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瞅著那明晃晃的匕首就朝著我的頭上刺了過來,立馬嚇的我一聲大叫,也是我求生意識強,條件反射之下。根本沒去多想,猛的就抓起了被子往起一撐。
“呲啦”一聲,那人影手里的匕首直接刺透了被子,刀尖與我的腦袋僅有分毫之差就險些要了我的命。
多虧了李森確實敏感的異于常人。事先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所以估計他是躺到沙發(fā)上以后,根本沒有睡覺,而是始終提高警惕防范著。所以他聽到了我房間里有動靜,就忙一腳踹開了門,正巧看到那黑影到了我的床前,才厲喝了一聲。
也就是李森這一聲厲喝,既提醒了我,也使的那黑影為之一驚,倉皇之下朝著我出手,同時給我了可以反應(yīng)自保的時間,才幸免于難。
不過那黑影一見我用被子擋住了自己的匕首,立馬又是用力往下壓刀,想要進一步要我的命。
但此時的李森怎么會給那黑影機會,厲喝一聲之后,立馬抬槍就打。
那金色手槍上裝著消音器,所以只是發(fā)出了低沉的一聲槍響,火光驟亮之下,子彈疾射而出。
不過李森也明白要抓活口,顯然并沒有想一槍要了這刺客的命,所以他只是朝著黑影的胳膊打過去的。
而那刺客也足夠機警,一見李森抬槍,立馬身子一低,就往床上倒了下來,結(jié)果李森這一槍估計只是擦著那刺客的胳膊過去了,并沒有直接打中,所以讓那刺客不由的痛哼了一聲。
當時一聽那刺客哼了一聲,聲音并不粗沉,似乎不是男人,而且那刺客在躺到床上以后,竟然是翻身倒在了我的里面,這樣一來,我就成了她的擋箭牌,使李森不敢再開第二槍。
不過那刺客倒下以后,立馬又是一刀朝著我刺過來,我連忙又是用被子護住自己,同時雙手一繞,就用被子去纏那刺客的持刀的手。
可是我雖然纏住了刺客持刀那只手,但這人卻立馬用另一只手狠狠朝著我的頭上打了過來。
刺客這一拳直接打在了我的眼睛上,當時就讓我一陣眼冒金星,悶哼了一聲,連忙伸腳朝著刺客踹了出去,但那刺客卻身子一翻,借著我這一踹之力,猛的竄的了地上,迅速朝著已經(jīng)被打開的窗口沖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房間大亮,李森已經(jīng)把房間里的燈給打開了,同時又是抬槍要對著那準備逃跑的刺客射擊。
不過就在燈被打開的那一瞬間,那個刺客猛然回頭看來一眼,也就是這一眼,我同時也看到了刺客的臉,頓時一臉駭然,心臟猛的劇烈一跳,對著李森就無比著急的大喊了一聲:“不要開槍!”
這個時候的李森槍口已經(jīng)對準了那刺客,只要他一扣動扳機,必然會命中刺客,當時一聽我這急切的喊叫,猛的就把槍口抬高了些,“撲”的一聲悶響,子彈飛出,卻是射向了窗戶上的天花板,沒有打中那刺客。
而那刺客卻是趁此機會已經(jīng)跑到了窗戶跟前,飛身就從窗戶跳了出去。
我們這里雖然是二樓,但因為下面的迪廳建設(shè)的很高,所以我們這二樓卻比普通樓房的三層還要高,我一見那刺客直接就往窗戶外面跳,嚇的我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并且無比擔心著急的喊道:“不要跳!”
