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葵身子已經(jīng)大好,正好敖玨來了,拉著敖玨便飛回了東海附近,不過在那里徘徊了許久,想著東海最近有些不安寧索性去了錢塘,在錢塘神君的水府里面當起了霸主。要想找到秦小樓,就得先找到紅魔,那么就得先混進魔界才是。敖葵是這樣計劃的,倒在藤椅上面在敖玨面前指劃。“這幾天魔界的人還會出來抓人的,到時候我就隱去一身仙氣,然后化作一個平凡人混進人群中,讓他們抓住我,這樣我就能夠進去了,順便也能夠看看到底夜流觴要做些什么。”
敖葵覺得自己計劃的甚好。
這一招叫做險中求勝。
敖玨卻不同意,道,“魔族的人向來心狠手辣你雖然有靈力護體,但是你想過沒有,你是在魔族,一個人在那里若是有什么事情怎么辦,要追查的事情是小,你的命大。”要是池顏知道了,或許會掐死他的。
敖葵聳聳肩,“我不入地獄誰入,這一次是我自己決定的,好歹我也是一個上神你當相信我才是啊。四哥,夜流觴也不會拿我怎么樣。”
是以,在一個風高月黑的晚上,敖玨與敖葵偷偷的爬上了錢塘,浮在水面上看月光,一點點的細碎的灑在水面上。兩個人的身子隨著波光一點點的推動,不多時就到了岸邊。他們在錢塘附近的水面上尋了個靠窗的好位置,敖葵點了些吃食來吃,心疼的敖玨,吃飯的時候都是一臉惆悵,同敖葵說道,“錢塘水君的錢不多,你嫂子那里還管著呢。”
敖葵聽了不作聲色,誰讓他是妻管嚴呢。身上的銀子也是有限的。這一頓飯下來,估計她身上的錢也就差不多了,難怪敖玨臉上的表情那么的痛苦,那么的凄涼,像是要將她吃進肚子里面。吃飽喝足之后敖葵與敖玨就在大街上面溜達,出來之前敖葵恰是一算今日不是什么好日子,應(yīng)該可以碰見魔族的人。
敖葵正轉(zhuǎn)頭回去說,“敖玨,若是我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記得過來救我啊。”
敖玨的身子抖了抖。
開什么玩笑。
他的神階還沒有敖葵高,自己有師父不用要拉他來墊底。
那可是魔界啊........敖玨癟嘴,“你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不像你現(xiàn)在還是赤果果的一條,你若是去了魔界實在是回不來那就委屈一下嫁給夜流觴吧,那廝雖然不靠譜又是魔界的人,但是卻也長的不錯,對你也不錯。嫁給他你這一輩子也不算是虧了,敖葵,若是真的那樣就嫁了吧。”
敖葵瞇眼睛看他,溫潤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說完了就看見頭上的月關(guān)不見了,頭頂上面都是一片片烏云,翻滾著席卷而來,魔族的人果然來了。敖葵掐指捏了一個決,然后化成了一個男子之身,一個面相清秀的男子。拍拍敖玨的肩膀道,“我走了。”錢塘最近失蹤的人太多,街上本就沒有什么人。所以敖葵出來的時候很少惹眼,于是就那么被看中了然后帶走了。敖葵為了逼真在被抓之前還掙扎了幾下,“不要啊,放開我。”
聲音尖利。
那魔族的人覺得煩,吼道。“老子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爺們也能夠叫的這么凄慘,跟死了爹媽老子娘一樣。”于是很果斷的抬手一劈,然后敖葵便華麗麗的暈倒了。在暈倒之前還很有底氣的還了一句,“你才死了爹媽老子娘。”
敖玨隱身站在一邊。
看見那小魔頭嫌棄的看著敖玨,聽了那句話之后一張俊臉再也忍不住的笑爛了。不過憋著不能夠發(fā)出聲音,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一個堂堂的上神,竟然被說成了這樣。敖葵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敖玨也該出來走走場子了,一條黑龍騰飛在飛間發(fā)出一陣陣震天的龍吟之聲,敖玨的出場委實是比之前更加震驚一些。所以那些魔頭是錢塘的地盤上面,這里又是龍王最沒有節(jié)操,并且做事情最沒有章禮的一個兒子身上。上次吃了虧,損失了不少人,這次也就領(lǐng)了教訓(xùn),在敖玨還沒有大下殺手之前立即滾蛋了。是以敖玨也就回了錢塘睡大覺。
敖葵被帶到了魔界之后,從魔界入口進來的時候完全就是被扔進來的,作為一條龍,且還是有一條骨氣的龍,即使敖葵差點暈菜了,也還在站在那里的。在經(jīng)過鐵橋的時候敖葵打量了一些四周,這應(yīng)該就是魔界的其他地方了,這地方她沒有來過,要想行事還得找好地方才行,敖葵又偏偏是個路癡,這下子可真的為難了她了。她一路走走看看,在路過橋的時候聞見了一股燒焦的味道,都是人肉的味道,敖葵差點吐了,不知道夜流觴到底要做些什么,抓了這些人來難不成就是做人肉串的啊。
敖葵握握拳頭。
要是見到夜流觴就把他揍成肉泥。
她跟著人進了地牢,這地牢之大有些超出敖葵的想想,即便是天界的天牢也沒這大。里面關(guān)著的全部都是一些抓來的人,有些人則是來了很久了,那些魔族人離開之后敖葵抓住天牢門問對面的人,“你們怎么來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