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這話一說完了,兄弟們全部都是一愣,隨後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然後楊楓彥疑惑的對我說道:“野哥,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靠打拳,能讓那個朱老大放了咱們?這不太可能吧?”
楊楓彥說完,大傢伙都是點著頭。也都不太相信朱老大會放了我們。
我對著大傢伙微微一笑,然後走到牢房門口,聽了聽外面似乎沒什麼動靜,這纔回來。小聲對大傢伙說道:“我跟你們說,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我在那個地下拳場裡看到了大鼻涕和李森張運。”
“什麼?!”我這話一出口,兄弟們都是大吃一驚,張嘴就喊出了聲,我連忙對著他們又小聲說道:“噓,別那麼大聲,別被朱老大的人聽到了。”
兄弟們慌忙點著頭,王丹又迫不及待的說道:“野哥,你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兄弟們都是一副好奇又著急的樣子,我這才點著頭,把我先是看到張運是擂主,又看到了大鼻涕和李森的經過說了一遍。
我這話一說完了,兄弟們自然是個個欣喜,不過王春華卻是有皺眉說道:“野哥,能找到峰哥他們確實是喜事,可就是······你也說了,你比賽的時候是帶上了面具的,峰哥他們都認不出你,而你又在朱老大的控制下,根本無法和峰哥他們接觸上,那他們也就根本不知道咱們的情況,這可怎麼救?”
聽王春華說完了以後,我微微一笑說道:“我回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朱老大不是讓我打拳嗎?那我就盡心爲他打,知道打敗所有對手,最終一定會對上張運這個擂主,只要上了擂臺,我和張運打起來,我不就有了和他說話的機會,這樣的話,他們也就知道了我們落入朱老大的手中,你說他們會不想辦法來救咱們?”
我這話一說完了,兄弟們立馬又是興奮的直點頭,而王春華想了想,還是有些難色的說道:“就是不知道峰哥他們目前是個什麼狀況,畢竟這個朱老大在叻丕府是個土皇帝,峰哥他們有沒有能力救出咱們呢?別他們冒然行動,也像我們一樣落入朱老大手裡,那可就真的一點得救的希望都沒有了。”
“嗯,華哥你考慮的也對,”我點了下頭,卻依然很有信心的說道:“但你忘了大鼻涕和玥姐他們應該是在一起的嗎?玥姐和她那個娥姨手底下應該還有不少人手,我想他們應該有和朱老大一拼之力吧。”
“但願如此。”王春華這才呼了一口氣,也是臉帶希望的說了一句。
“好了,不管怎麼說,這終歸是個好消息,”我這時候又安慰大傢伙說道:“所以兄弟們都不要多想,我會盡快打敗拳場上的所有對手,然後把我們落難的消息傳遞給張運,而這段時間裡,大家還可以養養傷。”
兄弟們都是點頭稱是,王春華又對我說道:“野哥,你自己也要小心,畢竟你要對付那麼多的拳手,不要有什麼意外才好。”
“放心,我會小心的。”我使勁一點頭說道。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就沉浸在了一場場的拳賽之中,每次都要打上五場比賽,每次都累的我精疲力盡的,而且隨著我的級別提升,我所面對的對手自然也是一個比一個強悍,好幾次我都是受了傷才贏得比賽的,這讓兄弟們都很是擔心。
不過我還是都咬牙扛過來了,而且朱老大因爲我幫他賺的盆滿鉢滿,也是對我越來越放鬆,甚至還提過要把我從牢房裡放出來,單獨給我一個好些房間住,但我爲了能和兄弟們在一起,還是拒絕了。
轉眼間過了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已經把張運這個擂主下面的所有拳手都擊敗了,接下里,我自然就要進行對張運這擂主的挑戰,這讓我和兄弟們都很是興奮與期待。
可奇怪的是,這以後,接連好幾天,朱老大都沒有再帶我去過地下拳場。
我和兄弟們都很是著急,我好幾次要見朱老大都沒見到,終於又是過了一個多星期,朱老大才終於見了我。
我忙問他爲什麼不安排我和張運比賽,他卻笑呵呵的說道:“怎麼,著急了?”
