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的身上有迷,但我也不去問,只因問了,我也幫不了他什么,可如今,他沒飯吃,我有著能力,正好在這個府里給他尋一口飯總歸是不難的,好了,這事我還是那句話,會有分寸的。當年的事,我一直都有愧疚,這你也是知道的。”
老錢說著話,抹了一把眼角,似有淚水往外滲出來。
錢二聽了老錢如此說,微嘆了口氣,最后瞟了眼那早就沒了人影的拐角路,一把推了這個老錢的就往院子里頭走去。
“你和我說說清楚,今天這個人,你又是從哪里發現找到的?”錢二并沒有因為嘆了一口氣,而放松審問這個老錢。雖然這老錢還是這個府里的管事,官比他大。
“在門口。”老錢道。
“大門口?”老二盯著他看了一會,驚訝道:“你就沒覺著,這兩個或者還加上前幾天的那個隨著晉王到咱們府上來的小廝,他們三個都是同一人?”
老錢一聽這個錢二也是這樣子的說,立馬轉頭去看他:“你也這樣認為?我就是瞧著,忍不下心來拒絕,何況還有如今他的模樣,根本就是也瞧不出來有任何的端倪。”
“如果是,我是說,你就沒想過一些,這小子如此三番兩次的尋上來,有什么因由?會有什么好事?他目的是什么?你難道就沒曾往下想想,我看,恐怕如今你我這個年紀來說,這樣做就是多事了。”
“怎么會?我們現在也只是瞧著像,光只是身形而已,沒有其他的,性子與第一次的那個與夫人長的有層像的。細細說來還是有點區別的。”
老錢擺了擺手,一臉不愿再多說的神色,進了屋,錢二才住嘴。
老錢沒有說的是,這個臭小子,剛才自己稍微試探了一下,可就已經露出了馬腳來了。在聽得府里有個夫人的時候,臉色徒然的變掉。光只憑這一點,他就可以肯定,這個小子。至少是有問題的。
而這問題,這幾天來,在第一次在府院門墻旁把那個家伙帶回來的時候。他就有了,而且每天晚上的纏繞著腦間盤繞不去。
至于以后的事,如何,他是沒有多少能力去助得他,可多少在背后。也幫上一把。這才是老錢心底里的念頭,如果是同一個人,三番兩次的要來,你再阻止也是沒有用的。
干脆就把他留在這里,又怎么樣?如果真是,誰也不會往那地方去想。
老錢撈起了一條架子上的毛巾。丟到了臉盆里重重的搓了搓,絞起來后,洗了一把臉。
另一方面。知曉快速的到了隔壁,與秦麗說了,往后就不住在這里了。
“為什么?”秦麗顯得很吃驚的說。
知曉看了她一眼,“我往后,就有……。我有事要去辦。”知曉收住了要把實話說出來的念頭。
一想,這家人是知道。自己就是王爺府里的人,如今又到了隔壁去當差,必然是會要起疑的。因此知曉沒實話說,只道有點私事。
秦麗自從知道這個知曉與王爺能沾上一點的邊,心里一直高興,邵東爾也一樣,光這幾天來,就結識了不少的大官貴人。
如今才住了幾天,這丫頭的就要走了。秦麗沒想到這么的快。
“那也好,我也不能攔著,不過,要是把事情辦好了,就還是住回來吧?如果王爺那里你也不想去的話,咱們府里也不差你的一間房子,你說是吧?別太介意了去。把我們當成了外人。”
秦麗如此的說。
知曉看了她一眼,微微笑了笑,輕輕嗯了一聲,此時她心情很低落,在得知了自己的娘走后,這個男人又有了個夫人后。
一想到這里,肆意的笑在臉上就忍不住仰揚,在臉上擴散開來。
又在對面秦麗疑惑不解的目光下,知曉還是忍下來了那股子的恨。
這個仇,她一定要報。不然她就不會為了和自己的爹娘分開,特意來到京城里頭,尋上了此人。
邵沖中午回來的時候,也從知曉那里得知了這她要走了的消息。他略感有點的驚訝,連忙問正坐在對面的知曉:“你不是前幾天,硬要和我回我家,怎么就住了兩天的就要走了?”