但是,我喊的還是晚了,在我喊話的同時,刺客已經(jīng)飛撲了出去,嚇的我又是“啊”的一聲大叫。
不過,我這叫聲剛過,緊張的心立馬又是一松,原來那窗戶外面竟然豎著一根繩子,那刺客飛出去以后,直接雙手抓住了繩子,停在了半空。
看來,這刺客進我的房間,一定也是利用這豎下來的繩子下來,在撬窗進入的。
這個時候李森因為我不讓他開槍,再看刺客竟然飛出窗戶,連忙就也朝著窗口跑,也想通過窗外的繩子繼續(xù)抓捕刺客。
但是,那刺客在抓住了繩子以后,卻沒有立刻順勢而下,而是猛的把手里的匕首朝著李森拋擲了過去。
李森連忙朝著旁邊一躲,匕首飛進房間撞擊在墻壁上落到了地上。
可也就是李森這么一躲的時候,那刺客趁機順著繩子就滑了下去,當我和李森又跑到窗口的時候,朝著下面一看,那刺客早已經(jīng)消失在黑暗之中。
“該死!”李森一見刺客沒了蹤影,不由怒聲砸了一下窗戶,然后帶著不解的樣子看向我問了句:“為什么不讓開槍?”
而我在看著那刺客安然離開后,始終提著的心卻一下落了地,但緊跟著心里又是百感交集,既疑惑又心痛的貼著墻壁就坐到了地上,沒有去回答李森的問話,嘴里只是一聲聲的念叨著:“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李森見我此時神情癡傻的只會念叨一句話,臉上更加莫名其妙,又是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但是我卻仿佛沒有聽到李森的話,依然那樣坐在地上,癡呆呆的重復(fù)這那句話。
李森見我一直這個樣子,當時臉現(xiàn)無奈,想了一下,就快步朝著外面走去。
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突然就聽外面一陣嘈雜的腳步之聲,然后就聽大鼻涕氣憤又擔心的叫喊著:“馬勒戈壁的,怎么會有刺客?野子,野子你沒事吧?”
喊著話的時候,大鼻涕和兄弟們?nèi)寂芰诉M來,一見我當時的樣子,大家伙也都是一愣,隨后李森就指著我說道:“刺客跑掉后,他就一直這個樣子。”
大家伙都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看著我,不過還沒等他們說話,王春華卻第一個先開口問李森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
李森皺眉想了想,才說道:“我們一上來,我感覺太安靜了,心里就有了不好的感覺,所以拉住了陸野,但后來······旁邊房間又有了客人玩樂的聲音,這讓我一時有些把握不準,但以防萬一,我沒有睡覺,過了很長時間,才聽到陸野的房間有動靜,這才忙把門踹開,發(fā)現(xiàn)了刺客。”
“一開始安靜,后來又有了聲音······”王春華聽李森說完以后,不由皺眉思索著,突然又對兄弟們說道:“快去旁邊那個房間看看?!?
“那里有客人留宿,恐怕不好吧?”王丹一聽,忙擔心的說道。
“顧不得那么多了,快去看看?!蓖醮喝A卻一搖頭,又催了一聲。
“好吧?!蓖醯ご饝?yīng)了一聲,就出去叫當晚負責(zé)的兄弟去把那房間的門給打開了。
“我艸!”結(jié)果王丹突然大喊了一聲,隨后快步又跑了回來,一臉驚慌的說道:“那房間里的陪客的小妹兒已經(jīng)死了,但是卻沒見客人。”
兄弟們聽了也都是一驚,隨后王春華不由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猜的沒錯,刺客應(yīng)該是化妝成了客人留宿,然后殺了陪客的小妹兒,等待可以刺殺野哥的時機。”
“可是李森不說了嗎?”大鼻涕這時候又不解的說道:“他是聽到里面有小妹兒叫.床聲的啊,這怎么解釋?”
“森哥不是說刺客是女人嗎?”王春華冷笑了一聲說道:“所以她在房間里聽到外面森哥有所察覺,就自己喊出了那個聲音,把森哥給迷惑了?!?
“哦,這樣說的話也對,”大鼻涕點了點頭,又朝著我看了過來,往我的面前一蹲,問我道:“野子,你這到底是咋了?”
我此時依然癡傻的念叨著,沒有回答大鼻涕的話,他一見,不由生氣的抬起巴掌就給了我一嘴巴子。
“啪”的一聲脆響,我終于被大鼻涕給打的回過了神,這才看向了大家伙,但眼淚卻不由的流了下來。
大家伙一見,更加驚詫的又是紛紛問我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一把抓住了大鼻涕的雙肩,搖著頭說道:“大鼻涕,刺客······刺客竟然是······笑笑,她······她竟然會來殺我,難道······難道她真的恨不得我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