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胤的表情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這。。。”伏胤也不動聲色的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
“這不怪你”司馬純低著頭,一面迅速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那我們”伏胤輕聲問。
“我們,平了唄,你強迫過我,那這次就算是我的錯吧,以後,以後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吧,互不相欠”司馬純咬咬牙說道。
伏胤沒說話,不知在想什麼。
“你怎麼還不走”司馬純又尷尬又有些著急的問。
“公主,這是我的房間”伏胤無奈的說。
“哦”司馬純這纔想起,是自己昨晚衝進來的,趕緊繼續(x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不太麻利的爬下了牀,心裡慌張碰翻了旁邊的盆子。一陣丁玲哐啷,司馬純深怕有人上來看到現(xiàn)在這一幕,逃也似地往外跑,伏胤捂著臉疲倦的說了一聲:“公主,門在左面,那是櫃子”
司馬純這才朝正確的方向走去,但還沒來得及碰到門,門就從外面被人拉開了,司馬純打了個趔趄。
“哈,就知道你們兩在一起”花下客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門外。
司馬純倒吸了一口涼氣,從齒縫裡擠出兩個字:“你小點聲”
花下客看到衣衫不整的司馬純和在牀上幾乎一絲不掛的伏胤,驚叫道:“呀,好呀你們兩個竟然敢揹著我”
“不是你想的哪樣”司馬純費力把花下客拽了進來,她可不想昨晚的事搞得人盡皆知。
花下客進了屋怒氣衝衝的說:“我就知道,他強迫你的吧,伏胤,就算你武功高
我今天也和你拼了”伏胤麻利的穿上衣服,一副箭在弦上的架勢,本來司馬純這事就搞得他夠?qū)擂螇蚋C囊,現(xiàn)在剛好來了個出氣筒。
司馬純堵在門口拼勁全力的攔住花下客,也顧不得許多了,對花下客說:“是我自己來找他的”
花下客聽到這句話,連進攻都忘了,呆滯的看著司馬純說道:“純兒,你學(xué)壞了”
“什麼呀”司馬純不耐煩的說,她本來昨晚就累得腰都酸了,現(xiàn)在還要費力攔住一個橫衝直撞不分青紅皁白的男人:“我被下了藥”
“那沒得說,肯定是他了”
司馬純還沒來得及反駁,伏胤已經(jīng)用牀上的枕頭,施了真力直接把花下客和剛合上的門打了出去。
“你瞪我?guī)致铩狈窡o辜的看著司馬純:“這是讓他閉嘴的最快方式”說著整了整衣袖從牀上下來走了出去。
司馬純無奈的扶額,扶著受了點傷的花下客,到樓下坐著去了,這時才驚喜的看到媚兒也來了。可沒一會老闆娘咋咋呼呼的也來了,本來昨晚被司馬純撿了便宜她就心存不滿,現(xiàn)在剛好可以借題發(fā)揮。伏胤淡淡的說:“你再敢多說一句,多做一件不該做的事,我讓你後悔生下來”確定了這句話起到的威力後,伏胤從容的走了出去。
司馬純知道,伏胤的心境估計和自己差不多,只不過他比自己更善於掩藏情緒。
這時一早就出去熟悉民風(fēng)的稽紹回來了,他是個清心寡慾的人,即使在旅途中也保持早睡早起,修生養(yǎng)性,所以對伏胤和司馬純的夜間活動知道的不多。
司馬純給氣呼呼的花下客使了個眼色叫他不要亂說。花下客不滿的轉(zhuǎn)過身去。
稽紹見司馬純和一個陌生的英俊男子很是親密的坐在一起有些驚訝,司馬純看在眼裡,不想在徒增誤會。於是主動跟稽紹介紹花下客,稱花下客爲(wèi)恩公,花下客對司馬純的說辭不以爲(wèi)意。
稽紹得知這是公主的救命恩人,也沒有之前那麼嚴肅了,對著陌生的花下客
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於是感嘆道:“今天天氣真熱呀”
花下客一語雙關(guān)的接了句:“是呀,我這都出汗了,您看人家公主就不出汗,人那漢都養(yǎng)著呢”
司馬純聽出了花下客的此漢非彼汗,但也沒辦法誰叫自己被抓了個現(xiàn)形。
稽紹雖然是個謙謙公子,但並不賣弄也不迂腐,看著司馬純和花下客怪異的表情,心下知道了些貓膩,在聯(lián)想到昨夜隔著司馬純的房間間或傳來的聲響,稽紹看著司馬純的眼神有些擔(dān)憂。可是衆(zhòng)人都在場,自己和公主又有男女之別,也不好規(guī)勸,只得坐下身來陪著他們閒聊。
受到了花下客的排喧司馬純沒好氣的問:“你怎麼來了,小慈他們呢?怎麼連媚兒也沒守在她身邊”
“雪翹找到我們了”花下客字斟句酌的說,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會傷害到司馬純的感情,因爲(wèi)雪翹現(xiàn)在還能來去自由只能說明她根本不是被擄去的,也就是說這事和太子沒有關(guān)係。
“小慈的病自然沒問題,雪翹容不下我,而我本來就是爲(wèi)了你才和他們攪在一起,完成了我的任務(wù)當(dāng)然要來找你,沒想到你還。。”在司馬純殺人的眼光下花下客終於閉上了自己的大嘴巴。
稽紹不經(jīng)意的問:“怎麼,公主還有別的同伴”
司馬純簡單的說了自己怎麼離開趙王府的,但略過了太子那段。花下客知道所有的來龍去脈,發(fā)現(xiàn)了司馬純避開了太子自己也不多說什麼。
司馬純心下已經(jīng)清楚了,這次估計是雪翹和小慈聯(lián)手欺騙了自己,心上結(jié)起了一層薄薄的冰凍。
“她們兩現(xiàn)在去往何地?”司馬純的聲音有些發(fā)冷。
“還是原來的路線南徐”花下客也開始認真起來,他了解司馬純此時的心境,那種被背叛的絕望的心情。
雪翹已經(jīng)不再隱瞞現(xiàn)了身,看來他們已經(jīng)確定自己和太子不再有什麼瓜葛,可以放心大膽的告訴司馬純他們一直隱瞞的事情,一切都要在南徐攤牌了。司馬純握了握拳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