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使性子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這兩天,你們那麼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小米見我認真了,收起玩心道:“好啦,我說啦,你不要生氣了!板著臉可嚇人咯,一點都不帥了!”
冷凡被抓後,趙哥帶著手下連夜提審,效果不佳,後來還是小米出了個主意,她喊來了秦檢,友情客串的往冷風跟前一坐,這小子就不淡定了。
我記得我從沒跟小米說過冷凡與秦家的關係,這妮子是怎麼知道的?不過這招很管用,當晚冷凡便提出要做警方的污點證人,他想無罪釋放,趙隊肯定是不會答應!雙方再次陷入僵持狀態,冷凡嘴很硬,更蚌殼似的怎麼都撬不開。
上頭給趙隊下了死命令,如果再撬不開冷凡的嘴,這個案子就要交給其他人來辦理,所以趙隊很急,他手上有大把的證據,可冷凡在證據面前就是不認罪!後來趙隊想了個法子,假意答應冷凡的要求,但要跟上頭去商量,無罪釋放不太可能,但有量刑的餘地,但冷凡始終不配合。
直到昨天,冷凡突然開口了,但無論趙隊怎麼問他的回答就三個字是或不是
趙隊現在整個人都要抓狂了,一肚子的氣,跟著他做事的人都不敢招惹他,就怕當炮灰。
聽到這,我明白小米的意思,不是趙隊找我,而是她自己,手頭上的這份口供也是她自己私自拿出來的。
“米丫頭,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頻繁跟你們接觸有人會懷疑!警方的事,我一個沒資格參與,趙哥的心態只有他自己去調整。”
小米不樂意的跳下牀氣呼呼道:“你這是過河拆橋,想當甩手掌櫃!”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瞎想什麼?等你冷靜了,我們再說!”
“我很冷靜,反正你就是不想管了唄!王栓,我算是看透你了,以後我再也不來找你幫忙!不就是個冷凡嗎?我自己可以搞定,再見,再也不見。”
小米用力甩上門,我坐在原處,捏著眉心,隨後拿起車鑰匙,離開小旅館!
車子停在西區第三分局的門口,進出警局的人不少,我想了很久給趙隊發來條消息,把車停附近的停車場,找了個便利店坐下。
等了一個多小時,趙隊從跟前走過,我敲了敲櫥窗,他走了進來。
才幾日不見,趙隊消瘦了一大圈,他苦笑著說自己已經有很多天沒回家了,吃喝拉撒都在警局裡度過,爲了這個案子他真的很拼,不過也不是沒有進展。
冷凡的情況沒有小米說的那麼嚴重,數次提審冷凡,他的供詞總是不斷變化,相當狡猾,倒是樑靜萱很配合,她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但對於那晚的事她隻字不提,至於我出事那天她爲什麼會在西區公路段,她的回答就很有意思了。
趙隊抽出煙點上,便利店服務員上來阻止,他屢現尷尬,我提議去我車上坐坐,順便有東西交給他。
單獨出來見趙隊,其實是件很冒險的事,回門禮過後,王栓這個人算是徹底從世上消失了,而我這個合作人的出現本身就是個不科學的存在,有心人會有懷疑正常,所以凡是過去與王栓有密切聯繫的人,我最好接觸的越少越好。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停在了西海岸的沙灘上,這裡已經是西區最邊緣的地方。
“我之前追查過冷凡這個人,趙哥要是有餘力就去這個娛樂城調查下,還有這個號碼!早前我替秦家摸過這個人的底,或許冷凡只是個代號。”
“什麼意思?冷凡還有很多個!”
我點點頭道:“如果沒有其他人,那這個冷凡或許心裡有問題,你可以找這方面的專家替他昨個兒心裡推測。另外據我所知,冷凡背後的推手就是楚白,要是這些都不能讓他開口的話,安排我見他一面。”
趙隊瞇起眼一口氣抽完一根菸後道:“成,沒問題!我就用你的法子試試!”
“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回去,現在我們還是不要見面的好,我知道小米去找過你,她的性子你知道,別太跟她計較!”
我把趙隊送到就近的車站,看著他上車後,我才驅車回小旅館,剛進門,屋裡瀰漫著一股子濃烈的香味,眼前粉粉亮亮的一層紗飄了過來,一直柔軟無骨的嫩手從細沙中探出,撫上我的臉,下一秒我就被這雙手拽進了屋內,砰的一聲房門緊閉,我雲裡霧裡的被摁在了牀上。
“小哥哥你啥時候整容啦,怎麼越整越醜了呢?害奴家好些天都不敢認,你說你是不是故意躲奴家啊!”
聽到這甜膩的聲音,我心跳加速,心中埋怨死胖子沒義氣,也不知提前支會我聲。
“姑娘,你認錯人了吧!”這節骨眼上,我只好繼續死鴨子嘴硬,來個死不認賬,諒她也沒法子。
小月姐哼哼兩聲,她跨腿騎在我身上,對著我屁股啪啪兩掌下去道:“你說我會認錯人,臭小子,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還不知道怎麼開染房了是不!”
說變臉就變臉,小月姐撲到在我身上,兩顆圓滾滾的**在我後背上蹭來蹭去,我是在心裡暗暗叫苦,嘴上卻喊著:“小姐,你要幹嘛!我們素不相識,你扒我褲子要做什麼?”
“哼,還不承認!奴家的魅功從來都沒失敗過,只對那小子不管用,你還敢說自己不是?”小月姐直接到處我的破綻,啪啪啪,又是三巴掌下來,我憋屈的翻過身,扣住她手腕道:“姑娘,你真的誤會了,我不知道你在說啥。”
小月姐盯著自己手腕上的手,瞇起眼猛地挑高手指著我手腕道:“這是啥?王栓,你他媽的還在我面前裝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就撕爛你這張醜臉?”
“我......”
“栓子,你就認了吧!”
聽到胖子的聲音,我扭頭看去,只見他像頭任人宰割的豬,被五花大綁的困在他那張鍾愛的電腦椅前,盯著已經開局的遊戲,一臉悲催的想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