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玫瑰,你可知道我多想你嗎
我躺在玫瑰的懷里。
她溫柔的摸著我的臉說:有多想呢
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我說。
她微笑,月光照在她絕美的臉上,是那樣的溫柔,她說:騙我的吧
我說:我是很喜歡騙人,但我怎么也不會騙你。
她淺笑說:你別花言巧語了,我再也不上你的當(dāng)了。
我害怕的抱住她說:玫瑰,答應(yīng)我,永遠(yuǎn)都別在離開我了好嗎
她輕聲說:好。
月華如水,她慢慢的低下頭,吻我的唇,我雙手摟著她的玉背,說:不對啊,我是男的,應(yīng)該我抱著你的,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換個位置
她笑著點了點我的額頭,嬌嗔說:死要面子。
我翻了個身,突然發(fā)現(xiàn)我躺在床上,口水打濕了枕巾。
我:……
居然是夢……
……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老楊家二樓的廂房里,山雨坐在我的身邊,不停的笑,媽的,又做春夢了。
我一下子坐起來,玫瑰呢
山雨一頭霧水:還沒睡醒
我說:我怎么回來的
山雨說:誰知道啊,這得問你啊,楊大嬸說今天早上一開門,看見你躺在大門口睡覺,嚇了她一大跳。然后楊大嬸去喊我,我就把你弄上來了,你這家伙睡得死沉死沉的,喊都喊不醒。怎么昨晚是不是太賣力了呵呵呵。說完一陣壞笑。
我咬牙切齒的說:我昨晚差點死在那里,你知不知道你這貨怎么不攔著我
山雨說:你不是跟煙晚xo去了嗎我怎么好意思攔著你,只好一個人回來了。哎,話說,她沒留你過夜怎么大清早的躺在老楊家門口,你小子不知道喊門吶
我看著他說了這么半天,我也愣了半天,怒吼道:你個勺婊子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的昨晚上我明明是中邪了,你看不出來那個女人不知道是個什么妖物,想吸干我的精氣,幸虧后來玫瑰救了我。
山雨大愣說:不會吧
我嘆了口氣,說:行了行了,這不怪你,說不定你也著了道。
山雨說:我昨晚是感覺頭昏昏的,但還真沒朝那方面想。接著他壓低聲音問:那個煙晚真是個鬼她該不會就是清風(fēng)道長口中的那個鬼吧
我說:何止是個鬼,還是個風(fēng)流鬼。
山雨淫笑說:她要是找我風(fēng)流一晚,我減十年陽壽也愿意。
我頭痛,擺手叫山雨先出去,我得想點事情,腦子實在太亂了。
玫瑰的突然出現(xiàn),救了我一命,但遺憾的是我卻連她的面都沒有見到。還有昨晚那個白衣女鬼煙晚,她和玫瑰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鍵是那個煙晚不好對付,而且她好像還跟秦廣相熟,這時我想到了清風(fēng)道長,那貨不就是喜歡捉鬼嘛,把他找來,那就應(yīng)該沒問題了。雖然很厭惡那個道士,但我也不介意找他幫忙,如果他愿意的話。
想到了這里,我看看時間,正午十二點,事不宜遲,我馬上穿衣下樓。
山雨老楊還有楊大嬸都在樓下客廳,沒見到楊正,我隨口問了楊大嬸一句。
楊大嬸說楊正出門了,玩兒去了。我就問她楊正什么時候走的,怎么我們不知道呢楊大嬸告訴我,楊正今天早上五點來了一個電話,說出門玩幾天,也沒說幾時回來。我就納悶了,繼續(xù)追問楊大嬸,怎么楊正凌晨五點來電話難道說楊正的人是先出門了,才打電話回來的嗎楊大嬸很不耐煩的說是的。我也就別再自討沒趣了。
她跟我說話的時候,態(tài)度沒前幾天那么好了,我也看出來了,我和山雨在她家里也閑住幾天了,凡事得有個度不是,我們這樣在她家里白吃不喝的,又沒有半點親戚關(guān)系,誰樂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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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把我拉到一邊,說老在別人家里白吃白喝也不是個事。我說我也不想啊,但是,昨晚上我見到了紅玫瑰,現(xiàn)在打死我也不肯走。山雨說好,那我們就繼續(xù)白吃白喝,直到老楊開口趕我們?yōu)橹埂N毅读撕冒胩欤幌胍彩牵缃袂闆r特殊,也只得厚著臉皮了。
