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染軒:無顏,無論如何我都信你,你不會害人。
嘩啦,幾個人只來得及思考這么多就隨著下墜后一陣冰冷,幾個人盡數(shù)落入冰冷的潭水里,瞬間寒冷徹骨,幸好都是幾個大男人,內功深厚,瞬間運起內力抵御住寒冷。
帝染軒在水中睜開雙眼,就看到一個矯健的身影朝著他急速游來。
那人肯定是游得急了,發(fā)絲隨著水流強有力的阻力,而飛散開來。
美麗得猶如水中人魚一般,輕盈靈活。
等看輕那雙無顏特有的似乎沒有溫度的雙眸,帝染軒感覺心里一陣狂喜,果然,果然他沒有聽錯,那是無顏,他的無顏。
此刻,什么蠱毒,什么侍衛(wèi)都不重要了,他真是飛快地撲過去,與無顏緊緊擁抱在一起。
暮無顏微微愣了愣,她一貫清冷,很少會有這么熱烈的動作,即便是和獨狼也是幾次眼神交匯,幾個一觸即離的淺吻。
當唇間感受到男人急切而熱烈的觸碰時,只覺得一陣陣酥麻,從兩唇相觸碰的地方,慢慢地蔓延全身。
她微微緊張地閉著雙眸,手輕輕地握成拳,感受這這個男人的熱度,那一刻,她終于感受到,他是如此真心而熱烈地愛著她。
不過——
過了一會兒,他還要胡攪蠻纏,無顏一個手肘將這家伙撞開,飛快地向上游去。
咦??這家伙怎么不跟過來?
她回頭,猶豫地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帝染軒好像真的沒有動。
無顏大驚失色,再次游到帝染軒面前,只來得及看到一個狡黠的眼神。
隨即,她再次被緊緊抱住,繼續(xù)那個熱烈到讓人臉紅心跳的吻。
該死,不能呼吸了,無顏最后想到。
然后更讓她懊惱的是,她那驚人的力竟然沒有起作用,她竟然真的沉溺在這個吻里。
就在她以為自己又要暈過去的時候,被帝染軒拖著露出水面,帝染軒一臉緊張:“無顏,你剛剛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剛剛感覺你身體不大對勁。”
無顏惱怒地瞪了帝染軒一眼,帝染軒滿眼疑惑,眼底只有焦急:“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好點?”
無顏:我現(xiàn)在想殺了你,給我滾遠點。
冷哼一聲,傲然看向空中:“那些蠱蟲果然怕水。”
幸好怕水,不然,這漫山遍野的蠱蟲,別說毒死他們,咬死都是隨隨便便的。
其余幾個侍衛(wèi)也心有余悸,他們剛剛光顧著擔心蠱蟲,反而沒注意帝染軒和無顏在水里的**。
“殿下,我們這就回去?蠱蟲我們抓了不少了。”其中一個侍衛(wèi)晃悠了下自己手里的袋子,殿下太大膽了,剛剛那么多蟲子攻擊他們,生死一線,殿下還在那里為無顏將軍抓蟲。
為了給自家殿下表功,你看,他是多么多么的積極啊,希望殿下能明白,回去后嘉獎他嘿嘿。
那個侍衛(wèi)剛剛想完,就觸碰到帝染軒一個贊賞的目光。
另外一個立刻道:“就是啊,殿下,你這不眠不休地已經在山上抓了一天**的蟲子了,至少回去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帝染軒心里高興,說得好,說得太好了,咦?不過,這么說好像顯得我略微有些沒用啊。
無顏會看不起他的?
