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出了邵森泉對娘子軍們不懷好意,所以才說了她們都是我的女人。爲的就是讓邵森泉打消不好的念頭,可我那想到他竟然還是這麼不要臉的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聽了邵森泉的話以後,我臉上一陣驚訝,心裡卻不由的暗自叫苦,更是把邵森泉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遍。
但這種要求我自然是打死都不能同意的心思電轉之下。就忙臉上帶著爲難的樣子說道:“泉兒哥。你看······這樣不好吧?你也知道的,我這人有個毛病,凡是自己的女人。我是看不得被其他男人沾的。所以······嘿嘿,泉兒哥你還要體諒體諒。”
我這話說完了以後。邵森泉的臉上立馬閃過不悅之色。但他看我一眼以後。神色又變,微微一笑之下。也沒再說其他的話,只是點了點頭說道:“行了,這事兒不急,你自己再想想,畢竟你的傷還沒好,這個時候奪你所愛。也確實說不過去,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你好好養傷,哥過兩天再來看你。”
一聽邵森泉竟然沒有強逼,我這心裡不由鬆了口氣,趕緊作勢要起來相送的說道:“辛苦泉兒哥來看我了,我送你。”
“別了,你這樣還送什麼送,還是躺著吧。”邵森泉對我說了這麼一句,就往病房外走去。
我忙喊了王丹和楊楓彥替我送邵森泉,然後等著他走了一段時間,才終於忍不住的大罵了一聲:“烏龜王八羔子,老子日.你全家的,你咋不出門就被車撞死呢!”
剛罵完了這話,王春華就從外面進來了,見我大罵,就忙問道:“怎麼了,邵森泉來幹什麼?”
“說是來看我的,”我沒好氣的說道:“可哪想到讓這貨見著莫姐她們了,然後他就打上了她們的主意,想我把人給他。”
“什麼?”王春華一聽,立馬吃驚又問了一句:“你答應了?”
“開玩笑,我能答應嗎?”我瞥了一眼王春華說:“就算是老子死,也不可能幹這種缺德事兒啊。”
“這就好,”王春華鬆了口氣,但緊接著沒有又深鎖起來說道:“可是,你沒答應,邵森泉就這麼算了?這不該是他的性格啊。”
“我說她們都是我的女人,不能被別人碰,邵森泉就什麼也沒說走了。”
“就這麼簡單?”王春華有些不敢相信的說了句,隨後思忖了片刻又搖著頭說道:“不會的,撒小冷剛被咱們帶出來,邵森泉那裡應該很缺極品女人,見到了莫姐她們這麼多美女,怎麼會輕易就放過呢,他一定還會跟你要人的。”
“要我也不會給,”我冷哼了一聲說:“打不了老子就跟他拼了,反正笑笑不知生死,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說完這話,我又想起顏笑笑,心裡一陣難受,臉上不由的也現悲楚。
王春華看我臉上表情,也知道我想些什麼,當時也沒再多說,只是對我說了句:“野哥,你還是小心點兒好,邵森泉不會就此罷休,而我們也沒有跟他拼的實力,就算你可以不懼生死,但咱們還有這麼多兄弟,你總要爲他們著想纔是。”
這話說完以後,王春華就說不放心撒小冷那邊,領著兄弟們回去了,只留下趙紋龍一人照顧我。
兄弟們走後,我也沒跟趙紋龍說兩句話,就再次陷入了對顏笑笑生死的疑惑之中。
如果按照王春華的分析,顏京山做的這一切確實可疑,那麼顏笑笑很有可能沒有死。
可是顏京山究竟是爲了什麼要這麼樣做呢?
如果說還是因爲他不想我和顏笑笑在一起,這也有些說不過去,畢竟當初他和我爸後媽當著我和顏笑笑的面已經答應了我倆在一起,後來顏京山的種種表現也都證明了,他對我越來越看重,不可能還有拆散我倆的心思纔對。
我很想去找顏京山問清楚,但王春華也說了,顏京山在爲顏笑笑辦完葬禮的第二天就出國了,我自然無處可問。
我又想到自己住院了這三天,難道我爸和後媽就沒來過?他們就對顏京山的行爲不懷疑?