我問老楊知不知道清風(fēng)道長怎么請,老楊說清風(fēng)道長就住在附近,好請,問我是不是有事。我說找他確實有點事,于是拜托老楊幫我把清風(fēng)道長請來,老楊也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
當(dāng)老楊騎著摩托出門之后,我才猛然想起,我手機(jī)里有清風(fēng)道長的號碼,但老楊已經(jīng)去了,那就沒必要打電話了。
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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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載著清風(fēng)道長來了,清風(fēng)道長在摩托車上的風(fēng)采果然似一陣清風(fēng),飄飄灑灑,肩上挎著一個布包,裝的是他吃飯的家當(dāng)。
下了車,清風(fēng)道長嚴(yán)肅的問我又出了什么鬼怪,我跟他說我已找到他所言的那個女鬼的蹤跡了,要他今晚便去收了,他說這是他分內(nèi)之事,盡力而為之。
清風(fēng)道長的到來,當(dāng)然也要交給老楊家好酒好菜的招待了,楊大嬸又張羅了半天,不悅已經(jīng)寫在臉上了,估計隨時可能開口敢我們走。
晚飯的宴席擺開,滿滿一桌好酒好菜,清風(fēng)道長他一沒什么忌諱,喝酒吃肉,但是不抽煙。我問他為什么不抽,他說不好這口。我說哦,我也不抽煙。他說哦那咱們有緣,來走一個。我說,走一個。
山雨也跟著走了一個,又問:那道長,你玩女人嗎
清風(fēng)道長一口酒噴出來,幸好沒噴到桌上,他好像嗆到了,猛咳了幾下才說:修道之人,怎能近女色
山雨不依不饒的說:那你又能喝酒吃肉
我門中不忌酒肉。清風(fēng)道長干咳了兩聲。
酒足飯飽,天也黑了,道士掐指一算,大皺眉,說:今日氣運不太好,大兇,不宜行動,還得等明天。
我當(dāng)時真想兩個大耳刮子抽他丫的,好酒好菜享用了,居然跟我說這種話,之前干啥去了
山雨問他,道長,你不是糊弄我們的吧道士說我們?nèi)舨恍潘⒖叹妥摺N艺f道長別介意,明天就明天,看來他今晚也得在老楊家留宿,又得麻煩老楊了。
將清風(fēng)道長安頓在二樓,原來小曼住的那個房間里之后,我和山雨便回到我們的房間去了。
過了一會,有人來敲門,打開,是楊大嬸,楊大嬸進(jìn)來,一改剛才不爽的態(tài)度,笑著問我們有沒有女朋友。
我和山雨對望一眼,雖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能看出個大概,莫不是遇到說親的事了我還沒說話,山雨就說沒有沒有,我們都沒有。
楊大嬸又問我們有沒有找個對象的想法,山雨倒沒有發(fā)花癡的說有有有,而是先問,長得怎么樣楊大嬸說,人家姑娘長的可水靈了,包管配得上你。山雨又問,既然這么好的姑娘為什么不先給楊正介紹楊大嬸說,要介紹的這個女孩是楊正的表妹。于是山雨笑嘻嘻的答應(yīng)去看看。楊大嬸問我去不去,我說不去,山雨偏拉著我去,楊大嬸說我去也好,讓人家姑娘多個選擇,我大汗。
跟著楊大嬸下樓,山雨好奇的問是哪家,楊大嬸說是王大媽家的女兒,我一聽嚇一跳,說人家家里剛辦完喪事,怎么能說親呢山雨說這有什么,辦完喪事就得用喜事沖一沖,楊大嬸說也是這個理,我還能說什么呢。
我問山雨是哪根筋不對,非要在這個時候發(fā)情。山雨說他真心覺得農(nóng)村的姑娘好,只是一直沒有機(jī)會認(rèn)識,這次是個難得的機(jī)會,不能放過。
楊大嬸也是會察言觀色的人,楊大嬸跟王大媽可是親姐妹,怎么可能隨隨便便給外甥女介紹對象,好在山雨的身家擺在這里,自吹是什么古董店的老板,人家也信了。
于是楊大嬸帶著我們到村頭去,王大媽家也是個三層樓的高門大戶。路上,楊大嬸給我們講了講王大媽家里的情況。
王大媽家里本來是一家四口,王大媽的老公帶著她女兒在省城打工,王大媽則在家務(wù)農(nóng)帶孩子,不過幾天前唯一的寶貝兒子死了,要給我們介紹的那姑娘叫李楠。
很快到了王大媽家門口,楊大嬸叮囑山雨嘴巴甜一點,這還用她叮囑嗎
王大媽家里門開著,客廳的大燈亮著,客廳里正坐著兩個女人和一個中年男人。
而這個皮膚黝黑,面容粗獷的中年男人我還有些面熟,因為上次去西郊林場尋找林國平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見過兩次面了。
那次是在發(fā)現(xiàn)林國平尸體的當(dāng)晚,就是這個人和老楊走得很近。反正我記得他,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