我冷哼了一聲,反問道:“難道你不著急?”
“呵呵,我當然也想你儘快打敗擂主,所以我才故意憋你一陣子,”朱老大笑呵呵的說道:“看到你現在的這麼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我很滿意。不過······這次非同小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聽的一愣,不由問道:“什麼條件?”
“你也打了這麼多場了,可是每一場都沒有把你的對手打死,”朱老大臉色一狠說道:“但這一次,你必須把擂主打死!”
我聽的一驚,忙問道:“爲什麼?”
“很簡單,”朱老大陰笑著說道:“你如果只是打敗了擂主,卻沒有殺死他,那麼他接下來還會對你進行挑戰,這樣的話,我怕有一天你終歸還會敗在他的手裡,所以······他必須死。”
聽了朱老大這陰險的話語,我狠狠的瞪視著他,我當然不能殺死張運,可如果不答應的話,朱老大很有可能不讓我去打,那麼我的消息就沒法傳出去。
不過想一想,答應了他也沒什麼,我只要讓張運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好,這場比賽誰輸誰贏都無所謂了。
這麼一想,我也就點頭答應說道:“好,我答應你。”
見我答應了,朱老大立馬樂呵呵的說道:“很好,那麼你就準備準備吧,咱們晚上就去打。”
聽朱老大說完,我心裡好一陣興奮,回去跟兄弟們說了以後,大傢伙也都是一場激動,而王春華卻是擔心的對我說道:“野哥,朱老大讓你殺了張運,你······打算怎麼做?”
“我當然不能殺他了,”我笑著說道:“其實我只要把消息傳給他就行了,大不了我故意把這場比賽輸掉。”
“可是野哥,”王春華立馬又是說道:“你如果輸掉了比賽,那朱老大還不立刻遷怒於你,就只怕······峰哥他們還沒來得及來救咱們,你就要被他給折磨死啊!”
王春華這話一說完了,兄弟們也都是一個個擔心起來。而我想了想,王春華說的也不是沒可能,但卻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朱老大應該不捨得弄死我,畢竟我還要爲他賺錢,而且······就算我真的死了,只要能把你們救出去,那也死得其所。”
一聽我說完了,兄弟們個個著急起來,甚至有人勸我乾脆別打這場拳了。
但我卻一搖頭說道:“兄弟們,別說了,我主意已定,既然是我害的大家被朱老大抓起來,那就算是拼的一死,我也一定要讓你們出去。”
兄弟們都知道我主意定下就絕不悔改,當下一個個不敢再多說,卻臉上都掛著擔心的神色。
很快,朱老大就把我帶去了地下拳場。因爲今天是我與擂主的決戰,所以這一天拳場裡的人更多,真可以說是人山人海,幾乎都要沒了落腳的地方。
不過作爲壓軸拳賽,我和張運自然是最後比賽的,我陪著朱老大看了幾場比賽以後,終於在司儀的尖聲吼叫下,朝著擂臺而去。
我依然是帶著面具登上了擂臺,聽著臺下賭客的吼叫聲,急切的等待著張運上場。
很快,司儀介紹完我,就輪到了張運上場,這傢伙還是那麼一副得瑟的樣子,扭擺著屁股舞上了臺。
不過當張運上了擂臺以後,表情立馬凝重下來,一雙眼睛死死盯視著我,因爲我也打了這麼多場比賽,他自然也是看過,所以顯然是把我當成了勁敵。
鐘聲響起,意味著比賽開始,我擡拳做好迎戰姿勢,慢慢朝著張運走個過去,心裡卻想著的是該怎麼跟他說出自己的身份,畢竟朱老大此時必定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我,如果我稍有不對,他肯定會摁那馴獸圈的遙控器。
可是,就在我正琢磨的時候,張運卻猛的朝著我就衝了過來,速度未必迅猛,到了我的跟前,就是狠狠一拳朝著我的臉上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