這麼想著,我就問了趙紋龍一聲,我昏迷這三天裡,我爸和後媽有沒有來過醫院看我。
不過趙紋龍卻搖頭說,從來沒見過我爸和後媽的面。
我心裡一陣悽楚,既然我爸和後媽親眼看到我被顏京山給打了,他們都沒來醫院看我,這說明他們打心裡還沒有原諒我,那我自然也不好再找他們,還是等他們消了氣以後再說吧。
在醫院一住就是一個多月,我爸和後媽始終沒有露面,連個電話都沒給我打,我倒是給家裡打過電話,可是我爸接了以後,說後媽因爲顏笑笑的事患了病,一直在家修養,連班都沒上,更是把我臭罵一頓,說沒我這個兒子了,也不許我回家。
我雖然擔心後媽,但我爸說的話太絕,我知道他還在氣頭上,暫時也不敢回家。
這樣一來,我始終也沒去上學,甚至都沒讓陳璐他們給我請假,因爲我已經想過了,既然已經在道上混了,那這學索性也就不上了,後來陳璐對我說,學校已經給我下了開除通知。
這一個多月過去,學校也放了假,李小莫和陳可心,還有尚小白他們早就高考過了,不過陳可心早就說過不打算上大學,連高考都沒去,尚小白自然是陳可心做什麼,就跟著做什麼。
至於李小莫,這段時間每天都在醫院照顧我,自然也耽誤了學業,高考雖然是考了,卻成績不甚理想,若想考上一個好點大學,根本是不可能,索性復讀一年,和陳璐孫曉敏她們混到了一屆。
住院期間,我一直擔心邵森泉還會來醫院,儘量不讓娘子軍們露面,可是自打邵森泉來過以後,就再沒出現。兄弟們已經跟了邵森泉,他也給大傢伙都安排了事情做,一批兄弟依然是送啤酒,另一批兄弟也無非就是看場子,收保護費。
不過兄弟們跟我說,自打我住院以後,舞王迪廳裡有了很大的變化,原來那些啤酒妹和服務員都不見了,換了一批生面孔,不過這些新的小妹各方面條件卻要比老一批差不少。
這件事讓我沒想到,當時就琢磨,撒小冷本還讓我幫她把那些姐妹一起解救出來的,現如今這些人卻都不見了,我還怎麼救?
也不知道這批小妹都去了哪兒,但這件事我告訴兄弟們都不許跟撒小冷提,怕她知道以後會傷心難過。
轉眼間就到了我要出院的時候,當天邵森泉突然給我打了電話,說什麼已經擺好了酒宴,要慶祝我出院。
我自然是不敢不去,只好答應了下來。
因爲兄弟們如今都要聽邵森泉的調遣,所以當天晚上我只能自己一個人去了邵森泉指定的酒店,心想既然是要慶祝我出院,邵森泉自然應該把兄弟們也都叫上。
可進了雅間以後,卻發現兄弟們都不在,只有邵森泉和他兩個心腹手下,我當時心裡就覺得不對勁,可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裝著對邵森泉感激的樣子,坐下與之喝酒。
一陣推杯換盞,酒過三巡,邵森泉看起來有些喝多的樣子,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對我笑著說:“陸野啊,怎麼就自己來了,你身邊那些小美女們,怎麼沒有腳上一起來?”
我就猜到邵森泉這頓飯根本就是鴻門宴,此時一聽他又老話重提,趕緊笑著說:“泉兒哥,咱們兄弟喝酒才痛快,要女人在跟前做什麼,礙手礙腳的沒意思。”
“怎麼會沒意思呢?”邵森泉卻搖著頭說道:“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美女作陪喝著才舒服啊。”
“泉兒哥這話說的,你身邊的美女還不多了去了,我又何必叫她們那些庸脂俗粉。”我又是虛與委蛇的說道。
“錯,我那些小妹才都是庸脂俗粉,倒是陸野你身邊的那些個小姑娘們纔是天姿國色啊,”邵森泉卻看似一本正經的說:“只可惜你這小子實在小氣的很,都把她們護在自己襠下,卻不許別人沾手,你這讓我怎麼說你纔好。”
“嘿嘿,泉兒哥可別這麼說,你也知道,我就這麼一個毛病,”我趕緊陪著笑說:“只要泉兒哥你放過她們,這以後我肯定是你說什麼就做什麼,絕無二話。”
“是嗎?這可是你說的,沒糊弄我?”
“當然,我糊弄誰也不敢糊弄泉兒哥你呀。”
“那好,”邵森泉突然眼睛一瞇,對我陰險的一笑說道:“那你就把宋伊伊給老子弄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