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什么不雅照,”陳建成在電話里急急忙忙的搶斷喬天宇的話,然后又低聲下氣的說:“喬天宇,我那是騙你的,你想想,我那個時候是官員,我哪里敢玩那些不雅照什么的?就是找倪向南做情‘婦’也是離婚后的事情,我還怕倪向南哪天為了報復我而拍照上傳的呢,所以……”
“哼,你一會兒一種說話,我都不知道該相信那一次才是真的了……更新好快。”喬天宇冷哼了一聲,然后非常冷漠的說:“陳建成,不要說那么多了,目前我手里這些東西肯定還不能給你,至于你當初究竟有沒有拍照,我還得進行一番調查,如果真沒有拍照,我會把這些個東西還給你的,不過,前提是,如果你敢輕舉妄動的話,那么,不要怪我不客氣,另外,不要再聯合倪向東了,他不會給你帶來什么好運的,只會讓你倒霉透頂。”
喬天宇說完這話,即刻就把手機給掛了,完全沒有讓陳建成繼續說話的機會,而且他覺得已經說得非常的清楚了,沒有再說的必要了。
喬天宇現在倒是不怕了,反正該著急的是陳建成而不是他了,他相信,陳建成就是有什么不雅照,也肯定不敢把所謂的不雅照放到網上去的,因為他手里握著有比不雅照更為重要的東西。
而當務之急,是要去馬來西亞把倪向南給尋找回來,那個‘女’人偷偷的離開他兩個月了,而她走的時候懷孕兩個多月,現在已經四個多月了,估計肚子都開始有些顯‘露’了,而他真想看看她大著肚子的樣子。
喬天宇特地安排了一周的工作時間表,然后把周五的時間讓了出來,他周五的飛機飛的馬來西亞。
兩個月前,喬非凡給他查到了倪向南去的馬來西亞,而他根據自己的經驗,覺得倪向南到馬來西亞肯定會找秦風,于是他一到馬來西亞就首先聯系了秦風。
只可惜,秦風見到他后搖搖頭,說倪向南沒有到馬來西亞找他,還問他和倪向南怎么了,倆夫妻是不是又吵架了,怎么倪向南動不動就離家出走?
秦風的語氣里,明顯的帶著責備,意思是,喬天宇你這么大一男人,動不動就讓自己的老婆逃走了,肯定是你對她不好,要不就是‘花’心在外邊找‘女’人什么的,要不人家向南怎么會走?
喬天宇不知道該怎么和秦風解釋倪向南離家出走的原因,畢竟倪向南給陳建成做過五年的情‘婦’不是多光彩的事情,而陳建成現在還是他舅舅,這些個事情說出去就更加的讓人譏笑。
于是,他趕緊撒謊說是自己在外邊沒有把自己管住,讓外邊的‘女’人給‘誘’‘惑’了,其實也沒有做出對不起向南的事情,只是不該和那些明星走得太近了,讓倪向南誤會了。
秦風聽了喬天宇的話當然是半信半疑,不過也不好過多的去指責他,只說會盡量幫他查找,看倪向南到馬來西亞來后在什么地方租住了房子住。
喬天宇點點頭,謝了秦風,然后自己去相關部‘門’查,尤其是出租屋管理辦公室和酒店式公寓,因為只要倪向南租住房子,一般都會有底。
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經過了三天的時間,還真是查到了,倪向南曾經在一處郊外租住過三室一廳的公寓住,只不過,她現在已經不在那里住了,而是在十天前就搬走了。
喬天宇一聽搬走了有些著急,趕緊問搬那里去了,可那里的人個個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那房東想了想說,好像辦理退租的時候,有個‘婦’人說了句瑞士什么的,但是她們是不是要去瑞士,那就不得而知了。
喬天宇即刻又去查詢了十天前的航班,無奈航線太多,而且他能提供的資料有限,馬來西亞航空公司以保護客戶個人**為民拒絕查詢,他只能無功而返。
在馬來西亞忙碌了三天,去的時候還信心滿滿的想著可以帶著倪向南一起回家來,可真正回來時又是他一個人,他感到無比的孤寂。
回到馬來西亞,陳建成又打電話給他,他干脆懶得理會他,只要是他的聲音,他都直接掛斷,還把他的手機號設置成了黑名單。
這讓陳建成徹底的心慌了起來,因為喬天宇手里現在才真正握著他的命脈在,而那些資料一旦泄‘露’出去,他恐怕就是九死也未必能有一生。
于是,陳建成就把所有的火都發到陳四郎的頭上,雖然陳四郎極力否認自己進過陳建成的房間,但是陳建成用放大鏡查看了保險柜里留下的指紋,然后認定了是陳四郎所為,讓陳四郎沒有狡辯的機會。
又因為喬天宇一直拒絕和他溝通,陳建成怕時間長了夜長夢多,于是不得不把這件事關生命的大事告訴給自己的父親陳高原。
陳高原聽了陳建成的匯報后暴跳如雷,第一是罵陳建成糊涂,怎么能干出這樣丟臉的事情來?這哪里是新加坡人做的事情?還是新加坡官員?簡直就是玷污了祖輩先烈。
第二就是罵陳四郎是個吃里扒外的東西,自己的大哥不幫忙,反而幫倒忙,居然幫著外甥喬天宇來整自己的大哥,哪里像陳家族的子孫?
