在如今又是有點后臺的,就是這樣子,原本的老顧客就直線的下滑了去。
雖然這個包子的口味獨特,但也是禁不住這樣子的直線下滑,而今天這個臭丫頭居然是連這個早市,這黃金段都不放過的,來了他們店里巡查了。
“知曉,生意上的事你不懂,大家都是這樣子來的。我們當初說好是說好,但也是沒立什么字據(jù)啊?”邵沖呲牙笑,省得自己真的被這個臭丫頭的給氣著。
“少給我來這套,我可不吃,反正現(xiàn)在也拆伙了,我就天天來給你鬧。當然,我知道你們店里的是不缺這點的錢,別的地方也是有著大門路賺錢,但是你要知道,你們家可是虧了我的。你們這樣子連個說出話的信譽都沒有,誰來管你。”
知曉說著就又要湊到那些桌上的客人面前,去給他們介紹自己家的包子。
邵沖急急忙忙攔了她下來。邵沖的臉上神色幾經(jīng)變換,要說她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尋了什么門路了,居然進了那京城里面有名的乾坤學院,不知道怎么就被她給混進去了。
這樣子一來,就光只是這丫頭現(xiàn)在如今身上的身份,可就不是他能隨便的動的了的。
士農(nóng)工商,這個丫頭如果往后學出來,不說是入仕途,當然她也想要入也不成,即使她再如何的假扮男裝也是不成。但也要比了他們邵氏幾輩子里頭,都是為商的要強上許多的。
知曉絕對不會給這攔下自己,讓了她今天特意早起,卻是一點成效都看不到的家伙好臉色瞧。
知曉正待要再開罵上,慕天在門外頭屁顛屁顛的走了進來。
“知曉姐,快點,都什么時候了,下了學回來玩也是一樣的。”慕天一進來,就看了眼知曉后,與了知曉視線一樣,往了那邊的還是蠻多的大堂里的客人瞧去。慕天氣惱和眼紅不已。
慕天心想,難怪了知曉姐今天特意要起早了,原來還是有這層原因的。
但慕天還是不忘正事。“走,大娘在里頭給你準備早飯,吃好了就要去學堂了。”
慕天對于這知曉的起勁程度也是同樣的,但他此時更著急的是去那處的學堂。因為,原本不是他喜歡學,卻是在那里,還有個他的熟人,那就是劉雨。
何況到了那所學院,他姐二妮早打聽過了,那可是京城里頭,最好的,凡是進去的都是以后能出來都是有身價的。能學出來,那都是朝廷的功臣,即使學不出,也是鍍了一層金的。
慕天聽了姐姐說,心里也是心動不已,不說往后能出人頭地,但能給姐姐照顧上一些,也是好的。
所以慕天對于那里去上學,那也是熱衷無比。
“怎么這么早,不是還有時間嗎?”。知曉問,今天她過來,可不單單是為了來拉客人的。這對邵氏父子,說實在的,對自己往日來說還是可以,可卻是太現(xiàn)實。
她一有麻煩就要與她撇清關(guān)系,摘的干干凈凈,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一點都不愿意牽連上自己。
先不說,那一晚,有人來店里尋了自己爹娘麻煩,可是第二天當他們這對父子的得知事情,當了她急急忙忙從王爺府里趕來的時候,他們開口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拆伙。
當時知曉就氣了,自己爹娘當時還不知生死,不知是不是被了歐陽賦抓了去,她正在心亂如麻的時候,他們來給自己這一招。
哼,既然是如此,她知曉為什么還要與他們相交。既然有人欺負上門了,她自然是要反擊的。
當天,知曉在得知爹娘不知下落的消息,并沒空理會他們這強烈的要拆伙單干的意思,任是他們抓住自己的衣角不放,也只是被她大罵了回去。
第二天當知曉得知了爹娘被救后,自然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與了他們對著干。
歐陽賦自己還斗不過,但他們,哼哼,沒有權(quán)勢的一屆商賈,想要在這個京城里面立足,可不是這么容易的。
何況她還有那么一點后臺。
還有當初他們還是借了自己這個包子的秘方,才把這店開得如此紅火,有了這么好的機會認識那么多的達官顯貴。
現(xiàn)如今,他們遇見自己有麻煩的時候,立即就提出這樣的話來,擔心是會給他們招禍,著急和害怕的,是要一腳把她給踢開了。
知曉怎么能不氣,這樣子的事,世上就是有,她也絕不讓這事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誰怕誰,這世上就是有人喜歡拿軟人捏,可她不是可以隨便讓人捏的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