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頃笑了笑:“怎么一天不見,就想我了么?”
榮依珊皺皺眉頭,說話總是這么聯(lián)想力豐富,真叫人受不了。
“和你說正經(jīng)事的,又胡說八道的,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榮依珊覺得,按理說呢,冷少頃現(xiàn)在公司也沒了,應(yīng)該沒什么事好做的啊。
而沒有什么事情好做的他,要是一天不在自己面前出現(xiàn),就很不正常。
冷少頃卻不肯承認:“沒事,我現(xiàn)在閑人一個,會有什么事情做,就算是有事,也沒必要瞞你不是。”
榮依珊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來什么,索性也就不再繼續(xù)追問了。
低下頭,去看桌子上的圖紙,設(shè)計部剛剛送過來給她看的,雖然大體來說還可以,可是,總覺得不很滿意。
可以說,設(shè)計部于整個公司而言,是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的。
可是,人才難求,新應(yīng)聘進來的幾個高材生,熱情有余,但是經(jīng)驗閱歷不足,偏偏,公司大都是新人居多,能夠帶他們的人屈指可數(shù)。
這一直是讓榮依珊覺得有些個頭疼的問題。
冷少頃隨手在她那里抽出來幾張圖紙,看幾眼,然后刷刷點點把修改意見寫上去,一面嘴上道:“這些個新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太愛標新立異,很難被市場認可。”
他的很多了解,都是一針見血,讓榮依珊也不能不欽佩不已。
不過,這個現(xiàn)狀,一時半會是改變不了的了。
不過呢,如果冷少頃能留在自己身邊,自己可就輕松很多了。
嘆了口氣:“少頃,你,到底什么時候可以來我這里幫忙啊。”
冷少頃把目光從圖紙上移向她:“我這不是每天都來幫忙的么?”
榮依珊托著自己的下巴:“可是,你這又不是正式上班,一點也不準時,不靠譜。”
冷少頃就忍不住笑了笑:“那,既然你真的迫不及待的讓我過來,我就把手頭的事情抓抓緊,盡快走馬上任。”
剛剛還說沒事情做,現(xiàn)在就說露了嘴了。
不過,榮依珊追問什么:“好吧,那你一定快一點,我這里真的挺需要你的。”
冷少頃就因為她的話,笑的無比的**:“我也很需要你啊,等到我正式到你這里上班了,就不用每天**難耐了。”
怎么連“**難耐”都出來了?
他怎么說話從來不分場合。
榮依珊立刻就白了一張臉了,她忽然很擔(dān)心,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
佩佩因為上次關(guān)于給冷少頃買禮物的事情,著實的親力親為。
所以呢,央著榮依珊請她吃飯,說是最喜歡吃某某酒店的一道烤乳鴿了。
榮依珊心里面清楚的知道,她這一頓飯一定狠宰自己的,不過也沒有拒絕她。
因為這兩天,冷少頃突然的又玩起來了失蹤,不見蹤影,讓給他纏慣了了的榮依珊,有些個失落感倍生,無聊的很,有個人陪著消磨消磨時間,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兩個人早早的從公司里面出來,坐著車子去了那家酒店。
因為將近飯時,酒店外面已經(jīng)很多的車子和人,生意興隆的樣子。
榮依珊和佩佩一路說笑著進了酒店,因為之前早定下了包廂,就直接穿過長長的走廊,往里走。
走廊里面,來來往往很多人。
兩個人本來也不會就留意什么,可是,不遠處一道熟悉的女聲這時候就不能不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了。
因為,她們對這個聲音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
竟然是冤家路窄的史蒂芬。沛然。
榮依珊心里面犯著嘀咕:不是聽說她之前就回了美國去了么,怎么這才沒幾天的功夫,就回來了?
而且,還這么巧的,和自己在這里遇上了。
本來只想著擦肩而過,不去理會她就好了,可是,想不到的是,還是不能幸免一番交集。
因為,史蒂芬。沛然身邊一個和她有過生意上的往來的熟人,很不合時宜和她打招呼了:“榮小姐,您也來吃飯啊,不如,我們一起好不好,我正巧約了史蒂芬小姐和裴少來聚聚呢。”
榮依珊有一種很無語的感覺,不過呢,也不好失了禮,抬起頭來,陪著笑客套著:“我也約了朋友的,就算了吧,不過還是謝謝陳總一番好意。”
陳總就呵呵笑著:“哦哦,那,榮小姐自便自便,我們改天再聚。”
榮依珊嘴上答應(yīng)著,目光卻是不經(jīng)意望向了陳總身邊的史蒂芬。沛然和裴沛元。
想不到,裴沛元竟然也也過來了。
不用問也知道,是史蒂芬。沛然拉他過來的了,接手了ty,一定很多事情應(yīng)付,有個得力幫手在身邊,當(dāng)然再好不過。
榮依珊很快就把目光從他們身上收攏回去。
可是,就在她打算要和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史蒂芬。沛然卻開口了:“這不是榮小姐么,怎么聽說你最近公司做的挺紅火的么,所以就連老朋友也裝著不認識了,不過你就算是不認識我,人家裴少和你那么好的交情,你總不能也不理不睬的吧。”
她和她,算的上是老朋友么?
至于她和裴沛元,也已經(jīng)早就談不上什么交情了吧。
榮依珊就下意識皺了皺眉頭:“史蒂芬小姐這樣的身份,我可是高攀不起的,更談不到是什么朋友了,而且我很忙,所以您自便。”
說完了,轉(zhuǎn)身就走,再也不屑和她多說一句話了。
史蒂芬。沛然又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漠視,在她身后冷笑著開口:“我勸有的人,還是不要得意的太早了,識趣的話,離開冷少頃遠一點,我還興許不和你計較以前的事,可是不然的話,我就會讓你的公司和ty一樣的下場知道嗎。”
榮依珊的腳步立刻就頓住了,她難道會怕了她的要挾么?
如果說以前,她還對她頗多顧忌,可是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她已經(jīng)無所畏懼。
轉(zhuǎn)過身,望向了史蒂芬。沛然的眼神里面滿是不加掩飾的敵意:“史蒂芬大小姐,我從來也不是個識趣的人知道么,我和冷少頃一直都關(guān)系非比尋常,所以,我不介意你像對付冷少頃一樣的對付我,想要怎樣,盡管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