偷偷看了無顏一眼,無顏回他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帝染軒心里猶疑,這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
“走,我猜測帝玄應該已經偷偷溜走了,我們下去找到方勇,問問帝玄的行蹤。”無顏好笑地看了帝染軒一眼忽然又有些羨慕他,雖然他身上系著血海深仇,但是,他一直保留了自己善良的那一面,不像她。
兩人上岸的時候,無顏忽然輕聲道:“帝染軒,我喜歡你的,只要你不負我,我的感情很簡單,那就是一輩子,所以你不要總是覺得不安,咳咳,我就說這么一次,以后我不會再說了。”
說完,無顏利落地帶頭往山下走去。
帝染軒愣了愣,漂亮的眸子里閃爍出驚人的鋒芒。
無顏,我也是——不過,你真傻傻的,不知道什么叫情趣么?傻得還真是可愛呢。
不過你什么都不用懂,其余的就讓我來好了,我會讓我們的感情錦上添花,油里調蜜的。
“無顏,等等為夫。”帝染軒大喊一聲、
無顏聞言,臉色一僵,哼,不要臉。
等兩個人趕到營地的時候,果然已經不見了帝玄的蹤影,此時,方勇等人已經收編了林虞的部隊,一萬人里,竟然也來了五千,算是不小的收獲,這一萬人,可是越國的精銳,能以一當百。
帝染軒此時就不再是一個嘻嘻哈哈的浪子模樣,而是一個莊嚴而睿智的君王,他命令這五千人依舊歸林虞指揮,林虞暫時和方勇分庭抗禮,又犒賞三軍,為后面更為嚴峻的戰(zhàn)爭做準備。
期間,無顏就猶如一尊真正的戰(zhàn)神像一般站在帝染軒身邊,她不用說話,也不用做什么,只要她守護在這里,所有人都充滿了的信心,黑暗總會過去,黎明即將到來。
“殿下,此時,帝玄已經繞過我玄武城進入了赫哲境內,我們該如何是好?!”方勇有些懊惱,早知道,他應該多派點探子跟著帝玄,他以為帝玄是回去越國國都,沒想到,他竟然會去跟赫哲勾結。
帝染軒輕蔑一笑:“我就等著他們呢,赫哲虎視眈眈,始終是我們的心腹大患,我們要攻打越國國都,暫時只能將此玄武城作為根據(jù)地,若是越國和赫哲都同時圍攻我們,腹背受敵,非我所愿。”
“王爺說得對,我們先滅赫哲,后取王都,我等都愿意擁立王爺為新王,絕無二心!”林虞現(xiàn)在已經徹底歸順了帝染軒,看到兄弟們吃飽穿暖,再也不用如豬狗般被人奴役,他覺得生活欣欣向榮又有了盼頭。
眾人又商量了一陣子,這才睡下。
最后只剩了無顏和帝染軒兩人,在玄武城的城墻上說些悄悄話。
“無顏,你對于我今日白天的安排,可有什么別的提議?”帝染軒溫柔地牽著無顏的手,感覺此時無比滿足,如果無顏沒有中毒的話,這一切就完美了,再沒有什么能阻擋得了他攻打越國國都的鐵蹄。
無顏在月光下,眸子里閃著動人清輝:“你說得很好,但是,你就這么等著赫哲和帝玄打過來嗎?若是越國那邊得到消息也同時進攻呢?那豈不是還是變成了腹背受敵?”
帝染軒神秘一笑:“所以,我們要主動挑釁,而不是被動等待。”
“那要怎么做?”無顏看著帝染軒一臉壞笑,有些無語,這樣的人做了君王也是一肚子壞水。
嘿嘿,越王不是想要我母親的嫁妝那些珍寶嗎?哼,珍寶就在赫哲邊境,我們先去將寶藏取走,我聽說母親的嫁妝里有解毒圣藥,可去所有蠱毒,想來帝玄也想要那些東西,到時候正好將帝玄先滅掉,然后我們去赫哲,我們去偷人。
“人?”暮無顏似笑非笑地看著帝染軒。
“赫哲大王有一個妹妹,被他愛若珍寶,我們若是能將她偷來,赫哲人必然兵臨城下,到時候——”帝染軒的眸子里盡是豪氣,那一刻,無顏終于看到了一個俾睨天下的帝王模樣。
古代的君王,原來是這樣的,果然,氣度非凡。
暮無顏好奇地打量著帝染軒,感覺對這個人,又有了一重新的認識,他天生就是做帝王的人呢。
“看著我干什么,不行,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圓房的,你身體會受不了——”帝染軒一臉壞笑,靠著無顏的耳邊低語。
然后被無顏狠狠地一個手肘,撞得悶聲呼痛。
“我困了,去睡覺。”無顏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火辣辣的。
卻被帝染軒再次拉住手:“我陪你啊。”
無顏轉頭瞪著他,帝染軒一臉無辜:“我怕你半夜病發(fā),到時候我好暫時為你解毒。”
“你?”無顏這次是真的有點疑惑了。
帝染軒一臉期待地道:“賽扁鵲那老賊說了,我可以用兩心知暫時壓制住你的毒性的。”
“不要。”暮無顏想到帝染軒失去兩心知承受的痛苦,本能拒絕。
“這次不用將兩心知一直寄放在你的體內,每次驅毒完畢你再還給我就好了。”帝染軒說著說著還挺興奮的。
無顏瞬間秒懂他的意思,解毒等于兩個人要脫衣服,還兩心知,表示,她必須主動吻他。
“無恥!”
瞬間,帝染軒俊美的胳膊被狠狠地拋開,帝染軒看著無顏有些腳步不穩(wěn)的背影,露出一個**般的壞笑。
“愛妃你等等我啊。”
“誰是你的愛妃。”
“你啊,要不叫你愛妻。”
“滾!”
“喂喂,暮無顏,那個在湖邊說你喜歡我的人是誰?說一輩子只喜歡我一個人的是誰?你可不需賴賬啊。”
“啊,我不記得了,你知道我中了蠱毒,大概是小蟲子讓我說的,那你叫小蟲子做.愛妻。”
“暮無顏,你不是戰(zhàn)神嗎?戰(zhàn)神也興說瞎話?”
“戰(zhàn)神不是人么?再說你怎么證明我說瞎話?”
“暮無顏——”
“干——唔唔——”