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剛才大鼻涕的勇猛,也是真心佩服他,就點頭說:“真的,劉雄他們也就是人多,要不他肯定打不過你。”
“麻痹,不管咋說,老子還是被打了,”不過大鼻涕又挺生氣的說:“這都多長時間沒被打這熊樣了,不行,你看著的,只要劉雄不被開除,我肯定還得找他。”
我覺得冤冤相報何時了,就說:“要不算了,反正你也說了,咱倆不算吃虧。”
“你以為我不找他,他就不找咱們了?”大鼻涕搖頭說:“雖然咱倆被打了,可劉雄也被我打的不輕,好歹他也被叫聲老大,這場子他肯定要找回來。”
我聽了就又開始擔心了,不過這時候外面響起了鈴聲,我也不知道是上課鈴還是下課鈴,但沒一會兒的工夫,突然顏笑笑和陳璐就跑進來了,后面還跟著孫小敏和顧玫。
顏笑笑一進來,看我腦袋包的跟粽子似的,一下子眼淚就出來了,孫小敏看到大鼻涕和我一個德行,也跟著哭了。
我一看顏笑笑為我哭了,心里就特別感動,趕緊溫聲勸她別哭,倒是大鼻涕對著孫小敏一瞪眼睛,說:“哭幾把啥,老子又沒死。”
孫小敏被嚇的一激靈,還是抹著眼淚怯生生的說:“你看你一身的傷,人家不是擔心你嗎。”
大鼻涕剛開始和孫小敏在一起的時候,處處讓著她,可把她上了以后,就變孫小敏特聽話,大鼻涕對她動不動就發(fā)脾氣了。
不過我知道大鼻涕就是愛面子,不想被人說是妻管嚴,其實挺在乎孫小敏的,這個時候又嘿嘿一笑說:“你懂啥,我身上的是傷嗎?對男人來說,這就是軍功章,身上連個疤拉都沒有,那還是老爺們嗎?那tm是娘炮!”
大鼻涕這話一下子把四個女的都給說笑了,然后陳璐對著大鼻涕一豎大拇指,夸贊他說:“段奇峰,還別說,你真爺們,一個對八個都不怕,還能把劉雄給打了,牛逼死了,你已經(jīng)在學校出名了。”
“劉雄是個幾把,”大鼻涕卻不當回事的說:“老子早晚是全校扛把子。”
大鼻涕說完,孫小敏臉上也挺有光,美滋滋的,不過顏笑笑這個時候卻白了我一眼,小聲說了句:“都笨死了,一個人沒打,光挨打了。”
又被顏笑笑看不起,我立馬臉上通紅,也挺臊得慌,心里也有點埋怨顏笑笑,非要當著這么多人面損我。
不過陳璐這個時候眼珠一轉(zhuǎn),突然笑呵呵的對我也豎了下大拇指,說:“陸野也是好樣的,雖然沒怎么打,可最后能沖上去,用自己護著段奇峰,也夠英勇的,夠義氣,我都對你刮目相看了。”
陳璐這么一夸我,顏笑笑挺愛聽,臉上也有點小得意的笑了,然后孫小敏和顧玫也都夸了我兩句。
大鼻涕當時被打暈了,啥也不知道,這時候才趕緊對我說:“野子,真夠哥們,要不是你,我這會兒估計進醫(yī)院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也就能替你挨幾下打,一點忙沒幫上。”
“挨打咋了?”大鼻涕立馬認真的對我說:“誰打架不是從挨打開始的?挨得打多了,也就會打架了,野子我問你,經(jīng)過這一次以后,你還怕被打嗎?”
我想了想,其實還是有點怕,畢竟那棍子打誰的身上,誰不疼啊?
不過這個時候四個女的看著我呢,我總不能再被看不起,趕緊搖頭說:“不怕了。”
“這就對了,挨打都不怕,還怕打人嗎?”大鼻涕對我歪著嘴一笑說:“到時候再打劉雄,還咱們哥們一起上。”
“啥?你們還要打呀?”顏笑笑這時候有點擔心的說。
“打,干嘛不打?”大鼻涕狠狠的說:“其實劉雄不找我,我也會找他,不然我咋當扛把子?”
“拉倒吧,你以為學校沒人了,就顯你一個?”陳璐這個時候撇了撇嘴說:“不過暫時你也沒法找劉雄了。”
“為啥?”大鼻涕趕緊問。
“你想啊,劉雄上課的時候就來班里打架,雖然你們都輕傷,但開始被你用凳子砸倒那個已經(jīng)住院了,好像是腦震蕩,這多大的事?”陳璐分析著說:“劉雄已經(jīng)被學校交給警察了,估計要拘留,你們也應該都要受處分,就算劉雄出來了,學校還不把他開除?所以你沒機會找他了。”
“那樣更好,老子直接坐高一老大。”大鼻涕得意的說。
不過我卻心有余悸的說:“這劉雄也太狂了吧,咋就敢上課來找我們呢?”