知曉坐在那,從歐陽賦的對面府院過來到這邵府,她的心情就一直沒好過。
“我又沒說要在你家住一輩子,上次不是與你說過了去?”語氣中帶著沒好氣,不愿意多搭理這人。
邵沖摸摸鼻子,好心問她,卻是惹得一身的氣,邵沖轉身走了出去。
知曉瞧著人走了,她也站了起來,剛跨出門口,就又迎來了邵東爾,這個剛從包子府回來的他。
“知曉,剛聽我兒子說,你這是要走了?你去哪,還是去那店里的后院與王強他們住一起,如果是這樣子的話,我家也不差多你一個人了,我看還在住在這里,直到住到你家的王爺想要來尋你了,你看怎么樣?”邵東爾說的真誠,到是真心的想要留下這丫頭來。
雖說他是有點的小心思,欲要把這個包子鋪的占為己有,可,畢竟這個丫頭的身后,還是有人罩著的,他輕易在沒有摸清底細之前是也不愿意得罪了去。
剛剛他才處理了碼頭上那兩個老家伙的到店里鬧事,這丫頭突然的說要走了。
“你這是去哪?”邵東爾見這個丫頭的心情不痛快,于是就這樣子的問。
“謝謝了,邵叔。我有地方去。”知曉自然還是也不會把實話與他說,說了反而引得懷疑。
邵東爾皺眉,聽了這話的,張了口,“那好吧?你如果住得不好,就回來就是了。”
邵東爾想了想,也放棄了,當初這丫頭的要來住的時候,也是說了,只住一段時間,如今問了她又不與自己說,想著這丫頭的有著那樣子的能力,死纏爛打都要和兒子一起回來借住,定是也不會虧了自己去。這樣一想,也就放心了一些下來。
知曉又到了店里,想去與王強說了一聲,一路走來,剛踏進點,見到的就是所有的人,包括金鈴他們全部都在打掃。
金鈴見到知曉進來了,金鈴嘴角帶著笑意,走了上前來:“哎呦,你可真會趕時間,瞧瞧,這個店里在你剛才走了沒多久,就有人來鬧事了?”
“鬧事?鬧事了?”知曉還處于生氣當中,沒回神。
“說你笨就是笨的,我可和你說,你現在在哪里進貨,我可是都一清二楚了,那個大螯可是在碼頭上面進的?呵呵呵……,你還想要瞞我,我都知道了。”
金鈴得意的扭著要,丟下了抹布,捋著手指上纏繞著的一小撮垂落下來的碎發,圍著知曉的轉了兩圈。
知曉立馬去看王強,見王強皺眉點了點頭,略有擔心的寫在臉上。
知曉問他:“怎么發現的?”
“前幾天,就有個家伙的跟了我后面的回來,都怪王叔,我沒留心,不過我還是把這個家伙的一直關在了后院,這幾天的去進貨,卻也是讓著邵東爾的人去進貨的,沒想是又被跟蹤了一回,今天就那兩個老家伙的帶了碼頭上的十來個人來鬧了場子。”
“鬧場子?他們憑什么,不就是一個愿買,一個愿賣嗎?反了天了去,這就沒有官府的人來評理說事?”知曉唬臉,把在歐陽賦里的得知了他還有個夫人的事,放到了一邊。
這個邵東爾的也是,剛剛自己明明見了他了,可是他卻是一點的都沒有透入給自己有這個事。
許是怕自己一個小孩子的擔心。可是這個能起到多大的效果,如今自己還是真生氣了。
“哎呦,知曉,你話可不能這樣子的說?我可是聽說了,你這事做的可真的是缺德。”說著話的有是幸災樂禍的金鈴。
“我聽說你從人家那里買來一個這么大的家伙,你才就給人家一文錢,一文錢,你可真是給的出來的啊!”金鈴一臉的很是為這伙剛才來自己店里搗亂的人抱不平,“所以啊,知曉,我告訴你,今天能有這樣子的一出,那是再正常不過了去。”
金鈴如此是帶著臉上滿滿的笑意說道。
“滾。你給我滾,有多遠的閃多遠。”知曉虎著臉,還沒發飆,王寶釵的已經忍不住的跳了起來,抓起了手里的掃帚,就揮趕過來。
剛才這個女的就一個勁的在旁邊的為那伙人,助陣吆喝的起勁,如今見知曉回來了,她還這般的說,她到底這些天來,賺的是誰給的錢,她腦子燒糊涂的了,才這般的說。
“我滾,你開什么玩笑,這個店又不是你開的,你算老幾。要滾也是你們?”
金鈴插著細腰,很有勢力的說。
這幾天來,因由自己與邵沖,這個貴公子的這么多的機會接觸下來,金鈴感覺自己已經很有了底氣。
而且這個店還說的明白一些,還是邵府的,知曉如今也只是和人家的合伙,如果,這人家的不愿意合伙了,完全就是可以自己再開一家店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一次在后院路過的時候,就聽得了邵東爾的如是對自己的兒子,邵沖的這樣子的提過。
因此,此時,王寶釵的這樣子的話,一出來,完全就是把她給得罪了去。
金鈴嗓子尖尖,指桑罵槐的又兩人大罵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