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之前,因爲我腿上有傷,再加上汪以坤放過話。不許我和王羽之間動手。所以不管是我,還是王羽,都一直在隱忍。。
但我和王羽之間的仇恨已經根深蒂固,我們都知道再開了學。沒有了汪以坤的掣肘。也就是我們之間戰鬥的開始。
所以我在放假期間雖然一心惦記著顏笑笑,卻也沒有放鬆了對自己的訓練,相反,我還加大了自己的訓練量。並且爲了提高自己的打架技巧,買了不少關於格鬥方面的書。天天學著書上的東西練習。
只是我沒有想到王羽的動作會這麼快,剛剛返校而已,他就對我先動起了手。
但大鼻涕臨走時的話。我始終記得。他讓我變強。他希望回來後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我。所以,我不能讓他失望。
我對楊楓彥他們說的話裡沒那麼激.情澎湃。也沒那麼熱血輕狂,我只是把自己心裡的想法真真實實的告訴他們,然後又誠懇的舉起杯中酒,對他們說:“兄弟們,我陸野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混起來的一天,一切都是被一步步逼出來的,但我知道,王羽只是一個引子,一旦我和他真動起了手,這以後還不定會冒出多少對手來,只靠我一個人,是成不了事兒的,所以,我敬大家一杯,請各位兄弟能幫著我,扶著我,一起趟出一條屬於我們自己的路。”
我的話剛說完了,大傢伙立馬都舉起了杯子,也沒那麼多的情緒激昂,只是一起說了句實實在在的話:“野哥,只要你願意帶著我們,我們就一直跟著你。”
聽兄弟們說完了以後,我重重的一點頭,和大傢伙使勁一碰杯,說:“我這人也不太會說話,一切都在酒裡了,來,幹!”
大傢伙一起仰頭喝掉了杯中的酒,互相看著哈哈一笑,然後付藝就對我說:“野哥,既然你已經打算和王羽正式開戰了,那有沒有什麼計劃?”
我想了下,搖了下頭說:“我沒想到王羽這麼快就找上我,所以還沒想那麼多,不過正好今天大家都在,咱們商量一下該怎麼對付他。”
“其實也沒什麼好商量的,”李煒這個時候又說:“要我看,咱們明天開學了就正式跟王羽約點兒,就是個拼唄,把他徹底打服了,這高二還不就是野哥你說了算嗎?”
“是呀,”付藝也點頭說:“野哥你收拾了王羽,就是高二的老大,然後高一的新生都是些小比崽子,嚇唬嚇唬還不乖乖的聽咱話,到時候野哥你要想成爲咱學校真正的扛把子,就可以和高三叫板了。”
聽李煒和付藝說完了以後,我點了點頭,心想著大鼻涕的目標就是成爲全校扛把子,但現在做不到了,所以他希望我能替他完成這個心願,那麼我還真要朝著這個目標使勁才行。
但是沒等我說話,楊楓彥卻一臉犯愁的說:“藝哥,煒哥,你倆說的輕巧,可我看,直接和王羽約點兒,根本就是最爛的辦法。”
“艸,你說啥呢?”李煒和付藝畢竟早就是我們學校有些名氣的混混,而楊楓彥當初只是個孬比,所以一聽楊楓彥這話,李煒第一個就瞪起了眼睛,對著楊楓彥就喊了句:“你敢說我倆的主意爛?”