“這有啥,”陳璐一聳肩:“劉雄平時就總曠課,根本就不想念了,還在乎上不上課找你們打架?”
我一想也是,劉雄這種人根本不在乎開不開除的,就松了口氣說:“那行了,以后也就沒啥事了。”
“咋沒事?”大鼻涕卻咬著牙說:“忘了這事因為誰了?那個王羽呀,艸,你看老子不打的他滿地找牙的。”
一提起王羽,我也恨的咬牙切齒,也點頭說不能放過他。
沒一會兒,上課鈴就響了,顏笑笑她們就都回去上課了,我和大鼻涕反正也不想上,就留在醫(yī)務室繼續(xù)躺著。
過了一陣,衛(wèi)生員就回來了,不過她后面還跟著教導主任,把我和大鼻涕訓了一頓,但也知道我倆是挨打的,就說等劉雄被放出來了,等著學校一起處理。
后來我和大鼻涕借著挨打要養(yǎng)傷當理由,請假沒上課。
大鼻涕本來要找王羽的,可王羽一聽劉雄被抓了,連著好幾天都沒上學,然后大鼻涕就回家了,好幾天都不見他,不知道去哪玩了,我因為怕被我爸和后媽知道,也不敢回家,就在宿舍養(yǎng)傷。
可這樣一來,我就看不到顏笑笑了,也只能每天和她打打電話,說些想她的話,再說說那種事。
但每次一打電話,我就憋的難受,特想再跟顏笑笑弄那事,特別是她已經(jīng)答應我了,說下次會用嘴幫我弄,我就迫不及待的想上學。
不過我和大鼻涕是一起請的假,他不來上學,我也不好自己去,給他打電話,也總打不通,連孫小敏都不知道他干嘛去了,這把我給急的,感覺都要被身體里的邪火燒死了。
終于星期五那天,大鼻涕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寢室,看起來意氣風發(fā)的,還樂呵呵的問我:“野子,這些天是不是特想我,我看你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
我氣的使勁給了他一拳,沒好氣的說:“你死哪兒去了,這么多天電話都關機,連孫小敏都不見你。”
“艸,我就是躲孫小敏才關機的。”大鼻涕嘿嘿笑著說。
“你躲她干嘛?咋,你倆分手了?”我奇怪的問:“沒聽笑笑跟我說呀。”
“沒分,我挺稀罕她的,咋會分手呢。”大鼻涕連連搖著頭,又神秘兮兮的說:“哥們這陣子干了點對不起她的事,所以怕她知道。”
“你干啥了?”我一下子挺好奇的問。
“跟你說了,你得保密啊,連顏笑笑也不許說。”大鼻涕挺小心的說。
“行啊,你說吧。”我向大鼻涕保證。
“嘿嘿,還記得咱學校那個衛(wèi)生員嗎?”大鼻涕特得意的對我眨著眼睛說:“哥們把她給上了。”
“啥?”我立馬瞪大了眼睛,張著大嘴,都驚訝壞了,老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咋······咋可能?她能看上你?再說·······再說咱倆是一塊兒見得她,你啥時候跟他好上的,我咋不知道?”
“咋不能看上我?哥們可是很有魅力的,再說她都二十多了,屬于老牛吃嫩草,她占便宜,”大鼻涕不滿的斜楞了我一眼,然后又得意的說:“那天在醫(yī)務室,我看辦公桌的玻璃板下面壓著張學校通訊錄,里面就有她電話,我就給記下了,晚上一給她打電話,就把她給勾.搭上了。”
“這······這么容易就能勾.搭上?”我目瞪口呆的說:“你咋說的,她都圖你啥呀?”
“也沒咋說,”大鼻涕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實話跟你說吧,那娘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挺騷的,她老爺們好像那方面不行,而且她說就喜歡咱們這樣的小伙兒,弄起來有勁,特帶感,所以應該算她勾.引我,這陣子我一直和她在一塊兒來著,麻痹,這娘們饑渴的狠,天天跟我弄好幾次,要不是哥們體格好,都要被她掏空了。”
大鼻涕這話實在讓我一時難以適應,就傻傻的看著他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不過他還美滋滋的跟我說:“雖然跟那娘們在一起挺累的,不過說實話,她們這種熟.女,在那事上是真放得開,技術一流,真不是孫小敏她們這種小丫頭片子能比的,哎呀,我跟你說啊,她都會冰火······”
本來這陣子我就憋得慌,又聽大鼻涕滔滔不絕的說著和衛(wèi)生員的那種事,我也越來越受不了了,就趕緊沒好氣的對大鼻涕說:“停,打住,別幾把說了,你這陣子美了,我可是整天干熬著,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一聽我這話,大鼻涕就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突然眼睛一亮,對我說:“野子,別說哥們有好事不想著你,要不你也和衛(wèi)生員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