第三才是罵喬天宇,說明明是自己的大舅,還不好好的尊重,不僅搶了大舅的‘女’人,現在還要至自己的大舅于死地,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簡直就是缺乏管教。
陳建成聽了自己父親的話,在旁邊連連附和著說:“嗯嗯,喬天宇那‘毛’孩子就是缺乏管教,要不爹你把他招回來好好的管教一番?”
喬天宇是在情緒十分低落的時候接到陳高原的電話的,在電話里,陳高原說很想見見他這個外孫,話語間略微有些責備他這個外孫這么久了也不去看他。
喬天宇承認,他自第一次去了陳高原家后,就沒有再去過了,同時也覺得沒有再去的必要了,而且他相信,陳高原打電話讓他去,肯定不單單是想見他那么簡單。
陳建成,那個目前像被人栓了條狗鏈子的人,恐怕已經走投無路求助無‘門’了吧?自己犯了這樣的滔天大罪,他居然都敢對自己的父親說了,看來他還真是保命要緊。
只可惜,他喬天宇不是傻瓜,更加不是陳家族可以控制住他的,如果陳高原以為幾句話或則一番教誨什么的就可以讓他乖乖聽話,那恐怕就是異想天開了。
喬天宇在電話里到沒有和陳高原起爭論,因為覺得完全沒有任何的必要,既然陳高原都裝著什么都不知道,那他同意也可以裝著什么都不知道。
不就是去見一下外公嗎?那還不簡單,他去就可以了,但是,前提是,他得把一切都做好,他相信陳高原已經挖好了陷阱等他,可他同樣不是傻乎乎就往陷阱里跳的人。
當然,既然那邊陷阱挖好等著他跳,如果他不跳的話,估計還真對不起挖陷阱的人,但是,他想,在跳陷阱的同時,他可不能一個人跳下去,怎么著也得拉著幾個往下跳。
至于跳下陷阱后,誰能從陷阱里爬起來,誰又將永遠在陷阱里呆著,那就各憑本事了,反正他相信自己肯定是能從陷阱里跳上來的,至于別人嘛,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所以,當他再次來到陳高原家,當陳高原聲‘色’俱厲的責問他:“宇兒,你為什么要慫恿你四舅去你大舅房間里偷東西?你為什么要拿那些東西來要挾你大舅?”
喬天宇聽了陳高原的話,又看了看坐在一邊的四個舅舅,四個人表情各異,當然陳建成臉上是洋洋得意,而陳二郎臉上是看好戲,陳三郎臉上的一片‘迷’‘惑’,陳四郎臉上卻是提心吊膽,甚至有些擔心自己也跟著喬天宇一起遭殃。
喬天宇再回國頭來,看著一臉嚴肅的陳高原,臉上卻毫無懼‘色’,只是淡淡的開口:“外公,你說錯了,首先我沒有讓四舅去大舅房間里偷東西,而且我也沒有那個能力,不要說四舅比我大,就是比我小,他也是我舅舅,怎么會聽一個晚輩的話呢?”
喬天宇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后又掃了眼陳建成說:“其次,我也沒有用什么東西來要挾大舅,而且四舅把這些東西給我后,我都沒有看是些什么東西,只是找到了我自己要的那份東西燒掉了,別的,我都還放在那里在呢,同時,我也沒有打電話給大舅要挾他什么,一直都是他在打電話找我。”
“是嗎?”陳高原顯然不相信喬天宇的話,然后冷哼一聲說:“你四舅以前從來不去你大舅的房間的,這一次他居然翻窗進去了,而且把你大舅房間翻得‘亂’七八糟的,他已經‘交’代了,說是你讓他去偷的那些個東西,現在你當著你四舅的面,居然說不是你慫恿的,你還真會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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