“就是,”付藝也一點頭,撇著嘴說:“兩邊勢力開戰,就是要約點兒的,這tm是規矩,你纔剛混了幾天?懂個屁。”
楊楓彥一聽李煒和付藝的話,當時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搖了搖頭,嘆口氣沒再吭聲。
不過我卻看出楊楓彥是有話要說的,而且我和他是同班同學,又是上下鋪,所以對他比較瞭解,他在我們班的學習成績一直不錯,雖然算不上頂尖,可也始終在前十名裡頭,而且愛好廣泛,特別喜歡看書,什麼樣的書都看,是個很聰明的人。
所以我想聽聽楊楓彥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就對李煒和付藝搖了搖頭說:“你們哥倆先不要急,大家本來就是商量,集思廣益,咱們就聽聽楊楓彥有什麼要說的。”
聽我說完了,李煒和付藝才都不當回事的一點頭,看著楊楓彥來了一句:“那你就說吧。”
楊楓彥又看了看我,我對他鼓勵的一點頭,他才低聲說:“其實煒哥和藝哥說的對,我壓根沒混過,不太懂什麼規矩,可也就是因爲我沒混過,我才擔心啊,你們想,咱們的人本來就比王羽的人少,而且還有好幾個和我一樣纔跟著野哥開始混的,我們這些人,打架根本沒經驗,真要跟王羽約點兒硬拼,咱們要不吃虧纔怪呢。”
這話一說完了,大家都點了點頭,連李煒和付藝也終於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楊楓彥說了句:“你小子說的也對,那你覺得咱們該咋辦?”
見大家都贊同了自己的說法,楊楓彥終於也有了底氣,立馬聲音大了不少說:“其實很簡單,咱們幹嘛要和王羽硬拼呢?既然他能偷襲野哥,我們爲啥不能找個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偷襲他呢?”
楊楓彥這話一說完了,大傢伙又都點了點頭,但李煒緊接著又說:“可是要偷襲王羽的話,恐怕不容易。”
“是呀,”付藝也附和著說:“我和李煒對王羽是再瞭解不過的了,別看他平時一副牛逼.樣,其實膽子特別小,從來不敢一個人走,當初讓我倆始終跟在他身邊,怕的就是有人找他麻煩,現在他明知道我們肯定會找他,身邊更不可能沒人,咱們怕是沒有機會偷襲啊。”
聽了這話,大傢伙又開始犯愁,而楊楓彥也爲難的嘟囔了一句:“要是有辦法讓他只剩一個人的話,就好了。”
我當時一聽,突然就想起一個人來,趕緊問李煒和付藝:“對了,我記得王羽當初經常和沈丹梅去學校對面巷子裡的小旅館弄那事,那個時候他可是一個人的,你倆知不知道他和沈丹梅還有沒有那種關係?”
我說完後,李煒和付藝眼睛一亮,但付藝馬上又搖頭說:“野哥你說的對,當初王羽只有和沈丹梅弄那事的時候,纔不會讓我和李煒跟著,可是自從峰哥嚇的王羽尿了褲子以後,沈丹梅好像也看不起王羽了,怕是已經沒聯繫了。”
“沒聯繫了也不怕,”楊楓彥趕緊笑著說:“咱們可以收買了沈丹梅,讓她繼續勾.引王羽,然後只要沈丹梅能把王羽單獨騙出來,咱們就有機會了。”
“艸,咋收買?”李煒撇撇嘴說:“難道給她錢啊,咱們誰是有錢人?又該給多少?”
“我看根本不用給什麼錢,”楊楓彥卻笑著搖頭說:“一聽你們說我就知道了,沈丹梅這貨是個勢利眼,王羽得勢就纏著他,失勢了就離遠遠的,咱們只要告訴她,打掉了王羽,咱們就能罩著她,讓她在學校不受欺負,她應該會幫咱們。”
聽楊楓彥說完了以後,我覺得也有道理,就點頭說:“行,可以試試,那你們看,明天誰去找沈丹梅說這事,記住了,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咱們和沈丹梅有過接觸。”
可我的話剛說完了,所有人都朝著我看過來,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野哥,這事肯定要你親自辦啊。”
我聽的一愣,然後就想起當初自己被顏笑笑他們逼著摸沈丹梅的事上去了,而且這以後我每次見到沈丹梅都會特尷尬,所以趕緊搖頭說:“不行不行,我不能去,你們再找個人。”
“野哥,我看這事必須你辦,”李煒對我笑了下說:“你們的事情,我和付藝最清楚,一切好像都是從沈丹梅開始的,而且你是我們老大,要想買通沈丹梅,給她一個承諾,這種話也只有你親口說,她才能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