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沙曼嬌嗔的沖他低喝,大概是覺得太丟臉了,沙曼快步朝電梯走過去。
閆之衡輕笑的跟在她身后,用清潤的嗓音跟她道歉,毫不掩飾語氣里的寵溺。
“先生,閆市長把沙曼小姐安排在酒店里了。”
蘇澤站在酒店大堂的二樓護欄前,稍微低頭就能看見沙曼和閆之衡的互動,就像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在打情罵俏。
等到沙曼他們走進電梯之后,蘇澤才回頭望向葉琛,先生剛才一直站在他旁邊,把閆市長和沙曼小姐的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鑒于上次葉琛不讓他提起沙曼,蘇澤這回只交代公事。
葉琛全程都沒有異樣,事情談完就回房間休息,半個字都沒有提起沙曼。
這讓蘇澤很奇怪,他還以為先生會因為沙曼小姐動怒呢。
難道說先生是覺得沙曼小姐和閆市長不會發(fā)生任何事嗎?
既然先生沒有在意這件事,蘇澤也不會再提起,“閆大少爺也過來了?”
蘇澤不經(jīng)意的望向大堂,只見一個匆忙的人影大步走進了電梯里,由于閆非峻的背影和閆之衡有幾分相似,蘇澤就多留意了幾眼,結(jié)果被他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閆非峻。
按理來說,閆非峻是不會親自來酒店招待賓客的,他雖然是閆家的大少爺,卻活得跟一個透明人似的,從來不會插手閆家的事,幾年前獨自開了一間畫廊,每天都沉迷在書畫中,外人幾乎不知道他就是閆家的大少爺。
如果閆非峻不是過來酒店招呼賓客,那么,他很有可能是為了其他事而來。
蘇澤分析了一下,他想起了沙曼的身份,要是被閆家知道了沙曼的出身,他們肯定會用最嚴厲的手法把被沙曼趕出去,閆家是個很注重身份的大家族,沙曼拼盡全力也不會得到他們的認同。
閆非峻這么匆忙,蘇澤不保證他是不是知道了沙曼的身份,現(xiàn)在就要上樓趕人。
想了想,蘇澤決定將這件事告訴葉琛。
畢竟沙曼小姐曾經(jīng)是先生的女人,就算閆家要動手也得問過先生的意思。
閆非峻沒有看見蘇澤,他只想著要怎么樣才能和白素云離婚,再和這個女人生活在一起,他會瘋掉的!
叮。
電梯到層的鈴聲讓閆非峻斂住怒氣,他來到了沙曼的房間前。
所有賓客的房間都是白素云安排的,閆非峻看過幾眼,因為沙曼是他弟弟的客人,他記得比較清楚。
按了門鈴,沒過多久閆之衡就過來開門。
“之衡,你怎么留在這位小姐房里?”閆非峻蹙眉,他還以為弟弟幫沙曼放好行李就會離開,一問之下才知道閆之衡并沒有這個打算。
男女授受不親,閆之衡怎么可以留在一個女人房里?
“之衡,你過來,大哥有事問你。”
把閆之衡帶到旁邊,閆非峻嚴肅道,“你和那位小姐是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不是。”
對上弟弟坦然的眼眸,閆非峻更加疑惑,按理說他不該懷疑閆之衡的話。
可是他在機場明明聽見了夏若生那聲“姐夫”,難道是弟弟故意騙他,連大哥都不愿意坦誠相告了?他們兄弟只是分開半年了,怎么會這么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